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鬼火玲珑(2)(第2/3页)

林咏裳心里也在骂街:这个老不死的,还想拿一半儿,真想用高跟鞋踩死他。

风向东欠欠身,把一堆果核重新划分五份儿,“邵教授,后期还要开采啊,而且这事儿您也知道,咱不能闹大动静不是?您老这也清白了一辈子了。”

这一招可给邵人建僵住了,好家伙,他这叫参与盗挖,如果嚷嚷出去,这一世英名可就……

风向东见老头儿脸变了色,心里有谱了:孙子,爷这回就叫你彻底拉稀。

“邵教授,您看这挖掘开采的费用,您老也就发发慈悲。啊……您这大房子,这辈子得写多少书啊!打您出生,哎,就算一年写两本儿,怎么着置办这家业……也得百十来岁吧?”

邵人建一听:怎么着?这还想挖我点儿什么把柄啊?

的确,这么大家业没有灰色收入,绝对不可能置办起来。而邵教授也绝对不是中五百万彩票的命。

“好好好!哎呀……后生可畏啊。成,我答应你。但是,咱得写上点。”

林咏裳摇摇头,“协议书写了,你敢去公证吗?”

“行啊!”老头儿一拍大腿,“君子之约。谁要是不守约,就让大石头砸死。”

“哎呀,没那么严重,哈哈哈……”

紧张气氛后的欢愉,是多么的不易啊。

2007年5月16日晴北京红玫瑰巷

夜里,邵人建总喜欢在别墅区外面的红玫瑰巷溜达。

这巷子里多是一些KTV所在。

不管KTV里面的音符与呐喊如何嘈杂,店外的巷道总安静得很。

这是任何一个城市里都很普遍的流行元素。人们墨守成规,就好像进入西餐厅一样,自觉地就降低了谈话的分贝值。

之所以邵人建喜欢在这条巷道上漫步,是因为那些昂首阔步走进去,又跌跌撞撞出来的姑娘们,还是灯红酒绿的时尚的气息呢?这一点谁也说不清,或许邵教授自己会选择前者。

他漫步在红绿蓝的灯影里。闭着眼享受起初夏空气中香波与酒气的味道。

忽然,前面拐角处的一个黑色的影子,似乎在冲他招手,看那形状好像一个身材妙曼的女子。

邵人建望望四周无人,心里翻腾起了一阵灰色的浪花。

当他走过转角,却又不见了人。

就在他纳闷的时候,身后一块儿毛巾猛地捂住他的鼻子,随后一股奇怪的味道伴着一阵昏厥将他击倒。

2007年5月16日晴辽宁地区火车6号车厢

“你吃点儿吗?”李鹤卿递给苏沫颜一块儿牛肉干。

苏沫颜摇摇头,“吃不下。”

“怎么啦?”

“是……脸上不舒服。”

“我擦!”

“从早上开始……我就没有洗脸。”

“我擦!”

“而且……也没有做护肤。”

“我擦!”貉子把牛肉干钻成了牛肉条,“你知道我现在想干吗?”

“去给我买洗面奶吗?”

“我他妈想抽你。”

火车一路将窗外的晚灯和桦树抛到后面,苏沫颜翻了个身,把头发用手梳理了一下,“貉子,你的鬼火玲珑,究竟放在哪儿?”

“放心,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我是……”苏沫颜半坐起来,警惕地望望四周,重新躺下压低声音,“我是锡伯族萨满,你还有什么顾虑?”

貉子一声不吭。

“连我也不能告诉?”

貉子依旧一声不吭。

“那好,你总该告诉我,咱去沈阳干什么吧?”

貉子扔给他手机,上面显示着一条短信:

事情紧急,龙库危险,恐秘密不保,带上鬼火玲珑,我在锡伯家庙等你。另外,我换号儿了——你的锡伯兄弟,苏木尔。

“啊?化石猎人苏木尔在沈阳?这么说……你现在带着鬼火玲珑?”

再问他其他的,貉子却打起了呼噜。

“唉,随你吧。”苏沫颜撅着嘴倒头躺下了。

午夜时分,列车驶入沈阳,这列绿皮机车将完成任务。

2007年5月17日凌晨晴北京红玫瑰巷

邵人建醒过来,心脏就被狂躁的DJ乐曲震得翻江倒海地难受。

随后,一只戴着黑色晚礼服手套的手,猛地抽在他脸上。

“你……你……”邵人建大吃一惊,才发现自己双手被反绑了。

黑色漆皮细高跟长靴,踏在他胸口上,黑色的包芯纱丝袜在KTV包间的闪灯下闪烁出珠宝的光泽。

“咯咯咯……”妖媚的笑声从黑色嘴唇里飘出来,紫色的眼影下,闪着红色的美瞳。

“你……你要干什么?”邵人建大声地呼喊,但是声音却盖不过重低音的DJ。

她用手往下拽拽几乎露出私处的紧身连衣短裙,衣服上亮晶晶的闪片晃得邵人建晕头转向。

“哟,你可吓着我了。”她蹲下身去,拍了拍邵人建的脸,“放心啦,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的。”

“你……放开我。”

“那怎么行啊。”她妩媚地拨弄了一下披肩的红假发,妖魅一般地扭着身子,用丝袜去蹭邵人建的脸,“你不想舔我的脚吗?”

“放开我!”

“这对白太老套啦,邵教授。”她俯下身去舔邵人建的耳朵,“你现在很需要激情,不是吗?”说完,她溜到邵人建的下身,开始解他的裤子。

“你……你这是要干什么……啊——”邵人建忽然一声惨叫。

一根钢针,已经插在他的大腿根儿上。

“林咏裳!没想到……你。”邵人建拼命地挣扎着,但是插在大腿根上那根钢针,却随着他的扭动,越插越深。

“咯咯咯。”林咏裳喜欢这种男人痛苦的表情,她舔着嘴唇,掀开了地上一块绸巾。

那下面盖着一个不锈钢盘子,里面放着各种长度的钢针、刀片和小镊子、小钳子之类的东西。她顺手摸出几个尖牙的小铁夹子,一把撕开邵人建的上衣,“邵教授,我好想知道,六兽铜匣的秘密……”

“我会告诉你们的……啊——”又是一声惨叫,尖牙夹子已经夹在他乳头上。

“可是我只想自己知道啊。”

“啊——”又一个夹子夹在了他的喉结上。

“咯咯……爽吗?”林咏裳站起身来,点上一支520,妖媚地坐在一边儿的皮椅上,脱掉一只高跟鞋,用丝袜慢慢摩挲邵人建的脸,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舔我的脚。”

邵人建哪儿见过这么玩儿的,但是看着此时的林咏裳一身刺激肾上腺素的妖女味道,老头儿的青春似乎也回来了。

“快点!你他妈的舔不舔?”

“我……”邵人建真想伸出舌头去,哪知稍微动一动,前胸、喉结和大腿根都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痛。

林咏裳再次感觉到了快感,她咬着牙把脚趾硬塞进邵人建的嘴里,双手抚摸着自己的脸蛋,闭上眼,让这种快感充斥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