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可丢的?”马吕斯回答。可是事实证明,一天他真丢过一双破靴,布贡妈大为得意。
门上又响了一下,和第一下同样轻。
“请进。”马吕斯说。
门开了。
“您要什么,布贡妈?”马吕斯又说,眼睛没有离开他桌上的书籍和抄本。
一个人的声音,不是布贡妈的,回答说:“对不起,先生……”
那是一种哑、破、紧、糙的声音,一种被酒精和白干弄沙了的男子声音。
马吕斯连忙转过去,看见一个年轻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