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回 情种恨风波醉真拚命 严父嗤豚犬忿欲分居(第3/3页)

这一天,凤举伤了酒,精神不能复原,继续地又在屋子里睡下。一直睡到下午二点钟方才起来。这天意懒心灰,哪儿也不曾去玩。到了次日上午,父亲母亲都不曾有什么表示,以为这一桩公案,也就过去了。不多大一会儿,忽然得了一个电话,是部里曾次长电话。说是有话当面说,可以马上到他家里去。这曾次长原也是金铨一手提拔起来的人物。金家这些弟兄们,都和他混得很熟,平常一处吃小馆子,一处跳舞。曾次长对于凤举,却不曾拿出上司的派头来。所以凤举得了电话,以为他又是找去吃小馆子,因此马上就坐了汽车到曾家去。曾次长捧了几份报纸,早坐在小客厅里,躺在沙发上,带等带看了。曾次长一见他进来,就站起来相迎。笑道:“这几天很快活吧?有什么好玩意?”凤举叹了一口气道:“不要提起,这几天总是找着无谓的麻烦,尤其是前昨两日。”一面说时,一面在曾次长对过的椅子上坐下。曾次长笑道:“我也微有所闻。总理对这件事很不高兴,是吗?”凤举道:“次长怎么知道?”曾次长道:“我就是为了这事,请凤举兄过来商量的哩。因为总理有一封信给我,我不能不请你看看。”说毕,在身上掏出一封信,递给凤举。他一看,就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