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提问:如何看待天水文心院最新公开的《告弟子书》?

天水院宗主与其门下容唯真人的矛盾公开后,容唯真人于三日前只身离开宗门,昨日晚间传来消息,容唯真人在苏家现身。

同昨日晚间,天水院部分(近四成)弟子陆续结伴离开天水院本院,南下前往苏家所在地慧文州。

由于段时间内离宗弟子过多,今日一早,天水院发布棋、酒、茶三院长老联合署名,宗主亲笔的《告弟子书》。

其告书中称:天水院与容唯真人之间的矛盾纯属误会,容唯真人离开也并非出于宗门压迫,只是外出散心。呼吁弟子不要以讹传讹,已经和继续擅自离宗的,将按门规处罚。

与容唯真人关系亲近的琴、画两院长老未在此告书上署名,亦未对此事发表任何看法。

最新消息,告书发布后,琴院长老高凝已于午前出发回乡探亲,画院长老付梓真携两名真传外出采风,称压力太大出门散心,郁、付两位长老皆未确定回宗之期。

天水院宗主已请容唯真人的姑姑,盟城长老会妙法堂长老容秋真人修书一封急送往苏家,请容唯真人回来。

目前为止,容唯真人尚未给出任何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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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文月-心斋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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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力太大出门散心,笑死我了。

付梓真这狗东西,阴阳怪气一向可以的。

凝姐姐、付带阴阳师,来苏家一起散心呀。

送你们小羽毛很努力地在签名处画了小花花的亲笔邀请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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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条评论

高凝-七弦凝玉:久闻苏家剑阁收揽天下神兵,有藏剑之琴,亦有以弦为剑、以音为剑之琴,正要来拜访领教。

付梓真-不会画画:画花多没意思,让萧羽给我画个松塔。

惠泽萧氏羽回复付梓真:付前辈……

付梓真回复惠泽萧氏羽:哟,这不是我们的美人小画家吗。小容狗呢,多大的人了一有点事就离家出走,也不知道先来找师兄师姐商量,到底是同门不如小宝贝,他怎么样了,有没有委屈得在你怀里汪汪哭?

容唯回复付梓真:师兄,我看得见^_^

付梓真回复容唯:哎呀,这不是小师弟吗?!惊了,前几天玩消失我往好处想还当你死了,现在看得见我啦?

……

——

提问:如何看待天水文心院将宗门十诫悬于本院大门处,并且表示将根据诫令,严厉处罚擅自外出的弟子?

十诫第七条:游有方。

凡天水文心院弟子,离宗及返回皆需征得师长同意,擅离者一经发现,轻则禁足三天罚俸一月,重则禁闭一月。

天水文心院称,因情况特殊,近日外出的弟子都需要征得宗主许可。已经外出的三天之内返回,将不被追究责任。如果确实有事需要外出,需将事由告诉宗主,经过宗主同意后便可以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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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曦-天水文心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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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就是我们得到的高师叔和付师叔的许可作废呗。

厉害了我们的宗主,还搬出容秋真人压小师叔。

然而,十诫第三条:亲友邻。

天水文心院弟子,若亲友登门拜访,或收到亲友相邀,如有紧急事务,可不必向宗门汇报,立即赴约。

这是我们这些离宗的人收到的萧羽道友从苏家寄来的邀请帖。

[图]

诸位道友都可以看看,帖子上面写明了,萧羽道友现在有为难的事,急切需要大量人手帮忙,尤其需要我们天水院擅长测绘、杂学知识丰富、有制作秘境攻略经验的朋友们帮忙。

划重点:朋友、们、帮忙、急切需要。

我们和萧羽道友是朋友吗?

是。

天水院和萧家苏家是盟友吗?

是。

萧羽道友是迫切需要帮助吗?

是。

我们收到朋友急切的求助,是不是要马上动身去帮忙?

那必须!

这种情况下,根据十诫,我们需要向宗主汇报征得同意吗?

不需要!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天水院心出的处罚声明是什么?

狗屁!

结论:差点集体完蛋,多亏萧大美人想得周到QAQ!

(不愧是腹黑容狗看中的机智小宝贝,我又可以奋笔疾书十万字了!)(这句真的是夸奖小师叔不要看我!)

建议宗主把十诫从正门摘下来挂自己床头,每天早晚焚香沐浴诵读十遍。

时代变了,宗主。

从黄天雪川上上代宗主梳理天下变异灵脉,以此遍布三界的网罗为根基,根据传承的古籍译本重新订立三界法则,确立修真界和平发展的根基开始,早就不是大修士欺压小修士,随意杀人夺宝的年代了。

对了,你们看邀请帖末尾签名的地方,画的丁香是不是很可爱。

而且居然很像丁香了!

小师叔握着笔手把手教的→v→

(好想知道萧羽美人怎么哄的,小师叔之前完全不理人,这会儿终于会回正事了,住在情敌家还有心情教小宝贝画画。)

(奋笔疾书二十万字!)

(好想知道苏剑池道友对这种情敌住在自己家泡自己的心上人的情况有什么看法?)(划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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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剑池:……

童情-天水文心第一瓜:我确定了,作死真的会传染。

——

苏家本家,剑阁宗。

环绕平整肃穆的试剑坪,黑瓦白墙的屋宇错落有致,间或点缀着绿竹假山。

房屋最高不过两层,唯有在正东方位,一座九层楼阁拔地而起,如笼罩于云雾之中轮廓飘渺不定,是为剑阁。

剑阁西侧不远一座小院,容唯走进房间,和正要出去的苏剑池对面撞见。

两人脚步皆是一顿。

容唯从容不迫,含笑问道:“阿羽在屋里?”

苏剑池点了下头,看一眼不远处等待的同门,看着容唯的眼神中略含警告,低声告辞离去。

容唯一笑,走进房间。

阳光穿过窗户照在桌案前。

案前一个软绸蒲团,蒲团上盘腿坐着一个白衣青年,背对窗户,长发一半梳起一半披在身后,沐浴在阳光中呈现出柔软的浅栗色。

萧羽伏在桌案上,面前正摆着一张画纸,是拆下的旧扇面,画着一枝折枝丁香。

萧羽拿一张半透明的薄宣纸盖在扇面上,一手提笔,沿着下方透出的花枝轮廓仔细描画。

勾完线,他直起腰看了看,觉得还算满意,将薄宣纸撤去,换了一张厚宣纸,对着扇面开始直接临摹。

青年额角沁出一层细密薄汗,目光在扇面与笔尖之间无声逡巡。

过于专注和紧张,他的脸颊泛起淡淡绯色,如同信手抹开的胭脂一样,往上扫到眼窝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