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能力和滇南行省的毒药毒功甚至有着一定共通之处，对于平常光明正大的使用这道魔法，徐直并未有多少担心。
不管怎么说，这让徐直拥有了一道可以引发对手破绽的魔法，便如同报偿魔法不断累积伤害引发的破绽一般。
一个破绽，有时候便要让对手付出生命的代价。
一阶魔法的经验消耗也能承受，提升到十级，最少能用到大师修为阶段。
七百万，或许还算物有所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