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憨包子黄颜小时候的故事(2)(第2/2页)



  等到护士把弟弟递给妈妈的时候,妈妈像接圣旨一样恭恭敬敬地捧了过来,端坐在床上,亮出一个Rx房,按照从书上看来的姿势,把弟弟的嘴放在乳头边。

  还没等她把乳头往弟弟嘴里送,弟弟就抢上来,一口衔住了她的xx头,连眼都没睁一下,就那么稳准狠地叼住了,真算得上"神叼"。弟弟的小嘴一动一动,猛吮起来。妈妈感动得热泪盈眶,觉得自己的儿子好聪明能干哪,简直是个天才,教都不用教,就学会了吃奶。

  爸爸在一边也看得激动万分,连连问:"有没有奶水?他吃到什么没有?"

  妈妈猛点头,说:"肯定吃到了,肯定吃到了,我能听见他大口吞奶水呢。"

  过了一会儿,妈妈有心思观察一下整个产房了,才发现每个妈妈都低头看着怀里的小春卷,每个爸爸都在那里探头探脑,而那些小春卷似乎都在埋头苦干,分不出谁个先进,谁个落后。她有点羞愧地对爸爸说:"看来小孩子吃奶是天生就会的呀,刚才还觉得弟弟特别聪明——"

  (9)

  弟弟的爸爸听人说鲫鱼是发奶的,就买了很多鲫鱼,烧好了给妈妈吃。不知道是鲫鱼的功劳,还是妈妈本身就奶多,总之,妈妈的奶水就像长江之水,滔滔不绝,搞得她以为奶水跟年龄是成正比的。

  爸爸问:"还要不要发奶?"

  妈妈就开玩笑说:"发,发,发不得了!"

  妈妈的奶叫做"惊奶",就是弟弟吃一个奶的时候,妈妈的另一个奶也会跟着往外冒奶水,堵都堵不住。每次弟弟叼住一个xx头,妈妈就觉得好像他扯住了一根线,从这个xx头一直牵到那个xx头,一种灼热的感觉就顺着那根线传到另一个xx头,两个xx头就都往外冒奶水了。

  刚开始的时候,爸爸就用一个杯子接在那个xx头下,很快就可以接满一小杯。爸爸问哥哥喝不喝奶,哥哥接过去,尝了一口,撇撇嘴说:"淡的,我要喝那一个的,那个肯定是甜的,因为弟弟喝得那么带劲。"

  妈妈就换一个,让爸爸接一小杯给哥哥喝。哥哥喝一口,还是淡的,就不肯喝了,说:"糖都没放,有什么好喝的?"哥哥就找些糖来给妈妈吃,说,"妈妈,你吃些糖,吃了糖,你的牛奶才会是甜的。弟弟现在很傻,他尝不出味道,等他像我这么聪明了,他就不肯吃你的牛奶了。"

  妈妈就把糖吃了,夸奖哥哥聪明,心肠好。

  后来见没人喝那些奶了,妈妈就用一个枕巾堵在那个空着的奶那里,弟弟吃一个,枕巾就吃另一个。每次洗枕巾的时候,都能拧出半盆白白的奶水来。

  (10)

  那时弟弟家里像是开着两个化工厂,一个厂变废为宝,把鸡鸭鱼肉成奶水,另一个厂就变宝为废,把奶水变成尿尿。弟弟兢兢业业从事的工作就是"化奶为尿",从早到晚除了睡觉,就是干这一件事。

  奶奶说女人的奶有两种,一种是"莲蓬奶",就是形状像个莲蓬,xx头大,奶管粗,很方便小孩子吃奶。另一种就叫"口袋奶",长长的,皮皮的,像个口袋,而且xx头小,小孩子很难衔住,衔住了也很难吸出奶水来。

  艾米这次来还带了两个女朋友,三个人少不得躲在洗手间观察了一下自己,看属于哪一种。

  奶奶又说看一个女孩子的骨盆,就知道她会不会"生养",三个人立即请奶奶给自己相一下"骨盆"。奶奶很礼貌地看了三个人一眼,含糊地说:"都会生养,都会生养。"

  笑昏!后来打电话给弟弟,把这讲给他听,他很尴尬,咕噜一句:"这些婆婆经你们也信?"

  言归正传,弟弟的妈妈是莲蓬奶,奶水很多,常常是刚掀开衣襟,还没来得及把xx头放进弟弟嘴里,奶水就喷洒出来,喷得弟弟满脸是白麻子。弟弟吃奶的时候,妈妈得用两个手指夹着xx头控制流量,不然他就吞咽不及,呛到喉咙里去了。

  妈妈很快就摸索出了一套因地制宜的喂奶方法。刚开始她得坐着喂,后来就学会了躺着喂,朝右躺着,喂右边那个;朝左躺着,喂左边那个。再后来就学会了朝一边躺着,不用换方向,就可以用两个奶轮流喂。

  弟弟总是憨吃一通,常常是把自己吃傻了,才停下吸吮,躺在那里发呆。然后他老人家就拉一大泡尿,妈妈为他洗小PP,在那些折皱地方扑上粉,换上干净尿布。这一套刚做晚,他老人家又饿了,于是又开餐。

  妈妈在书上看来的,说不用限时限量奶孩子,要顺其自然,孩子什么时候想吃,就什么时候喂奶;孩子想吃多少,就给他吃多少。肯定还有不同的指导方法,但这个说法非常符合妈妈的自由主义倾向,所以一下就当圣旨听进去了,一切由着弟弟,他想吃几餐就吃几餐,他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弟弟是个很devoted的人,吃人奶就只吃人奶,别的什么都不肯吃,奶瓶一塞到嘴里,就被他的小舌头强力顶出来了。用匙子喂果汁也是一喂就吐,蛋黄不肯吃,稀粥不肯吃,喂什么吐什么。爸爸妈妈都着急了,说这样下去营养肯定跟不上,断奶吧。这个断奶的决定从几个月就开始实行,一直到一岁多了,才强制通过。

  弟弟自己曾说,听老妈讲,黄颜吃奶吃到一岁多,还不肯被断掉,老妈无奈,只好在xx头上涂了紫药水吓唬黄颜。黄颜看见,也不吃奶,也不哭闹,只默默流泪,搞得老妈肝肠寸断,几乎又喂了回去。

  黄颜煽情历史之长,根之深蒂之固,由此可见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