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淋淋漓漓流了一串鲜血,将桌上的一沓带有灵力的信纸边缘染得斑驳一片。
最上面的一张纸留着淡淡的墨迹。痕迹是从上一张纸上渗透而下的,字迹依稀可辨。
“月光远在天边,终不可即,不可触摸。我常年行于暗夜,只需萤烛相伴。”
“等我。我去找你,接你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