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战荒岛 第九章:深夜袭人的猛兽

“溪水里有鱼,我去捕几条,晚上吃一顿热饭。”大家害怕了吃生龟肉的滋味,想到可以吃烤鱼,难免要流口水。

扛柴回来的路上,为了不迷失方向,我沿着溪流行走。途中看到几条鳟鱼,在清澈的浅溪中逆流溯源。趁现在天色没黑,如果能抓几条做晚餐,大家就能饱着肚子睡觉,尤其是池春的身体,即哺乳又养伤,需要大量蛋白质营养。

沿着溪流,来的刚才看见鳟鱼的地方,那四五条呆头呆脑的家伙,还在使劲摇着尾巴,想要游回源头。溪流前面是十米高的小瀑布,但这几条鱼却不知道宿命的含义,天一黑它们就会被冲到下游,等天亮后,又开始成群结队溯游,日复一日,不知徒劳了多久。

为了防止捕捉时它们调头逃跑,我在下游溪流的狭窄处码起了很多石块。水流照样可以穿过,对那几条鳟鱼来说却是死胡同。

准备工作做好之后,我折了一根四米多长的树杆,轻手轻脚来到鳟鱼附近,对准其中最大的一条抡了下去。由于溪水较浅,木棍把鱼一下打翻很容易。

最大的鳟鱼被击中了,青黑的头骨和脊背翻开白皮,鳃里散出了血。我想它肚里控制平衡的鱼鳔一定被我打破了,所以会仰浮在水面上,顺着水流漂下去。我不去管它,反正有垒起的石块拦截,其它几条鳟鱼受了惊吓,调转尾巴向下游逃窜,比起逆流而上的速度,陡然快了许多,如飞箭一般。

我沿着溪流追赶,那几条逃命的鳟鱼,发现突然冒出的石块墙,更是急得乱窜乱撞,再次反转尾巴逆流回游,速度又慢得可怜。我抡起木棍,瞅准机会狠打了几下,这几条愚笨的家伙儿,和第一条鳟鱼一样,翻着肚白漂走,拥挤到拦截的石块墙下面。

这时天色已黑,我拣了鱼往回走。这些鳟鱼在水里看着不大,拎在手上厚实得很,足够今晚的烧烤盛宴。见我带着大鱼回来,女人们非常高兴。这座岛屿白天很热,晚上又过于阴凉。我把池春靠近火堆,使她感到温暖。伊凉和芦雅也围了过来。

我用匕首削干净木条,再将其截成四段,每段木条的一端削出尖儿,用来穿鱼烧烤。伊凉和芦雅每人手里举着一只大鱼翻烤,我拿了两只,其中一只烤给池春。

每个女人都在笑,但不说话,我告诉她们:“溪流很长,水里游着不少野生鱼,淡水也不再是问题,何时回到陆地先不管,至少现在不必为能否活着发愁。”

她们默不作声,彼此互视着,最后还是笑了。看得出来,她们挺满意现在的处境。鳟鱼很快烤出了油,在火苗上滋滋鼓泡,鱼肉的香味弥漫在我们周围,大家不自觉地发出口水声。

伊凉和芦雅开始用小手捏着木棍上的鱼肉吃起来,两个人边吃边看着对方笑,如顽童一般。我告诉她们把鱼多烤一会儿,淡水鱼不比海鱼,要利用高温杀死寄生虫,不然容易吃坏肚子。她俩赞同着我的话,嘴里却吃个不停。

我被她俩的饥饿吃相逗笑,那只很大很肥的鳟鱼烤得差不多了,我递给池春叫她慢点吃,小心烫到。大概是虚弱的原因,池春含情脉脉,接过了烤鱼,用白嫩细长的手指捏下鱼肉,小心地吃了起来。我把另一只烤熟的鱼用匕首切开吃,因为鱼太烫,我不能张嘴啃咬,也不习惯像她们那样翘起手指捏着吃。

我告诉她们,岛上有很多蒿草,明天割回一些,在阳光下晒干,晚上拿进洞内,铺垫成草窝,睡觉会舒服很多。吃完了烤鱼,芦雅和伊凉满嘴黑灰,酷似两只花猫,问我能否去溪水里洗澡,保持身体的干净舒适。

我怕她们两个单独夜出有危险,就陪着一起去。出了洞口,月亮很大很圆,高高挂在岛屿上空,夜间的视线还可以。我告诉她俩在洞口旁边洗,不要走得太远,以致照顾不到池春。

芦雅的衣服短小破旧,衬托出白皙的脖颈。伊凉穿着布衣裤,由于她长得太快,家里没合适的衣服更换,四肢显得格外修长。我坐在溪边的石头上,乌兹冲锋枪就放在手边,如果有凶猛的野兽扑跳出来,便于及时射杀它们,保护两个女孩。

一开始,两个小姑娘不好意思,先是看我一眼,又相互看看,难为情地迟疑着。我告诉她们不要犹豫,抓紧时间洗澡,我还不了解附近的环境,周围是否潜伏着危机,以及多大的危机,现在都是未知数,不可以大意。

听了我的话,两个女孩有些害怕,下意识地忙碌起来,脱身上的衣物。我提醒说:“洗干净身子就可以,脏衣服留到白天清洗。”

芦雅解开衣衫,细长白嫩的脊背展露。她年纪还小,胸部隆起不久,没有围胸之类的细软衣物。她的下身只是一条单薄的麻布裤,残破的裤管儿已经变得很短,盖不到膝下笔直的小腿。

伊凉也解开上衣,一条白色的围胸布条紧裹着她那对儿傲气十足的乳房。虽然乳房挺拔高翘,但她的主人却是我的未婚妻。芦雅的麻布裤脱了下来,圆润的小屁股还没长出成熟女人的撩人轮廓,这会儿在月光的辉映下,只显得纤弱而柔软。

伊凉一手遮挡着酥胸,一手在抬起的脚上拽下裤子。她比芦雅大三岁,体态已经出落得女人味道,臀部饱满充盈,轮廓柔软清晰。两个女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光着身子,一时间不知道该把手中的衣物放哪。

“把衣服拿给我,不要乱放,当心虫蛇爬进去,蛰到就麻烦了。”我巡查着四周的动静,一边压低声音催促她们。芦雅和伊凉踟躇着向我走来,两个女孩的脚丫在溪水里小心翼翼的踩着。实际上,经历了我为池春清理伤口的一幕之后,她们两个那花季少女原有的矜持也因此淡化不少。

伊凉走到我跟前,下意识地遮掩着羞处,对陌生的性征变化不太自信。月光是朦胧的,她那赤裸洁白的胴体,好似洁白膏脂凝成,陡冲上翘的小乳房,挑着一对樱桃红似的粉嫩点缀,直逼男人的眼睛。

我伸手接她递过来的衣物,一股异性的气息冲进我的嗅觉。一个十六岁的女孩,正是生理发育活跃的阶段,几天来跟我受尽艰苦,现在终于可以清洗一下难言之隐。

芦雅也学着伊凉的样子,将衣服递给我,她的小手一会儿捂胸,一会儿捂下面,左右兼顾着我投在她身上的视线。接过衣物的刹那,我看了她一眼,示意她抓紧时间。意识到自己不该这样慌张,她垂下细长的脖子,被伊凉拉着手往溪水中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