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第2/3页)

还是不见孟小乔回答他。

周放就推开门进去了。一推开门就看见孟小乔裤子脱到一半,人却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喷头对着墙喷的到处都是,孟小乔身上都湿透了。

他吓了一跳,赶紧过去将孟小乔扶起来,温水溅湿了他的衣服,他赶紧拍了拍孟小乔的脸:“孟小乔?”

孟小乔迷迷糊糊睁开眼,他是丹凤眼,半睁的时候格外诱人,拖着腔说:“干什么……”

“你是洗澡呢还是睡觉呢,要睡觉去床上睡。”

孟小乔要爬起来,脚下却软的很,一下子就又跌回去了,声音也醉的不像话,说:“身体不听使唤了,嘤嘤嘤。”

“嘤个毛线。”周放将水龙头关上,然后伸手将孟小乔捞了起来。

孟小乔却开始脱衣服。

周放眼睛里有火花闪烁,问:“你干什么?”

“脱……脱衣服。”孟小乔眼睛欲开还闭:“不然我……我怎么睡觉。”

他搂着周放的脖子,开始往下扒内裤。周放眉眼都是紧的,直接将架子上的浴袍捞了过来,往孟小乔身上一包,就直接将他扛了起来。

孟小乔整个人都趴在了周放的肩膀上,一瞬间晕头转向,他醉的太厉害了,神志越来越不清楚,想说话,却觉得自己没什么劲头了。

周放直接将他扔到床上:“你,睡觉。”

孟小乔没说话,躺在床上没动弹,周放不放心他一个人,也没走,就在沙发上坐着,坐了一会回头看了一眼,却看见孟小乔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浴袍里滚出来了,内裤蹬到脚踝,露着白皙的臀。

他只感觉一阵火浮上来,冷着脸走过去,捞起被子就给孟小乔盖上了。

孟小乔却一直在被子里滚,嘴里哼哼唧唧的,倒像是在故意勾引他。

“你干什么?”周放喉咙动了动,站在床头说。

“想男人,嘤嘤嘤。”

“你嘤个几把。”周放说。

“几把,哼哼哼,我想吃。”

“……”

周放嗓子里仿佛有火灼烧,他抿了抿嘴唇,见孟小乔从被子里钻出来,潮湿的头发贴着脸,哼哼唧唧,仿佛今天晚上喝的不是酒,是药。

他就在床头坐下,问:“想吃?”

孟小乔睁着无神的眼睛,没说话,却直接张大了嘴巴。

我靠。

不给吃不是男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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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林是被渴醒的。

醒来以后他就感觉不太对,怎么感觉那么热。睁开眼睛,就是一片黑暗,黑暗当中,有人抱着他。

我靠。

他吓得一个激灵就坐了起来,连滚带爬滚下床来。

季寒柏正做美梦,猛然被人踹了一脚,慌忙打开了床头灯,就看见傅林滚落到床下去了。

他伸手去捞,没捞到,直接对上傅林懵逼的眼神。

季寒柏趴在床沿上说:“原来你本人这么野啊。”

傅林看见季寒柏,才回过神来,模糊想到他好像喝多了,然后是季寒柏来了。

其他的便想不起来了。

“我怎么在这?”他从地上爬起来,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

还是他在酒吧穿的那一身舞衣。

“你喝多了,不知道你住哪,就把你带酒店来了。”季寒柏说着看了看时间,凌晨四点多。

傅林“哦”了一声。

季寒柏往枕头上一躺:“没占你便宜。”

傅林又恢复了他清淡的模样,看见桌子上有水,就端起来一股脑全喝了。季寒柏下了床,给他拿了一瓶矿泉水,傅林也全都喝了,看来是渴到一定程度了。

凉水一下肚,汗就出来了,傅林直接伸手脱了舞衣,脚下还是有点浮的,走去了洗手间。

季寒柏笑了笑,揉了下眼睛。

他有起床气,能让他大半夜被踹醒还能心情如此愉悦的,也就傅林了。

傅林在洗手间里洗了把脸,见浴室里东西齐全,就洗了个澡。

洗完澡以后他裹着浴袍从浴室里出来,见季寒柏躺在床上,似乎已经睡着了。

傅林吁了一口气。

他喝酒一向节制,只装醉过,很少会喝醉,今天可能是被孟小乔的话触动到了,竟然做出这样失控的事。

他走到床前,偷偷看了看季寒柏,季寒柏呼吸均匀,动都没有动。

他就站在床头看了好一会。

不知道是不是灯光的关系,季寒柏本有些凌厉的棱角也柔和了许多,睡着的样子,帅的毫无攻击性,他也没有脱衣服,身上的T恤卷起来,露着肚子。

他偷偷关了床头灯,然后绕到床的另一边,轻声轻脚地躺到了床上。谁知道刚躺好,季寒柏一个翻身,就将他压在身下了。

“我靠!”傅林忍不住爆粗,出口以后又是一赧,干,差点忘了自己的小白花人设。

季寒柏就在黑夜当中笑,抓着他两只胳膊:“刚才看我干什么,是不是被我英俊的脸迷住了。”

傅林笑着说:“你压死我了。”

季寒柏这才从他身上翻下去,一只胳膊却搂着他的腰,往他脖子上闻了一下,说:“真香。”

“我还难受呢。”傅林说。

他以为季寒柏又要耍流氓。

季寒柏说:“有解酒药,你吃不吃?”

“不吃了,已经好多了。”

“你怎么喝这么多酒。”

“我看孟小乔在喝啊,就陪着他喝。”

“他跟你说什么了没有,要是说了什么难听的话,你也不要往心里去,他这人就这样,心肠不坏,就是嘴巴不饶人。”

“没有,我发现他还挺好的,就是你说的,人不坏。”

“以后在酒吧不准喝酒了。”季寒柏说:“你知道你喝醉了是什么样子不?”

傅林有点紧张,问:“什么样子?”

季寒柏就说:“有点骚。”

傅林一听,立马脱口说:“放屁。”

说完这个词他又是一赧:“……胡说八道。”

季寒柏就闷笑出声,侧身对着他,说:“我发现你脾气其实不小啊。”

傅林说:“我以前喝醉过,别人都说我喝醉了很老实,就睡觉,动都不动。”

“那我就不清楚了,反正今天你是对我又搂又抱的,还在梦里叫我的名字。”

傅林一个字都不信。

他怎么可能叫季寒柏的名字。

“也幸亏是遇见我,要是碰到别的男人,你现在肯定就躺在床上起不来了。”季寒柏说。

“嗯,你最君子了。”

季寒柏沉默了一会,就在黑夜中笑出声来:“你很聪明啊。本来想对你做点什么的,你这么一说,我不君子都不行了。”

他说着就握住了傅林的手:“距天亮还早,你再睡会。”

傅林要把手抽出来,季寒柏就说:“你老老实实睡觉,再动,我可就不能保证一直是个君子了。”

傅林说:“不做君子你做什么,做流氓么?我现在这么难受,你如果还动手动脚的,这不叫流氓,叫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