鸵鸟(第2/2页)

今天回想起这些事,回想起她的白裙子时(裙子上的黑点像是用一种细笔蘸墨画上去的),那匹双人小马——对我来说是一匹大马——想跟我们说些什么。

1920年我离开家里的那天,司各特到车站里来接我——那天,我的王子把我抢走了——母亲变成了陌生人,她一脸厌恶的样子,在阳台上从头到脚打量着我。最后,她终于在我的头发上看见了姑妈……编织的栀子花环:“当然……你只缺梳个黑人的发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