聚会(第2/2页)

现在,我避开他的嘴唇,半是因为厌恶,半是因为恐惧。拥抱,那可不是伤害!

好了,我知道。我不是人们所谓的乖女孩或好女孩。我永远是法官的女儿。是大家都看不起的堕落女人,我跟许多男人睡过,只是在结婚的那天晚上,我才有所收敛,只跟两个男人睡过,第二个是我丈夫。

菲茨不是为了性才娶我的。他已经试过,如果他预料到我是一团转瞬即逝的焰火,他就没什么好害怕的了。可我是一根木柴,是一根能燃烧很久的木柴,几年后他向他最好的伙伴和同事,我叫做路易斯·奥康诺尔的那个人这样抱怨道。此人第二天不断重复,想向我表明他能对我丈夫怎么样。我看着那个好斗的鸡奸者,说:“别做梦了,路易斯,司各特和狂热的爵士乐并不真正合拍。”

而那个法国飞行员:在他的怀抱中,我就像一根细枝,一根火柴。

我最后一次请求乔森刮掉遮丑的小胡子,他问:“刮了以后你还会爱我吧?”我发誓说是的。看到那个伤口,我一点没有条件反射地感到厌恶,而且还吻了他的新嘴唇。他的性器大大地回应了我。

对我们来说,时间之河是一条激流,咆哮着奔腾,轰隆隆汇成瀑布,翻起无数浪花,以至于幸福也像浪花一样溅了我们一身,让我从身体到灵魂都害怕起最后的结局来。

我知道最后是什么在等待着我们,但我没有说出来,而是充分享受爱情的狂欢和当下的快乐,因为这个男人是为快乐而生的,现在这种快乐不会比以前的或以后的快乐更让他怀念。

别问我是怎么知道这一点的。我知道,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