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障碍与逾越(第3/5页)

“上一次的事情你还没有付钱给我呢,老弟。”

米勒递过一本银行存折,“定额存折,巴哈马银行。我相信你会看到那笔金额分文不少。”

亚历克斯把存折放进口袋,“这才象话。行了,我们来谈另外那件工作吧。我希望这一次你们不会象上次那样期望很快地开始行动。”

“这次我们有几个月的时间来部署行动。”米勒回答。

“开始讲吧。”亚历克斯坐着听他讲了十分钟有关情况。

“你该死的发疯了么?”叙述结束时杜彭斯问。

“收集我们所需要的这些消息有多大困难?”

“这不是问题之所在,肖恩。问题在于让你的手下进进出出。我无法办到这事儿。”

“那是我的事。”

“胡说!假如我的人卷了进去,那也就是我的事。如果那个无能的克拉克向警察坦白了,那就会危及我们的据点——以及我。”

“但是他没有招供,不是吗?这就是我选择他的原因。”

“注意,你跟你的人干什么,我不来横加指责。但发生在我的人身上的事,我是要管的。上次我们为你们耍的把戏是部落联盟;肖恩。”

米勒从事情的来龙去脉领悟出“部落联盟”是什么意思,“那次行动政治影响很大,你也知道。也许你忘记了凡是目标总是带有政治色彩。从政治角度上来看,那次行动是一次很大的成功。”

“我不需要你来告诉我这些!”亚历克斯立刻以他那最具恫吓性的口气回击。米勒是个骄横而无足轻重的小人,亚历克斯相信他能扼住他的脖子,掐掉他的头,“你丢掉一个人是因为你在那次行动中意气用事,而不是从事业出发——而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那是我们首次大行动,对不对?好,老弟,我想事实证明我们一定倒了霉,不是吗?我预先警告过你,你的人在那儿太暴露。假如当初你能听我的,你的人不会关进去的。我知道你的后台相当硬,但这是我的地盘,我了解这里的情况。”

米勒知道他必须承认这些。他的脸上却始终毫无表情,“亚历克斯,假如我在任何方面有不满足的地方的话,我们就不会回来找你们了。是的,你们确实会一起倒霉。”你这个该死的黑鬼,他没有说出来,“现在,请问你能给我们所需要的情报吗?”

“当然,只要价钱适当。你们要我们参加行动吗?”

“我们还不知道。”米勒简单地答道。这里唯一的问题当然是钱,该死的美国人。

“如果你要我们参加,我就是计划行动的一方。首先,我要知道你们如何进进出出。我们或许得和你们配合行动。如果你现在把我的话当成废话,我就开步走,并把我的人都带走。”

“现在就定下来,早了一点,但我们想那很容易安排……”

“你认为你们能充分提供有关的情报?”肖恩从到达这儿。以来第一次得到了亚历克斯的首肯,“第一流的。我提供给你们的那些情报,都会是第一流的。现在,我们来谈谈价钱。”

肖恩把数目写在一张纸上送给亚历克斯:“够公平了吧?”

“我可真愿意在你的银行有一个户头,兄弟。”

“假如这次行动成功,你会有的。”

“当真?”

米勒断然地点点头,“直接记帐存入。训练设备,旅行证件,这些都要。上次在协同我们的行动中你表现出来的技能引起了注意,我们的朋友对美国应有一个活跃的革命基层组织的见解表示赞赏。请问你获得那些情报要多少时间?”

“本周末可以了吧?”

“你能这么快干完,而且不引起各方的注意?”

“这就是我的事儿了。”亚历克斯带着微笑回答。

“你们那方面有什么新情况吗?”欧文斯问。

“不多。”墨里承认道:“我们有许多法庭上的证人,但只有一个目击者清楚地看到过一张面孔,但无法提供我们那人的身份。”

“地方上的警察们帮不上忙?”

“那样我们就差不多确定那人的身份了。现在没有什么进展。也许他们学了北爱尔兰解放阵线的样,不登宣言,没有声称对此行动负责的声明。我们安插在其他一些激进团体内部的人——就是说,那些仍然存在的团体——什么也没发现。我们仍在继续进行,把许多钱花了上去,但至今还没有什么材料可拿出来。”墨里停了一下,“这种状况总要改变的。比尔?肖是个天才,是我们联邦调查局的智囊。几年前他们把他从反间谍部门调到反恐怖部门,他已做出了给人深刻印象的成绩。你们这边有什么新情况吗?”

“细节问题我还不能深谈。”欧文斯说,“但我们也许有了一个小小的突破。我们正在证实。这是好的消息。坏的消息是殿下将于即将来临的夏季出游美国,他的预定行程和计划,已经通知了一些人,而这些人中有六个是我们列在嫌疑表上的。”

“你们***怎么会干出这种事儿,吉米?”

“没人预先问过我,丹。”欧文斯恼怒地回答,“在某些场合,要是有些人不曾接到通知,那么就等于是在告诉他们,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你不能简单地不再相信某个人,是不是?至于别的,那就更不用提了。有些秘书未同安全警官磋商,就按常规发布了计划。”这种情况对于他俩来说都不是陌生的了,总有人自行其事。

“妙极了。还是想想别的力法吧。到时候让他患流行性感冒还是怎么办。”墨里提议。

“殿下不会同意这样干的。他对这个问题的态度已变得相当强硬,任何情况下他都不会允许让一个恐怖分子的威吓来影响他的生活。”

墨里咕哝着说:“你必须钦佩这位年轻人的勇气,但是……”

“的确如此。”欧文斯表示同意。他并不怎么介意对方提及他的国家的王位继承人时称其为“年轻人”,他习惯于美国式的表达问题的方式已经很久了,“这并不能使我们的工作容易一点。”

“旅行计划确定下来就不变了吗?”墨里问,回到他们她工作上来。

“关于预定行程有几项当然是暂定的,但大多数已敲定不变了。我们的保安人员将在华盛顿和你们会面,他们下周乘飞机来。”

“好的,你知道你们将能得到你需要的一切合作,情报局、联邦调查局、当地警察局,以及其他方而,都会行动的。我们将很好地保护他。”墨里向他保证,“他和他的妻子在我们那里很受人崇拜。他们带小孩子一起来吗?”

“不带,关于这一点我们有幸说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