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突遇危险

大凯被吓了一跳,赶忙停住伸出的手。我也看过去,一条白色的像蚯蚓一样的东西在他身边爬过。风干鸡见他没动就回头看看人面树,树早已烧的面目全非。他盯着树看的出神,然后突然转身说:“把嘴和鼻子都封住别动,动一下咱们都要死在这!”

这时我也朝人面树看去,只见那些死去的怪蛇口中慢慢地爬出了一条条白色的极其细小的小蛇大概只有小孩的手指粗细。情景恶心的不能再恶心。这些小蛇落地后纷纷向我们这爬来。我屏住呼吸看这脚下这一条条拖着黏液在爬行的东西不由得紧张起来,大约过了半分钟这些蛇已经慢慢爬离了我和风干鸡。但是再看大凯我吓得打了个哆嗦,那些小蛇纷纷爬上大凯的身体已经慢慢把大凯的下半身裹住了。要说还是当过兵的有毅力,在这种情况下大凯愣是用手捂住口鼻一动不动但是脸一涨的通红,恐怕坚持不了多久了。我记得团团转情急之下我把古玉扔了过去,刚才古玉的效果甚是惊人如果真的有镇妖杀魔的作用应该可以抵挡一会。但是古玉刚刚砸在大凯身上那些小蛇好像完全不理会一样继续的在大凯身上游走仿佛在找着什么。我看着风干鸡毕竟这个时候大概只有他有办法了。他一动不动的在原地站着。“小哥快想办法啊!大凯要不行了。”我急促的小声跟他说。这时再看大凯捂住口鼻手已经开始颤抖了。我知道大凯已经快坚持不住了。风干鸡噌的一声跑向了人面树,不会吧,难不成这小子看形势不好要跑路?我在心里暗骂道。只见他从烧的焦黑的树上拔出了古刀一飞刀直直的钉在了树洞的上方。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那些小蛇渐渐地爬离大凯迅速的开始向古刀的方向爬去。大凯都快翻白眼了依然坚持着不得不让我佩服。小蛇把古刀缠的严严实实,树洞上方形成了一个蛇球。

“快把糯米衣扔了!”风干鸡大声的和大凯说。

大凯马上用另外一只手解开了包扎伤口糯米衣用力扔了出去,这是我看到糯米早已变成黑绿色。那些小蛇一下朝糯米衣的地方飞驰过去,这时已不再是缓慢的爬行了,爬行速度快得惊人。它们贪婪者吞食着那黑绿色的糯米。我和风干鸡立刻快步过去扶起大凯迅速离去。风干鸡拔出古刀刀上全是蛇的黏液他也没管那么多把刀包在那块黑布里又别进了腰间。我回头看看那些小蛇,只见他们吞食完了糯米衣竟然开始相互吞噬,而且颜色也变了……

我停住了脚步看着身后发生的一切,这时他们两人也回头看着。“这他娘的是什么东西?”大凯说道然后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了我的古玉递给了我。

“快走吧,一会天就黑了。”风干鸡招呼我们快走。

“快走能去哪?李爷他们人也不知道在哪。”大凯叹了一口气说。

“别担心了,四爷也是在战场上身经百战的人。你也知道他这个人不会打没有准备的仗四爷能来肯定早有准备。总之先离开这找个安全的地方晚上过夜吧,不然照这种情况晚上会更危险。”其实我心里也担心但是现在的权宜之策就是赶快先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好好休息明天一早再出发找四爷他们的下落。可是往哪走确实是一个问题,起初我们几个的距离最多不会超过五米,但为什么这么短的距离缺发生了走丢的现象呢?“小哥你说咱们应该怎么办?”我问道风干鸡。现在看这情况也只有跟着他了,不然就凭我和大凯恐怕很难走出这个山更别说去找四爷他们了。

“在天黑之前先找到地方休息,明天过了这座山再说吧,如果他们还活着知道这地方如此险恶应该也会在山后等着我们。在山里到处寻找无异是自寻死路。”

他冷冷的回答我。

大概走了半个小时我们来到了较之其他地方周围比较空旷的树洞里。这时天已擦黑,风干鸡在洞外找树枝准备点起火堆这样可以防止晚上有野兽突然地攻击。我拿出云南白药王被人面树抽的伤口上喷着,大凯的腿也已经能走动了哪个骇人的手印也没有了踪影。

“大凯,四爷这一趟到底是来干嘛的?那个小哥什么来头?”我轻声的问。

“小爷我和你实话实说我真不知道是来干嘛的,你也知道李爷做事最讨厌别人问他原因。华子和王强都是以前李爷手下的兵至于那个小哥我也不清楚可能也是和他们一样吧。”我见大凯一副诚恳的表情就没再问什么。

“今晚我守夜你们两个早点休息。”风干鸡从外面进来对我们说。

“小哥今天你也累了我来守上半夜你的下半夜吧。”大凯站了起来跳了两下示意自己的腿已无大碍。风干鸡点了点头不再理会他,又走了出去。

经过一天的劳累和精神的高度紧张人都达到了极点,我随便吃了几口压缩饼干就钻进了睡袋沉沉的睡去。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到了麒麟在扑杀一条七彩巨蛇场面难解难分。

“小爷快醒醒,快醒醒。”朦胧中我感觉有人叫我,睁开眼一看原来是大凯。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小声的告诉我:

“外面有情况了……”

人在熟睡的时候最讨厌被打扰,经大凯这么一叫心里顿时有些抱怨。我起来揉揉惺忪的睡眼,发现风干鸡已在洞口半蹲着手里反握着古刀仿佛如临大敌。大凯虽然在叫我起床但手里也握着匕首。我又朝洞外看看,一切风平浪静那堆篝火还在燃着并没什么异样。

“大凯出什么事了?”我小声的问道。

大凯指了纸那堆篝火,我又定睛一看立马没了睡意。篝火在燃着但是火光恰好照出了一个佝偻的影子。消瘦的身形托着一个和身体极不相称的大脑袋,不断的从地下捡起什么长长的东西像吃面条一样往嘴里送,然后就是嘎吱嘎吱的咀嚼声。但看着影子就十分诡异。我慢慢爬到风干鸡身后小声道:“小哥这是人是鬼?吃的那是什么东西好像还挺好吃,很有嚼头啊。”

风干鸡没有回答我而是从包里拿出四爷自酿的老白干喝了一口但是没有咽下去。这时我就纳闷了,四爷这老白干应该是人手一瓶用来在山里昼夜温差大御寒用的,他这身上裹的严严实实难道给冻着了喝口小酒御寒?那你倒是咽下去啊,还含在嘴里细品?有毛用!

我刚想在问他,只见他深憋了一口气“噗”一声把含在嘴里的酒像消防水枪一样全部吐在了篝火上,顿时火势变大把周围近处照得大亮。这下篝火旁的情况让我看个正着,一条条像人面树上那种脑袋上长有肉刺的蛇盘在地下恶狠狠的向我们所在的方向吐着蛇芯,但是和人面树上略有不同这里的蛇头顶的那根肉刺更长而且个头明显比人面树的大了许多。最骇人的还不是在我们洞外窝着一圈气势汹汹的坏蛇,而是那个佝偻的背影从地下拾起放入嘴里的就是那种蛇!又想想我刚刚和风干鸡打趣的话:“有嚼头!”不禁觉得恶心一阵阵胃酸上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