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三人坐在同一只纸鹤上,猫南北坐在路浔的前头,她把小脑袋往后一倒,就这样倒着看向路浔,那一双猫耳朵都跟着向后倒去,开口道:
“其他几大宗门来观礼的长老不大确定,每次来的都不一定是同一个,但罗天宗的我敢肯定是那个疯女人,每次都是她来!”
“喔,是谁?”路浔心中其实已有猜测。
猫南北道:“还能是谁?大师兄在罗天宗的那个旧情人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