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棉,”裴拾茵隔着口罩和苏棉的帽子,拿鼻尖蹭了两下苏棉的耳朵:“你怎么能这样。”
苏棉耳朵痒痒的,全身发热。
苏棉问:“我怎么了?”
裴拾茵用着平日里怎么也不可能听到的语气,说:“你欺负我。”
苏棉没想明白,她还想开口问,裴拾茵又说话了。
“我感冒了,”裴拾茵柔得要命:“好想吻你,怎么办?”
苏棉下意识地小步靠近,也将裴拾茵搂住。
她也想。
“传染给我吧,没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