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梧觉得帐篷里太过闷热,起身朝帐篷外走去。
杭十七一个人莫名其妙。怎么聊着天,说变脸就变脸啊。
“喂,你还没告诉我他在哪呢?”杭十七想追出去,又被帐篷外吹进来的冷风,冻了个哆嗦,乖乖缩回被窝里。
天地良心,他说生崽崽的时候,只是随口打个比方。毕竟他一个男人,又不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