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章 求你一件事(第2/5页)

家里虽然穷困潦倒,屋头更有个不通情理,性情乖戾的婆婆,但姜梅却无怨无悔,从来没有后悔过自己的选择。她甚至觉得自己的婆婆之所以如此的对待自己,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情有可原。家中这样的光景,的确是她那贪财的老汉儿造成的。她就当是替自己的老汉儿还债吧。所以,对于谢德翠的明骂也好,还是暗讽也罢,姜梅始终是逆来顺受,从不反驳,实在是气得不行了,就跑到无人的田间地头大哭一场,将心头的心酸和委屈哭出去,然后擦干眼泪,当成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回到家中,该干啥干啥。

她本来就是个勤劳踏实,吃苦肯干的人;张小军和谢德翠,抛开人品不谈,也不是什么懒惰之人。两年后,当一家人辛辛苦苦,把曾经的好几千借款还完后,一家人的生活便慢慢的有了好转。

张家真正的腾飞开始于大市场的杀鸭子。在大市场杀鸭子的这两年,姜梅和张小军一起,起早贪黑,熬更守夜,只用了两年时间,就推倒了以前的茅棚,建起了一楼一底的楼房。家中有了彩电,置了冰箱,安装了电话,还买了一辆让队上邻居无数人羡慕的摩托车。

如果说最初在家里务农的两年对姜梅来说是“黑暗时代”的话,那么在大市场杀鸭子的这两年,应该算是她的“光明时代”了。随着家中经济条件的好转,姜梅慢慢的发觉,自己那婆婆的牢骚和怨恨也跟着少了起来,黑脸的时候少了,笑脸的时候多了。这时,姜梅也终于开始笑逐颜开,有了一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感觉,觉得她和张小军辛苦了好几年,总算熬出头了。

直到王勃家的米粉店在四方的开张!

……

这四五年的记忆,犹如按照时间顺序依次排列的老照片,在姜梅的眼前一闪而逝。她觉得自己就像做了一个无比真实的,真实到可以以假乱真的长梦,梦中的好多场景,即使已经过了好几年,都历历在目,栩栩如生,犹如昨日。这里面,有开心,有欢笑,有沮丧,有痛苦,以及种种无法向人言说的憋屈。

而所有的这一切,无论是快乐还是悲伤,不论是欢喜还是忧愁,哪怕是那些让她无法诉说,只能藏在心底,或者只能一个人蹲在无人的田间地头进行哭诉的绝望,从此以后,都将离她而去,成为无所知晓的黑暗。五年之前,她一个人不顾一切,如同飞蛾扑火,以一颗毅然决然之心投入爱情的怀抱;五年之后,却最终一无所有,落得一个孤苦伶仃,凄然离开的下场。她的坚持,她的那些对爱情给予的无数的憧憬和信念,现在看来,却像是一个笑话。她不怪谁,也不怨恨谁,然而,命运为什么如此无常亦无情呢?竟然连一点点活路和希望都不留给她!

如此一想,姜梅便再次悲从中来,泪水汩汩而出,涟涟而下。

忽然,悲伤莫名的姜梅从王勃的怀中翻身坐起,面对面,定定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王勃,说:“勃儿,我明天就要走了。以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如此一别,以后相见的机会怕也是渺茫。我,我能求你件事么?”

王勃抬手将姜梅脸上的泪水揩去,又掏出兜里的软纸给她一一拭干,最后用双手抓住姜梅微凉的双手,柔声说:“说吧,梅姐。只要我能办到的,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再和我做一次‘那事’吧……”

王勃万万没想到姜梅会提出这样的一个要求,但他只愣了一下,便反应了过来。

“梅姐,那一直是我梦中最大的愿望。”王勃轻轻的呢喃了一句,而后不再说话,抱住姜梅,一用力,再次将女人拦腰抱在了自己的怀中。

这是一个没有星月的晚上,坐在面包车内的两人彼此也看不见对方,只能通过触摸来确认彼此的存在。

王勃用手抚摸着被他仰面放倒在膝盖上的女人的脸。女人面颊柔嫩,微凉。他很快感到自己的手背上多了只小手,小手亦凉,甚至带着些轻微的颤抖。这颤抖,没过一会儿便由此及彼,不久,王勃便发现被他抱在怀中的女人的整个身子,都开始轻微的颤动起来,仿佛打摆子。

于是,王勃不再犹豫,俯身,低头,向着黑暗中的那个气息一吐一吸,唯一喷着热气的地方挨去……

……

姜梅的嘴唇有些发干,好似行走在沙漠中几天几夜没喝水的旅人。王勃便用嘴含住女人发干的唇瓣,用舌头在上面来回扫着,如此过了一会儿,发干的唇瓣终于湿润起来。

刚把对方干燥起壳的唇瓣濡湿,王勃便试探着用自己的大舌头去顶女人的牙关。和当初在金桥酒店被王勃压在床上强吻对方对方不停挣扎,来回摆头不同,此时的姜梅温顺多了。王勃探出的舌头刚刚一顶,女人的牙关即开,王勃随即探舌而入,左冲右突,很快发现了一个呆在中央不动的软物。

软物一开始没什么活力,蔫蔫的,让人想起霜打的茄子,又或者像那懒惰的蛤蟆,戳一下跳一下。不过很快,在王勃不停的纠缠,漫卷,用力回吸的过程中,软物也渐渐的变得活跃,不再矜持,闪躲,开始跟外面进来的异物有来有往,到最后,甚至主动走出家门,进入一个自己从未进入过的陌生之地。

王勃温柔的亲吻着姜梅,一会儿用自己的大舌头在女人温暖,湿润,同时带着异香的檀口内肆虐,一会儿又请君入瓮,将女人的丁香小色吸入自己的嘴里细细品咂,配合着他的唇,他的齿,一起丈量和检验那软物的温柔与芬芳。

俯身亲吻的同时,王勃的双手,一手摸着女人那吹弹得破的面颊,另一只手则插入女人浓密柔滑,带着丝丝凉意,同时又散发出阵阵栀子花香味的发丝间,五指张开,如同梳子,时不时的梳理一下。

这个时而清淡,如清汤挂面,时而浓烈,如暴风骤雨,香艳而又缠绵,温柔而又激烈的吻,一直持续了七八分钟,两人的嘴唇这才分开。

双唇刚分,王勃的耳边立刻多了一个拉风箱一样的喘息,夹杂着一两声克制不住的,从喉间挤出来的呻吟。这喘息和呻吟,如东风,似战鼓,彻底点燃了王勃最原始的欲望。

于是,王勃继续埋头,时而和女人再次亲吻,时而又转战他处,如同一股微风,依次吹过女人挺直的鼻梁,轻轻颤动的眼睑,平直如柳叶般的眉头,光滑的额,粉嫩的脸,圆润的下巴,最后来到女人的耳边,一口噙住那晶莹剔透的耳垂,舔咬吸啜。

姜梅的耳垂算是她的一处敏感之地。刚刚将那晶莹剔透的耳垂吸入嘴里的时候,王勃立刻发觉怀里的女人开始“不安”起来:女人的身子放佛麻花,开始扭来扭曲;脑袋也开始轻轻摆动,试图摆脱王勃对自己的“骚扰”;同时,女人的呼吸开始急促,急促的呼吸间,夹着阵阵低吟和浅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