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白色的乌鸦[1](第2/2页)

或者作梦的七等生竟是对的。

※ ※ ※ ※ ※

《人在欧洲》是我旅瑞一年半的心路,大部分的文章都在《九十年代》、《文星》以及时报“人间”副刊上发表。从《野火》到《人在欧洲》,我好像翻过了一座山,站在另一个山头上,远看来时路,台湾隐隐在路的起点。离开瑞士,移居西德,眼前又是一条叉路,我渐行渐远渐深沉,但路则像一根绵延的带子,系在胸间,时时感觉那起点的扯动。

一九八八年五月于苏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