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纳瓦拉王后(第4/4页)

[16] 虽然亨利可以人道,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他逐渐对男人产生兴趣。

[17] 巴黎当时肉欲横流,甚至搞不清谁和谁发生过关系。当时巴黎一位编年史家皮埃尔·德·勒斯图瓦(Pierre de L'Estoile)记录了查理九世、吉斯公爵和内韦尔公爵朋友的事情,他们怀疑拉·摩尔是内韦尔女公爵的情人,曾在卢浮宫台阶上等着他出来,不过当晚他和玛格丽特待在一起。

[18] 这种说法对今人而言略带夸张,不过此人可能是真心实意的。他们在16世纪就是这样说话的。

[19] 玛戈曾将其名字写成“M.de Miossans”和“M.de Mioflano”,不过两种都是正确的。

[20] 最终的事实证明他是正确的。政治派和胡格诺派擅长计划却不擅实践。米奥桑怀疑亨利和弗朗索瓦计划会败露(因为他们最初的逃亡计划就显然不如自己所想那般保密),又担心他们逃亡之后会遭到追杀。无论如何,他们都难逃厄运,而且亨利也难逃一死。

[21] 事实上,这是一种爱情魔咒。蜡像是一位姑娘的,扎在心口的针是为了让情人更加喜爱自己。

[22] 此处即现代巴黎市政厅广场,是旧时巴黎大部分死刑的行刑地。维克多·雨果在《巴黎圣母院》中写道,“格雷夫”是中世纪和旧制度司法的标志:残暴、腐败和不当。

[23] 由于内韦尔公爵的回忆里于17世纪出版(和玛格丽特的一样),因此无从得知这个故事的真伪。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这符合玛格丽特的浪漫气质,并且能反映她在宫中的形象。

[24] 克朗是一个货币单位,名称的意思是“王冠”,等同于英语的“crown”。王冠在当时和金币划上等号。成交价有大幅波动,不过一般而言王冠价值高达10到30万里弗。凯瑟琳不过是在克扣王室军队的薪水来资助亨利。

[25] 亨利在波兰时曾给孔代亲王夫人写过血书,不过她最近因为产后并发症而死,这令国王感到非常不快,死神的头颅就是为她而戴。

[26] 尽管玛格丽特称呼她为“de Sauves”,今人还是将夏洛特的名字拼成“de Sauve”。

[27] 国王必须结婚,这样才能产下子嗣,不过教皇特使在写给梵蒂冈的信中称:“我们认为国王难有子嗣……他身体虚弱,如果有两三个晚上和人同床共枕,接下来两三天都起不了床。”

[28] 这个数字并非夸大。玛格丽特认为,瓜斯特“率领一支卫队(并且)让他们装备停当,将队伍分成五六部分”。国王卫队共有11队,每队约有200人。玛格丽特的丈夫也是卫队队长,他的手下也参加了此事(虽然亨利本人没有参加)。

[29] 据勒斯图瓦说,瓜斯特的两名侍从以及他的贴身仆人都和主人一起殒命了;也许是其他仆人听到了他们的遗言。

[30] 玛戈此前从未参与过暗杀行动。

[31] 此言不虚。后来,弗朗索瓦也笑言:“要想痛恨胡格诺派,首先要了解他们。”

[32] 这座比利时小镇名为斯帕。读者还觉得历史可有可无吗?

[33] 玛格丽特的一些传记作家以此作为她曾与达因西有性关系的证据。这说明当时材料匮乏。达因西的等级不足以高攀王后。玛格丽特或许曾恭维过他,或者和他一同跳过舞,但玛格丽特不可能把他当成合适的恋人。

[34] 他们准备邀请弗朗索瓦统治相当于今日比利时和尼德兰的地区(16世纪时,这些地方由不同领主[伯爵]统治,而他们又向同一位君主效忠)。由于伯爵已经有了自己的君主——西班牙国王,堂·胡安就是代表,他本身是菲利普二世的总督——所以弗朗索瓦要强从西班牙人手中夺走这些土地城堡,就必须出兵攻打。伯爵派自己的兄弟助阵,此人熟悉地形,将在拉费尔于弗朗索瓦会面,帮助弗朗索瓦制定计划。

[35] 玛格丽特认为是缺乏爱情的滋润,但更有可能是因为心脏病。

[36] 堂·胡安1577年7月24日攻下了那慕尔,俘虏了许多上等贵族(及其夫人),因此破坏了《根特协定》,这是1576年西班牙和尼德兰议会(尼德兰的政治实体)签署的和约,条约中规定了西班牙军队不得入侵。

[37] 很有可能,弗朗索瓦铸造这枚徽章的意思是当亨利三世和自己(仅次于亨利三世继承王位)遭遇不幸的时候,玛格丽特将成为摄政。尼德兰习惯了女性统治者——菲利普二世的父亲查理五世曾委任自己的姐姐、匈牙利王后玛利亚于1531年统治当地24年,直到菲利普二世委任阿尔瓦公爵和堂·胡安前去赴任。玛利亚是16世纪的另一位伟大王后。

[38] 很明显,通过此事可知,凯瑟琳已经不再像查理九世时代那样掌权。她依然管理政府的日常事务,不过事事都要亨利三世过目签字。奴才们尤其不受她的辖制。玛格丽特提到,母亲“对这些年轻人的行为感到不安”,不过已经无能为力。

[39] 马蒂尼翁是一位忠诚的天主教徒,也是太后信任的顾问,次年被提拔成法国陆军元帅。他是玛格丽特儿时伙伴托里尼的父亲——三年前,玛戈被亨利逼着将托里尼赶走。托里尼从亨利三世士兵手中逃出生天。但这些事情并没有影响她父亲对玛格丽特的忠诚。

[40] 莎士比亚正是看到这样的队列和玛格丽特日后建成的宫廷,才在喜剧《爱的徒劳》(Love's Labour's Lost)中对此加以讽刺,尽管玛格丽特并非讽刺的对象。英格兰新教徒对亨利的妥协感到不满。《爱的徒劳》将纳瓦拉国王描写成一个被妻子迷倒的丈夫,在英格兰国内大受欢迎。

[41] “她刚刚离开他的视线,就被他遗忘了。”玛戈冷冷地评价自己在波城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