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此生多少惑 第112章 情定温柔乡(第2/4页)

“咯咯……我可没有啊,人家好想被这么位帅哥非礼啊,不过没机会啊。”牛萌萌笑得吱吱咯咯,梁舞云一竖中指吐舌头:“耶……你淫荡得这么露骨,真不要FACE!”不料这位最小的死党一翻白眼驳斥着:“得了呗啊匪姐,当时在集训队你还说了啊,全班男生就简凡适合当情人……其实你想简凡比老大都早。”

“胡扯,我什么时候说过了。”梁舞云一气结,脸上几分羞红,拍着桌子叫嚣。

“说就说了,我还能冤枉你不成?”牛萌萌是不甘示弱。

“没说没说,就没说……”

“说了说了,就说了……”

“再诽谤小心我跟你断交啊……”

“断就断,谁稀罕,省得天天拉上我衬托你的臭美……”

俩个人嘴如连珠,话如枪弹,你来我往几个回合,互不相让,吵得脸红脖子粗,看着快别扭上了,杨红杏赶紧做了停了姿势夹在俩人中间:“好了,好了……咱们202当年的规矩啊,别因为个臭男人坏了咱们姐们的交情是不是?……来来来,喝一杯,一人喝一杯,来,干杯……别生气了,不就个简凡么?妹妹们既然都说他这么卑鄙、无耻、下流……那好办,回头我交待了,你们仨一人给姐介绍一个,看来我是上学上傻了,还得多跟你们学学……”

连说带劝,连喝带干,几句大相庭径的话说得仨死党倒好似被一杯酒噎了下似的,消弥了这场争端好歹坐下来再吃再喝,不知道是被牛萌萌气着了,还是被杨红杏的话说动了,气咻咻坐着的梁舞云想了想却是又对杨红杏不满了,直接了当指摘着:“老大……你这话就不对了啊,别人能说他卑鄙无耻,就你不能……冲他对你、对你妈那么好,就不能说。”

“哦……那去掉卑鄙,说无耻和下流总行吧?”杨红杏很正色地说着,像被气着了决心已定似的,一识这个秦淑云立时反对了,眉眼里似乎有几分不悦似的辨上了:“那也不对……银鼠案你们没有参加过,那一次几乎是据死力争,后来张杰牺牲连我都哭了几眼泪,别说和他最亲近的简凡了……我听说现在时继红母女、一队陈师傅、江师傅,还有张杰老婆都被简凡带到食尚去了……虽然他这人谈不上高尚,可绝对也不会无耻。”

“淑云,这个评价挺高的啊……那我不懂了,你极力反对我们俩,不会是知道他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吧?”杨红杏一怔,没想到秦淑云也并不是一味地眼高于顶,看来有些事还是明理的,这么一问,秦淑云有几分不舒服地撇撇嘴干脆直说着:“老大你别怪我直说啊,我不是觉得简凡人品很差,恰恰相反,我觉得他这个人很义气,很够朋友,很懂人情世故……可咱们女人嫁人不图这些呀?谁还也不都是图个有房有车有存款,过得舒服点、活得滋润点,少奋斗几十年呀,虽然他现在吧也凑合,不过你不觉得那钱挣得太辛苦了?你现在连工作也没着落,怎么着?跟上他去卖盒饭去呀?”

这几句大实话说得杨红杏似有所动,微微地点点头,默认了。这杨红杏一默认,反而让梁舞云觉得那里很不舒服了,眼神责怪地看着秦淑云,秦淑云理也不理,这有时候说出心理话来了反而更舒服了,默默地坐着品着饮料,半晌杨红杏这眼光又投向了埋头专心消灭一份香炸鸡翅的牛萌萌道:“萌萌,你还没发言呢?我还没问你为什么也极力反对呢?”

“谁反对了……我巴不得你嫁给简凡,我都有地方白吃美食了……”牛萌萌啃着鸡翅,看着杨红杏十分不解的眼光,一指梁舞云和秦淑云爆料了:“不赖我啊老大,是她们俩觉得不合适,硬拉上我垫背的。”

杨红杏似笑非笑,不再问了,笑着给几人添着饮料,这下子仨人的同盟被打破了,虽然是出自几分好意,梁舞云和秦淑云脸上还是泛着糗色,互看着,各作了一个无奈的耸肩姿势。

于是这个说清扯不明的话题就中止了,即便是觉得还是不合适,也没人再提了……

……

……

吃饭、做头发、美容、足底、酒吧……四个女人疯玩了一通,吃饭时候是吵来吵去,做头发时候是挑来挑去,美容时候吧,又开始编排都认识和不认识的谁谁谁出国了、谁嫁了个老外啦、谁自甘堕落当二奶啦、还有谁换第几任男朋友等等之类说过就忘了话题。到了洗足时候,又开始怨来怨去了,怨自己没有生得天生丽质的、怨调资太少、怨提拔太慢、而且在怨天下没有好男人之怨上,四个人第一次达成共识;天将黑的功夫,四个人又到滨河路的酒吧疯玩了一通,这地方搭讪的帅哥倒也不少,不过没几个看上眼的,一看不上眼话不投机,杨红杏这仨死党看来没少干这事,同时一亮警官证,准能把想来沾点便宜的哥们惊得立马就溜,等从酒吧出来,不怨来怨去了,差不多都摇来摇去了。

好歹杨红杏还清醒着,从这些姐们的醉态可掬中杨红杏也看得出平时的生活和工作多少还是有压抑得,难得是释放这么一回,恐怕不疯都对不起自己。只不过今天是几人数年来第一次结伴出来玩,倒是对得起自己了,都快不认识自己了,杨红杏只得挨个把梁舞云、牛萌萌送回家,回头又把秦淑云连人带车送回家,剩下自己的时候只好打了个的往工会小区返。

倦鸟该归巢了,喝多了就该回家了。

不知道为什么,今儿喝得、玩得、说得虽然都不那么中听,不过让杨红杏还是觉得玩得很痛快,很高兴的感觉,哼着小调在小区门口下了车,看看表已经是晚八点多的光景了,踱到了楼下看着家里灯亮着,这时候稍稍有点踌蹰,手挡在嘴前哈着气,酒气很重,虽然妈妈不至于责怪,可一个单身女人喝得晕三倒四回家来,总是心里有点揣揣不安的感觉。

这一场疯玩疯闹,倒是把早上出去的时候心里那般不快早扔到九宵云外去了,蹑手蹑脚到了家门口,轻轻地塞着钥匙轻轻的开门,一般这个时候妈妈都在卧室看电视,顶多就是问上一句。进了门杨红杏又是轻轻地闭着门,蹑手蹑脚地换着鞋,只等着妈妈叫一声,然后胡乱应付一句直钻进自己卧室里。

不料今天奇了,根本没有说话,只听到厨房里有动静,这没人说反倒让杨红杏觉得奇怪了,踏着棉拖鞋轻手轻脚走了两步,这有人了,俩个脑袋同时从厨房伸出来,都眉开眼笑着,妈妈嗔怪着说着:“杏儿,你怎么啦?怎么跟做贼一样……准备吓我们一跳呀?”

我们?杨红杏一看自然是简凡和妈妈在一起了,一说这话,一看简凡,有点旧事上心头了,摆着不理的架势大大方方上得前来,不料刚走几步,丁伯母闻到了酒气,不悦地责备上:“耶……喝酒了?喝了多少……真是,这么大姑娘了一点都不稳重,吃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