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我的西西里(第2/3页)

周恕琛被他逗笑了,不明白为什么观后感会浓缩成这样一句话。但那一瞬间又有些难过,他甚至无法感同身受简灼前段时间一个人做的思想挣扎:突然地意识到自己喜欢上了一个人,有悖于自己默认的伦常,却没有办法和周围任何一个人说,也不想将标签钉在自己身上,最害怕的是喜欢的那人不能回报同等的心意,甚至不能试着去理解自己。

而简灼能把迷茫无助压回深处,站在他面前整理好自己全部心情再勇敢地对他说出一切,这太勇敢了。

“哥,我知道你明白得更多。”简灼仰起一张红扑扑的脸,在如此浓重的光影里显得愈发艳丽,“所以我不会的地方,你要多教教我。”

话音未落,周恕琛只觉得自己胯骨贴上灼意,那是简灼的手指,搭在冰凉的金属扣上。他将周恕琛的皮带轻轻摁开,隔着最后一层布料伸手去碰。

周恕琛垂眼瞧他,手掌住他的后颈,爱怜似的轻轻摩挲,“不怕?”

简灼难得的没有搭周恕琛的腔,红着脸又将手从周恕琛的衬衣下摆钻进去,像揩油似的在周恕琛精健的腹部来回摸,“你一个医生为什么身材能这么好啊。”

周恕琛微微俯身盯着他,“在有些人在睡大觉的时候,有些人会跑健身房。”

简灼气得去咬他,却又被吻得迷糊,只觉得肺里储着的空气全部都献给面前那人了。他又去咬周恕琛滚动的喉结,像衔住一枚果,湿漉漉的吻覆上去。他们贴得很紧,简灼能感觉到周恕琛的东西正抵着他的腹部,他眯了眯眼,先是飘忽地抬眼望了周恕琛一眼,旋即就轻轻蹲下身去。

拉开那布料,灼烫的性器就赤裸地拍在简灼的脸颊,一瞬间有些把他吓到了。他没敢看周恕琛,扶住红热的东西用柔软的手上下抚动,两只手都裹在上面。周恕琛向下瞧他,能看见小孩手背上蜿蜒的黑色与红色火焰,不息的焰此时此刻竟成了欲望之火,意外地性感的要命。

简灼通红着脸,试着偏头用唇碰了碰那有点狰狞的顶端,然后又彻底张嘴含住,舌面一下抵在柱身,像跌进柔软的蚌肉。意外地,简灼竟没法生出一点点的负面情绪,远不比看片时的恐慌,只是想着这是周恕琛的,只是想着周恕琛可能会开心,都让他觉得自己快成了热锅上的一块黄油,软腻腻地融得到处都是。

他吞得深了些,粗硬的柱身将他可怜的口腔塞了个满。周恕琛用手掌扶住简灼的后勺,拇指摩挲着他耳边的发,不再把小孩推远,而是使力将他的头向自己按。简灼只觉得那东西像是一瞬间捅到了喉咙口,引起一阵呕咳似的生理反应,他一下涌出眼泪,喉咙不断紧缩,内壁就顺从地越裹越紧,可还是没有推开的迹象,简灼再努力张大了自己的嘴,空气能够从微小的间隙里挤进去。

简灼浑身发烫,有些蹲不住,抱着周恕琛胯骨就直直往地上跪,他抬起湿漉的眼去望周恕琛,眼里的周恕琛浸在他丢人的泪雾里,好看的眉眼没有太多的表情,简灼只看见周恕琛轻轻皱起的眉,有些像生气的前兆,他第一次见这么凶的周恕琛,只觉得自己真快融了。

简灼开始主动吞吐起那粗硬的性器,一下下地都尽力往最里吞,口腔里潮湿又灼热,进出时还会发出淫糜的水泽声。

周恕琛一句话没有说,手上的动作也很凶,按住简灼的后勺就好像再不让他逃,微阖的眼始终向下看着努力的小孩,四周艳丽的光束又来回逡巡在他们身上,像在欣赏一场魔术表演。

肌肉始终紧缩,疲劳来得很快,其实简灼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感觉到自己的眼泪被顶得一直流,一放松那两颗尖牙就失了约束轻轻嗑在柱身上。细密的神经使痛感加剧,简灼听见周恕琛低低呼了一声,嗓子像被火燎过,沙哑又好听。

简灼意识到,急忙地退出来,黏糊糊地道起歉。

“不讨厌吗。”周恕琛低声问。

简灼先是摇了摇头,腿一阵发软,又开口说喜欢。

像被这份纯真的欲情刺激到了,周恕琛用微凉的手掌住简灼的下颌,那力度不轻,细白的皮肤被捏出灼红的印。嘴被拇指按开被迫张开成一种献祭的姿态,简灼手动了动,撑住地面,又像个脏兮兮的小婊子一样将舌也伸出来,眯了眯眼向上瞧周恕琛,眼神又纯又淫欲。

周恕琛将性器再次抵进小孩湿热的口腔,这次捅的更深,不再止于峡口,而是一下下撞到简灼柔软的腭厚壁上。简灼有些吞不住,口水也从嘴角溢出来,在下颌拖出晶亮的痕,他一下下被周恕琛有分寸但绝不温柔地捅着,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要被捅穿了,他腿一阵发软,自己的东西已经变得湿哒哒的,将腿间的布料浸出淫糜的深色。

“简灼。”周恕琛才开口,“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吗。”

简灼不想再听,他当然知道。他委屈地想哭,会想自己这样是不是不好看,但这一切不都是面前的周恕琛造成的吗。他扒拉下自己的底裤,跪着腾出一只手去抚弄自己,另一只手仍然扶在周恕琛的柱身上,一边上下捋动一边吞吐。

周恕琛坏心眼地捉住他抚慰自己的手,扣着手腕不让他再动作。简灼嘴里发出可怜兮兮的呜声,脸潮红一片,眼泪也到处挂着。

像踩进云端里,快感被湿热的环境不断的放大,简灼又把他的东西努力再往里吞,一下抵进喉咙口,发出急促的呜咽声,周恕琛喘着气眯了眯眼,但终究狠不下心见小孩受苦,他将性器抽出来,轻轻拍在简灼的唇角,顶端抵上简灼唇侧的冰凉银环,零星的浑液溢出来,染在简灼的唇角。

简灼像是上岸的鱼般大口喘着气,在如此艳丽的光里都能瞧见他红了个透,还有地板上摊出的那一块白迹。

“这么不经事。”周恕琛抚了抚简灼的耳垂,平静地说。

简灼羞得想哭,用手背去当自己的脸。周恕琛皱起眉,用腿将小孩抵上床边,力度很大发出砰响。性器上盘错着虬劲的筋,有些狰狞,他一只手捏住简灼的下巴,一只手在简灼眼前抚动自己。

热感积累到一个临界的阈值,粘稠的白液就迸出来烫了简灼满脸,液体从他的脸颊一路挂到锁骨洼,有一小些溅上了简灼的上眼睑,摇摇欲坠的,让他不敢睁开眼。

周恕琛扶起他的脸颊,看他半眯着眼赖在自己掌心,就像只打起盹儿来的沙漠狐。

他跪坐在周恕琛的膝边,攀着床沿,缓缓地,将那些脏污一下、又一下地,蹭在周恕琛的裤管的黑色料子上。嘴唇柔软,在周恕琛的胫骨上来回摩擦,柔腻又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