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归返(6)(第2/3页)

我还想追过去,但想到过分的强求反而会弄巧成拙,于是便重新叹了口气坐回到了沙发上。

节骨眼上月经来潮,这是真的,还是月子的借口,我这想着,总认为月子是在有意躲避我,百无奈何只好拿了瓶白兰地,自斟自饮起来。

说心里话,今夜我是殷切期待的,不管月子怎样,这是我作为丈夫的权利,我是有权利热烈地拥抱她的。可是现在被她一句话,说得我双腿之间硬邦邦的迷失了方向。

这硬邦邦的东西,怎样来消遣呢,我脑子里想着想着,想起了红城堡给我传送来的录像。

我托着白兰地杯子,走到自己的房里,脑子里拼命地回想着录像中的镜头,月子四肢被缚着,一个男人在她身上拼命地蠕动,很自然,我的手又不争气地伸人了自己的裤裆里去了。

月子不让我碰她,我只有这么个办法。我这样自己为自己找着借口,握住了自己下身的硬东西,不过,心里对自己的行为还是感到有些莫明其妙的。

小小的一套公寓房子里,妻子在自己的房里睡觉,丈夫在隔壁房间,脑子里浮想着妻子与其他男人寻欢作乐的情景,以自慰来作乐,这不管怎样解释,都是不正常的,不!岂止不正常,完全是白痴,疯子,变态!我心里这样大叫着,想象着与隔壁房里的月子抱在了一起,身体一阵猛颤,随着手搓动的节奏剧烈加快,我的一腔热流便腾空而起了。

从年末到新年,我和月子在家的日子只有两天。

12月28日,月子终于回到家来,但30日又去她娘家了,本来每年我们都是31日去月子娘家过除夕的,但今年月子30日就去了,元旦这天我必须要去我自己的家里,到初三回东京。按理月子应该与我一起去我家的,但从结婚一开始她就不愿意去乡下的我家,所以总是我一个人去看望父母的。这样一来,整个新年假日里,我们夫妻几乎没有在一起过,当然也就不可能有什么夫妻的快乐了。28日那天本来倒是机会,可月子推说她身子不干净,又没能如愿,现在眼看初三过了,我还是没能碰到月子的一根汗毛。

新年初五,月子总算回到了家里来,可我心里难以平服,一种欲求不能的愤怒郁积在胸口,很是难受。

回来的第一天晚上,月子照例独自在她房里睡,那天我正好有一个新年会,喝了不少酒,有了些醉意,回到家月子已睡下,去敲她的门,她也不理睬。

第二天,忙了一天回到家里已经晚上七点了,总算这天月子准备了晚餐,意大利圈面和沙拉,又喝了些啤酒。晚饭后我坐到电脑前,找一些外国的有关论文资料,渐渐地自然而然想到红城堡传来的录像,于是心气有些浮动起来,去到客厅里见月子坐在沙发上看一本内装修的书。我凑过去看了一眼。月子便指着一个缕花雕刻的梳妆台说道:“真想买一张这样的台子呀!”我刚想说什么,可月子却将书一放便起身去了浴室。

月子睡觉前习惯先去浴室,洗好澡便径直去睡觉了。所以这便是月子准备睡觉的信号了。

从这天一早,我醒来时就决心今天晚上一定要与月子好上,白天去医院便从同事那里要了壮阳的药丸,事先已服下了,再加上脑子里时时飘出红城堡里月子那淫荡的情景,此时身体里的热流已是沸腾不止了。我强压着欲火看着电视,等到月子穿着白色的浴衣从浴室里出来,又从我身边穿过,好像是去厨房喝了口水,然后便漫不经心地说声“晚安”,便朝自己房里走去。

我望着她的背影,鼓足了勇气,尽量将声音放得爽朗地问道:“今天,可以吧!”

想当然月子总会回答我的话的,可却没听到她一点的声响。

如此看来,要得到月子是非使用强制手段不可了,我像准备起义的年轻将士似地,情绪异常激动起来,蹑手蹑脚地走到月子的房门前。

隔着门听里面的动静,有轻轻的音乐声,但不知道是什么曲子。我听了有两三分钟后,便轻轻地敲了两下门。

没有回应,叉敲了两下,才传来一句冰冷的明知故问:“什么事呀?”

“你开开门呢……”

丈夫找妻子没什么可难为情的。我这么鼓励着自己,可月子还是不开门,只是一个劲地问:

“你干什么呀?”

干什么,这还用说,丈夫想要妻子,作为妻子应该无条件地开门。这样一想又重重地敲了两下,也许是拖不下去了,月子终于开了门。

我一下子扑了进去,紧紧的抱住了穿睡衣的月子。

“你这是干吗呀……”

还用回答吗!深更半夜的丈夫到妻子房间里想干吗不是明摆着的嘛!我已经迫不及待了,匆匆忙忙的,连避孕的套子都已戴好了。我一下子将月子按到床上,见她朝天躺倒便马上扒起她的睡衣来。

“放开我……”

月子见我发急了,有些慌了,我则喘着粗气,干脆地说:

“我要你!”

从去年十二月二十三日在巴黎重逢后至今已将近半个月了。这期间月子以各种理由使我没能近她的身子,现在终于被我抱在怀里了。

不管她怎么叫,怎么挣扎,我都不会放的。这里是我的家,大声呼叫救命也只有我听得见,我现在已不是丈夫了,我已成了一头雄性的动物,我不顾一切地扑在月子的身上。

可是我一下子有些气短了,在我的身下,月子的睡衣已经敞开,可她却一动不动地闭着眼睛。

我一下子有点不知所措了,我喘着气叫道:“我要你!”月子只是不作声,伸手将壁灯关掉,自己又将睡衣短裤脱得精光。

我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的动作,刚才的音乐突然鲜明起来,这原来是在红城堡里月子受调教时播放的音乐。

这应该是巴赫的《幻想曲和赋格》,为什么月子放这曲子呢,正这么想着,月子主动地伸出双手喃喃地道:

“好了,来吧……”

到底怎么啦,肯定会有一场激烈反抗的月子,现在是180度的转弯了。而且是我朝思暮想裸露着全身,柔情万种地躺在我的面前。

现在我再不动手更待何时,心里这么想着,可身体却似被铁丝什么的缚住了一般,不能动弹,但失去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便是过了这村再也没有这店了,一种焦虑激得我心里喊着:“机不可失!”便不顾一切地扑到了月子的身上。

我的身子埋进了月子的身体里,一种久违的温馨,柔软以及被什么东西吸住了似的感觉,使我再也不能自制,就像一位情窦初开的少年,莽撞地上下抖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