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又开始抹眼泪,寒露拍她,“大喜的日子,可不许哭。”
递上帕子,白露高兴道:“我这是喜极而泣,不算哭。”
两人又帮衬着,与女史们一同为谢锳穿戴皇后褕翟衣,钿头钗簪的满满当当,富贵雍容,却苦了谢锳的脖颈,堪堪抬不起来似的。
她朝膳桌扫了眼,摸着小腹说道:“同小厨房要碗粳米粥。”
白露拔腿就走。
女史拦住:“娘子,您先忍忍,等仪式走完,再吃也不迟。”
谢锳蹙起眉。
这繁冗复杂的立后典礼,悉数忙完,可不得暮色四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