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归返(3)(第2/3页)

总之,千万不能着急。这样一想,我的心里平和了许多,好像一下子得到了解放,便从床上扬起了脸来。

我顿时又回到了现实中,看着身边的月子嘀咕道:“月子还睡着呢……”月子确实还睡在我的身边,身上穿着睡袍,浑身毫无戒备地与我睡在同一张床上。

此情此景,是几个月、几年梦寐以求的了,现在则是千真万确的现实呢。这位傲慢任性的月子,如今则是娇体如酥地躺在我的面前。

我又抬起了些身子,扭着头打量着眼前的这位睡美人。

美人的任何动作都是娇美无比的,我又想起杨贵妃的故事了。有一次唐玄宗悄悄地去杨贵妃的寝室,见她还睡着,玄宗皇帝不由为她的睡姿而倾倒吟出了“海棠睡未足”的诗句。现在眼前的月子,不也是一枝风姿绰约的海棠花呢,不也是一枝熟睡未醒的海棠花吗!

我看着熟睡中的月子,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手已放到自己的裤裆里了。感到有些豪气了,又用手揉了几下,那个东西切实地涨了起来。于是我有了些勇气,轻轻地搓揉着,产生了想与月子亲吻的冲动。

历史上唐玄宗看到杨贵妃睡着,便又退了回去,因为他是皇帝,杨贵妃睡着,他可以去别的女人处寻欢。可我就不一样了,退出这间屋子,便不会再有另外的求欢之处了。我又下意识地看了看屋里,确信没有任何别人,便将脸又凑近了月子。可是生怕将月子吵醒,她又讲些奇怪的法语来回绝我,这样反而无趣,不如这样欣赏一下她的美貌倒是别有一番风味呢。

我这样想着,看着月子那漂亮的五官,不由下身的东西又逞起强来。

可是,我还是不敢轻举妄动。就这么看看月子,自己的身体便会有如此的反应,那就不妨这样保持现状,让我的精神得到些快慰吧。

我对自己的这种想法大感可笑,但一时也不想对月子怎样,看着她的胸脯,想到城堡中传送来的录像上月子的乳房比以前要丰满了许多。不由地想,为什么不乘机伸手去摸一下呢。

这念头一闪而过,但却再也抹不掉了,我期期艾艾的,但终于伸出了左手慢慢地对着睡袍的胸襟处,一下子将手插了进去。

“不要嘛……”月子猛地叫了起来,身子马上扭动了起来。

我的手下意识地缩了回来,但手指还是搭在了她的肩头,她这次叫的是日语,心里不知怎的有了些许的安慰。

我为自己的行为犹豫不决着,搭在月子肩头的手指明显地感到了她的体温,我不由有些陶醉了,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想想也为自己可怜,手指碰了一下自己的妻子,便会感到如此的幸福,这幸福又真是来之不易啊!

以前月子是决不会给我如此幸福的!她的胸脯、她的身体当然是不许接触的,就是碰碰她的脖子,也会将头摇得货郎鼓似的。可现在她只是叫了一次,翻了个身,将身子伏在床上,对我搭在她肩上的手却没有再表示什么反感。不管怎么说,这可是个非常大的变化呀!

这或许正是红城堡调教的成果吧,七十五天的调教,使月子的身心产生了变化。总而言之,现在我手摸在了月子的身体上了,这巨大的幸福是实实在在的了!

这天早上,月子起床已经是九点多了。

我的手勾在月子的肩头,只感到自己的宝葫芦渐渐地逞起能来,按奈不住便只好用手去搓揉了一会,自慰而终了。与自己的妻子躺在一张床上,丈夫却只能靠自慰来发泄自己的情欲,想想也实在是奇妙,但想到月子刚从一个非常的地方回到正常的生活中来,我也不便再去强求她。再说虽是自慰,但我与月子在一张床上,心理上是得到了十分的满足了,而且马上要一起回日本了,月子是我的妻子这一事实是不会变的,所以现在何必着急呢。这样的想法,使我显得十分通情达理,心平气和了。

心里平稳了,睡意便又袭了上来,重新躺下,直睡到月子起来,我才醒了过来。

月子起床后便去了浴室,我便乘机穿上衣服,想着昨夜的事情,感到该给法国的日本大使馆打个电话。因为我在那里报了月子受绑架的案,现在应该告诉他们一下月子已平安归来了。电话打过去,具体负责的人不在,于是便请接电话的先生传达一下我的意思。接电话的先生听完了我的话便关切地问道:“人回来了,没有受什么伤害吗?”我马上回答说没问题,一切都很好,最后又“给你们添了不少的麻烦”致了谢,便将电话挂断了。本来外国发生的各种事件就多,当事人既然说没问题,大使馆的人也就不再多问了。

大使馆没有对月子的事寻根问底,我放下电话松了口气,然后便考虑起今天的日程来,这时月子已换上了昨天相同的服装从浴室里走了出来。短短的头发微微朝内卷着,化妆淡淡的,果然是一朵漂亮的海棠花呢。

刚才六点多我想去摸她的胸脯,她睡得迷迷糊糊地讲着法语拒绝了我,现在不知她还会讲不讲法语了,我这样想着对从溶室里出来的月子道了声:“早上好。”月子也马上回答:“早上好。”口气是淡淡的,就像我们以前在东京时一样,没什么变化,讲得还是日语,我终于有些放心了。于是马上又问她早饭吃些什么,月子沉着头说:“这个……”见她这样子,想想她也许没有心思出去用餐,便建议把早餐叫到房间来吃算了。月子表示同意,于是我便叫了肉丝煎鸡蛋和面包,问月子要什么,说是只要水果和咖啡。

我打电话要了早餐,与月子又说了些平常的话儿,想想还有些必须问的事情要问一下。昨天我已问了一些了,但问到一半月子不想说了,那些留在心里的话便似鱼刺卡在喉头,现在与月子两人在房里就又有些想问了,但又怕再引起月子的不快,于是便说起了今天的日程安排来。

吃了早饭后,先去巴黎的街上转转,买些作为礼物的东西,不过今天是圣诞的前日,大部分的商店大概都不开门。回日本的飞机是下午五时五十分,算算时间下午三时从宾馆出发,两个小时前赶到戴高乐机场就可以了。当然还要有些时间整理行李,结账退房什么的,好在月子没什么东西,所以很是简单。我这么对月子说着,她始终坐在沙发里,眼腈看着自己修剪得很漂亮的手指甲,静静地听着。

就像算好了似的,我的话刚说完,早餐便送来了,于是我与月子便对面对地坐到了手推餐车前开始吃早饭。

用餐时,我又没话找话地说着回日本后一起去吃寿司,一起去温泉,月子则仍然只是听着时而点点头表示同意,并不显得十分的积极。我慢慢地又觉得无趣起来,没有话说了,只好打开电视。电视里正在播放早新闻,一位女播音员正在说得起劲,月子的眼睛移到电视上,一边端着咖啡喝着,见此情景,我便若无其事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