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最老世家(第2/3页)

相关的技术人员很快赶到,肖炘杰的分析立刻得到印证,这些监控画面,的确是有一个小时的空白期。相关的安保人员脸色一下就白了,这座古堡虽然不是组织防守最严密的总部和研究所,可也是属于B级重点保密区,因为肖炘杰和沈教授他们的研究,保密级别又上调了半个,最终达到了B+级,离研究所的A级保密只差半个数量级,这就意味着这里的安保状态,甚至比一些小国家的总统府还要严密。

但就是如此严密的安保状态下,居然有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偷走了沈万年最为重要的笔记本电脑,而且监控里没有丝毫的发现。

这个人必须是一个电脑黑客高手,必须熟知沈万年和肖炘杰的作息时间,更必须对整个安保巡逻的路径了如指掌。最后,这个人的身份地位,在这古堡中还必须不低,并且需要有充分的时间。

符合这一切的人当然不可能多,当维纶气急败坏地赶到后,开始一一清查,肖炘杰和沈万年才突然发现,西玛不见了。

她不见了?是她?

这个结果让肖炘杰完全无法接受,一直以来,他都以为自己已经比较了解西玛了,可是现在,他知道或许之前似乎太过一厢情愿了一些。

维纶一脸的阴沉,最后只能是不停地道歉,以一个组织的长老,掌握至少一百八十亿美元基金资产的超级金融大亨的身份,却要像一个学者道歉,组织的魄力和对人才的重视,也可见一斑。

但是西玛盗走笔记本的过程或许能够推论出来,可是她的动机到底是什么,却没有人知道。

苏从云也在得知真相后表现得十分失落,毕竟在他心里,西玛是一个不错的值得交往的对象,虽然在古羌圣山的时候,他对西玛的迷恋有一半是装出来的,可另一半却还是事实。这个现在看来身份有些神秘的双面间谍,身上有一股十分吸引人的气质,苏从云对她的喜欢虽然半真半假,可毕竟有一半是真实的。

而肖炘杰,更是感觉无法接受,曾几何时,他一度在心中将西玛和柳衡做对比,不知该如何选择,但是现在,似乎西玛的做法,帮他做了一个选择。

“她想干什么?又是谁指使她干的?”这个问题,让参与了古羌圣山和蚕丛宝藏探险的几人都困惑不已,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大禹地宫还需要肖炘杰用巫力去念动咒语打开,而西玛一个人就算是拿到了全部的资料,在缺乏巫力的情况下,是绝对打不开大禹地宫的大门的。

三天后。

肖炘杰等一行人回到国内,不过他们是直接做飞机到的上海,然后再转车前往绍兴。呼吸着国内的空气,尽管这里的空气质量比起英国来要稍微差些,但是作为家乡的气息,还是让他感觉非常不错。

自从笔记本失窃之后,不管是沈万年还是肖炘杰,都感觉再继续呆着英国已经没有任何意义。虽然最终沈万年凭着记忆复原了一部分资料,可是他的年纪毕竟大了,大部分资料,都不可能记得那么清楚,何况对于巴蜀图语这样复杂的符文文字来说,任何细微的变化,都有可能引发最终的巨大歧义,不是完全确定的资料,沈万年甚至根本不敢写下来,怕反而误导接下来的研究。

而组织在自觉自身的安保以及人员审查上做得很不够,最终很大方地送他们几人回国来,并且提供了全套的探险设备,比起他们上次在蚕丛宝藏的时候,要精良十倍都不止。

而大禹地宫的位置,在魑魅的记忆中却找不到丝毫的答案,他们只能按照文献的记载,先来到浙江绍兴。

《帝王世纪》对大禹的功绩特别是最后记述详实:“十三年而洪水平。年七十四,舜始荐之于天。荐后十二年,舜老,始使禹代摄行天子事。五年,舜崩。禹除舜丧,明年始即真,都平阳,或都安邑。年百岁崩于会稽。”会稽山的所在,也就是今天的浙江绍兴,正因为大禹最终归宿在会稽山,所以千百年来,大禹在绍兴地区被奉为先祖。

在古史记载中,涂山与会稽山两次大会,也尽管事件与时间,有出入,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即大禹肯定去过会稽山,大禹也是在会稽山终老不归。

《越绝书》称:在位十年的禹“禹因病亡死,葬会稽。”而《墨子.节葬》中记述:“禹东教乎九夷,道死,葬于会稽之山。衣衾三领,桐棺三寸……”禹的葬式也相当简单,也就怪不得信奉禹的墨子,要提倡节葬之说。由此观之,“禹穴”也就确凿无疑,也就少了争论。

据夏商周断代工程研究确定,大禹葬于会稽时为公元前2062年,距今已有四千多年。

而位于浙江省绍兴市的大禹陵,由禹陵、禹祠、禹庙三大建筑群组成。

大禹陵座东朝西,入口处的大禹陵牌坊前,有一横卧的青铜柱子--龙杠。龙杠之上有“宿禹之域,礼禹之区”的铭文。自古,凡进入陵区拜谒者,上至皇帝,下至百姓,文官下轿,武官下马,至此后应得步行入内,以示尊崇。

而禹庙位于禹陵的东北,始建于南朝梁初。

经神道,过禹陵广场,跨禹贡桥,站棂星门下,可见高大肃穆的大禹陵碑。系明嘉靖十九年(1540)绍兴知府南大吉楷书,并勒石。碑后是禹王山,相传大禹即葬于此。

禹祠位于禹陵左侧,为二进三开间平屋。为夏王朝第六代君王少康,派庶子无余,到会稽守禹冢--大禹陵时所创建,现为定居在禹陵,姒姓宗族祭祀供奉大禹的宗祠。

四千多年来总是俎豆千秋,古礼攸隆。自公元前2059年左右,大禹子夏王启开端,祭会稽大禹陵已有定例,夏王启首创的祭禹祀典,成为国家祭典的雏形。

公元前210年,秦始皇“上会稽,祭大禹”。碑廊中现存有秦始皇祭禹陵所留《会稽刻石》。

公元960年,宋太祖颁诏保护禹陵,开始将祭禹正式列为国家常典。

到明代,遣使特祭成为制度。有清一代康熙与乾隆帝又亲临绍兴祭禹。

1933年,禹庙再次修复并举行了隆重的祭禹活动。民国时改为特祭,每年9月19日举行,一年一祭。

凡是大禹行迹所至之地,无不大肆张扬大禹的丰功伟绩,其中又以绍兴为最。1995年4月20日比照公祭黄帝陵规模,开始公祭大禹陵,承续了四千年来尊禹祀禹的传统。公祭为五年一祭;地方民祭与后裔家祭则每年一次。

《史记·夏本纪》中,记述大禹颇为详细。从出生,到治水,最后一直写到“东巡狩,至于会稽而崩”。其间固然大量引用了先秦古籍中有关大禹治水的传说,但司马迁作为一个治学严谨的史学家,在《夏本纪》中,却用大量专门的笔墨,写到禹死后的所葬之处,并对其地名加以诠释,“或言禹会诸侯江南计功而崩,因葬焉,命曰会稽。会稽者,会计也。”可见,太史公对禹死于“会诸侯江南计功”,并下葬于会稽,对此也是确信,并无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