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一个新的思路(第2/2页)

舒逸喝了一口茶:“刘庆芳的丈夫没有宗教信仰,他告诉我,之前刘庆芳信奉基督教的时候他也常常陪着刘庆芳去教堂,可有了孩子以后,刘庆芳一度很强势地要求孩子也跟着自己信教,这让他有些反感,他认为孩子的信仰应该由孩子有了认知能力会自己决定,而不是刘庆芳这样强加给孩子。”

镇南方轻声说道:“本来就应该是这样嘛!”

舒逸笑了:“应该的事情多了去了,你别忘记了基督教也好,天主教也好,孩子出生以后都要受洗礼,其实从受洗开始,那孩子就已经打上了宗教的烙印。”

卢兴好奇地问道:“既然是这样,夫妻俩会不会因为这个意见相左而会闹得不愉快,影响了两人的感情?”

舒逸“嗯”了声:“他说确实是这样的,为此夫妻两人没少争执,有时候还会吵上几句,不过后来刘庆芳妥协了。”

刘庆芳的妥协让夫妻俩的感情又像从前一样,不过因为他们冷战的那些日子,刘庆芳的丈夫没有再和她去教堂,而且也不让她带着孩子去教堂便成了一种“习惯”,她丈夫说他能够感觉得到刘庆芳的心里还是有些失落的,可也没有再说什么。

小日子过得也蛮平静,后来他们从县城搬到了渝市以后,刘庆芳也去过几次教堂,可不知道为什么,后来就再也没有去了,甚至在家也很少见到她做祈祷,用他的有的原话说,几乎再也没有听到妻子提及任何与教会有关的事情。

突然有一天,妻子告诉他,已经再信奉基督教了,这让他很是纳闷,他是一个知识分子,他知道宗教给人带来的心理依赖并不是说放弃就能够放弃的,他怀疑自己的妻子是不是遭受了什么重大的挫折,可他追问了很久都没有得到答案。

大概是五个月前,刘庆芳开始确实起了佛经,并和他探讨了一些佛教的问题,没半个月,她便去“清凉寺”皈依了,成了一名佛门俗家弟子。

他倒也没有太多的惊讶,他觉得很可能是在放弃了基督教以后,刘庆芳的内心空虚,所以重新寻找了一种信仰。用他的话说,其实也不能算是什么信仰了,因为信仰是不能抛弃,不能背叛的。

镇南方听到了这儿,他眯起了眼睛:“他提到了背叛?”

舒逸笑了:“他说得也没错,换做我们也会想到这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