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章 求你一件事(第4/5页)

话音未落,王勃就见侧坐在他旁边的女人用手勾了勾耳边的头发,慢慢的俯身下去,旋即,就感觉自己下面的前端进入了一个湿润小巧,仿佛温泉一般的处所,一股强烈的舒适感和刺激感刺激得他几乎快要飞起,差点把持不住。王勃立刻并指伸腿,僵硬肌肉,同时又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堪堪把持住一泻千里的冲动。

姜梅是第一次为一个男人做这种事,经验,技术什么的,当然无从谈起,牙齿之间的磕磕碰碰也在所难免。但是,唯其这种毫无经验的磕磕碰碰,却带给了王勃难以言喻,兴奋异常的超高享受和极度的自豪!作为一个过来人,也见识过不少阵仗的他,立刻就从姜梅生涩的动作,时不时还差点呕吐的表情中明白了对方以前肯定没为谁做过这种事!仅仅这么一想,只有男人才能明白的骄傲与自豪便在王勃的心间顿生,让他兴奋莫名,激动异常!

为了让这种超越一切的快乐维持久一些,王勃千忍万忍,有时候急了还用双手把着对方的头自己控制着节奏,然而,他没做运动太久,上次和对方“巫山云雨”也已一个多月了,五六分钟后,冲动不断在体内累计的他还是忍不住在姜梅那温暖而又湿润的檀口中彻底爆发,一泻千里!

姜梅有些傻眼,完全不知所措!不仅她嘴里包满了王勃的精华,脸上也溅了不少。浑身一松的王勃见姜梅一动不动,黑暗中他也看不清对方的表情,但此时此刻,对方会有何种表情和心情他大概也能猜到。王勃连下面的清洁都来不及做,急忙从旁边外套的兜里掏出几张软质,递给姜梅,小声的道:“梅姐,你吐了吧。”然后,王勃一把拉开面包车的侧门,他没拉多开,只是隙开了一条缝,好让姜梅将吐掉的他的“子子孙孙”扔出车外。

“嗯!”姜梅发出一声轻微的鼻音,不过,她却没吐,只是用纸揩了揩脸,扔出去后,嘴里的那包却“咕嘟”一声,囫囵吞了下去。姜梅原本只想安静的吞噎,不让王勃发现,但奈何两人深处万籁俱寂的旷野,姜梅的吞噎声虽小,却仍然被王勃清晰的听到了。

王勃当即一愣,随后便是一阵排山倒海的感动和无与伦比的骄傲与自豪!

王勃一把将姜梅拥在怀里,两手抚摸着她的脸,心痛而又无不内疚的说:“梅姐,你,你不必要那样做啊!”

姜梅却呵呵一笑,小声的道:“没关系。我,我其实也想尝一尝那是什么味道呢!”大概是觉得这话太过羞人,说完,姜梅主动伸手,抱住了王勃,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这时,王勃忽然想起吃了饭后他所买的两瓶矿泉水还放在车门的杂物盒内没动,于是急忙放开姜梅,爬到前排,从杂物盒内拿回一瓶,扭开盖子,递到姜梅的手里,说:“梅姐,你漱漱口吧,肯定怪不舒服的。”

姜梅也没拒绝。她刚才说的什么“想尝味道”的话当然安慰王勃的宽慰之词,实际上此时此刻的她正相当的难受,好几次想吐,都被她强忍了下来。姜梅用矿泉水漱了口,王勃摇下车窗,让姜梅把漱口水吐出车外,姜梅却摇头,笑着说:“我有点渴了。”

吞噎声再次响起,拿着矿泉水瓶的姜梅喝了好几口,约莫喝了小半瓶,这才停了下来。这时,她忽然想起了什么,促狭的对王勃一笑,悄声说:“勃儿,你别怕冷哦。”说完,拧开瓶盖在嘴里包了小半口矿泉水,轻轻俯身,对着王勃两腿间那已然偃旗息鼓的“小王勃”埋首而去……

王勃背靠座椅,仰头望着面包车的顶棚,黑黑的,什么都看不见。此时此刻,他的脑海有些空洞,被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感动和温柔所包围,所淹没,以至于想哭。他想,不论以后他和姜梅会怎样,两人又会被命运的安排推入何样的洪流,今夜,此时此刻,他将永生难忘!

姜梅原本只是想给王勃清洗一下,没曾想,“小王勃”刚刚洗了两口澡,便再如同打了气似的,死灰复燃,怒发贲张!

面对重新变得生机活泼的“小王勃”,姜梅很快坐了起来,俏脸红红,小声的道:“它不怕冷呢!”

王勃被姜梅难得的笑话逗乐了,用手指刮了一下对方的鼻梁,说:“有你在,它怎么会冷?”刚才的他,被温柔的姜梅无比温柔的对待,于是便想对姜梅投桃报李。

“来,梅姐,你躺下吧。”王勃侧身让出座位,将姜梅轻轻的放倒在双人座的椅子上,先给了对方一个甜蜜的长吻,然后,他的嘴唇便一路向下。两座挺翘的山丘上还有一层薄薄的绵衫,但这丝毫无法形成对王勃的阻碍。他伸手将棉衫轻轻上裹,直到姜梅胸口的两座山峰完全曝露在空气中为止。黑暗中,王勃无法看清山峰的形状和大小,于是,他只能化身成巨型婴儿用自己的嘴一寸一寸的去丈量。高耸的山峰,山峰上的两颗玛瑙,被王勃轮换着来回肆虐,留下片片湿痕。

湿痕继续向下扩大地盘。先是来到广阔的平原。王勃的唇舌在平原稍作逗留,发现在平原的底端形成两条支路。王勃随机选择了一条,一路朝下碾压,直到碰到了袜子才止步。姜梅大概今天在什么地方洗过澡,一路碾压的过程中,王勃的鼻端一直萦绕着某种香皂的味道,然后便是姜梅身上自然而然所散发的一种天然的女人味。

姜梅哪里经历过这种阵仗。以前和前夫张小军做这种事的时候,两人基本没啥前戏,接吻都相当之少。兴致来了的张小军通常都是直捣黄龙,在反反复复的活塞运动中最后一泄如注,缴械投降。所以,当王勃的嘴巴一路在自己身体各处肆虐的时候,姜梅的身体便再次颤抖起来。仰躺在坐垫上的她身体时而左扭,时而右扭,时而又弯曲成一张弓。雪白的颈脖高高扬起,仿佛引吭高歌的天鹅。一股强烈的潮意在双腿间聚集。阵阵呻吟,更是如诉如泣,丝丝入耳,直让王勃的心火再次点燃,且熊熊燃烧。

姜梅的扭动和她发出的“声声呼唤”让王勃意识到躺在坐垫上的女人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于是,王勃不在犹豫,褪掉女人下面的最后一层遮羞布。当王勃把这层棉质的遮羞布拽在手里的时候,他意外的发现,小小布料的其中一面,几乎被某种似曾相识的液体给浸透了。

“梅梅,我要来了。”伏在姜梅旁边的王勃低声对姜梅道。

这是王勃第一次叫姜梅的名,而不是一直以来的“梅姐”,或者像两个月前在酒店审问姜梅时叫她“姜梅”。王勃比她小了好几岁,理应叫她姐,现在却“没大没小”的叫她的小名,虽然仅仅只有一个字的变化,但听在姜梅的耳中,却给她带来一丝强烈的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