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欢娱(3)(第2/2页)

本来女人对性一开始都抱有一种神秘感,或多或少的对其是一种本能的忌讳。这在许多精神医学和性心理学的书籍中都有记载,如果放任不管,不少人会走入极端的。所以对于月子即使是一扇十分沉重的铁门,作为丈夫,我也义不容辞地有责任去将它开启,将月子从禁锢着的大门里解放出来,这是我的责任,是除了我谁也无法替代的。我这么想着,每当月子对我显得冷淡,甚至嫌弃时,反而会更加地激起我作为丈夫的使命感,加倍努力地去接近月子。然而我的努力往往招致惨不忍睹的结果,到今年年初,我是彻彻底底地失去了信心了。应该说,虽然我或许还有些经验不太老到,技巧还不太娴熟,但我的努力是已经到了非常的地步了,然而月子却还是一点不能感化,那么换个别人,能不能在不长的时间里得到成功呢?也许这城堡里的人们可以使用强权,也许只有这强制的手段才能使月子的心灵得到升华。

我这么思考再三,才决定找Z先生的。不过说心里话,我是对他们并不抱太多的幻想的。他们可以使用各种各样的手段,但他们最终会难以制服月子的。我这么认为,这么坚信,然而才短短几天,就在昨天夜里,在我的眼皮底下,月子确实是感到“欢娱”了。这是真的吗?我还是不能相信,即使我是亲眼看见的,但我还是认为那或许是那些男人使用的某种邪术,或者说是让月子事先服下了什么药物。

当然也不能排除那是事实的可能性,如果那是事实,那么月子该是有救了!整整一夜,我脑子里便是这么反反复复地想着这个问题,月子能得救了?他们的那种办法真的奏效了?我心里到底还是不能确定,于是便感到有必要再亲自去一次城堡确认一下。

闷闷不乐、胡思乱想了一个夜晚,翌日一早我首先想干的事便是去日本大使馆。我心里是急着想回日本去了。调教是否成功暂且不说,月子的生命已是无虞,我即使不在巴黎看来也不会出什么问题的。倒是日本方面,我得快些赶回去,首先得稳住岳父岳母,以免他们将事情弄得复杂化,其次是我工作的医院,我已将近十天没去上班,应该快些去向上司作些说明。当然,关于理由我已电话作了说明,说是在巴黎月子突然身体不适,但这理由也不能使我久久不归医院呀。所以说,当务之急,我是赶紧得回东京了,于是我决定今天晚上再去一次红城堡看看月子,然后就先回日本再说。

上午我去日本领事馆前,便给旅行社打电话,订好明天傍晚的机票,顺利的话后天日本时间的早上我便可以到达东京成田机场了。

机票订好后,我便穿上一套灰色西装,带上一根藏青色的领带,去坐落在奥斯曼大道的日本领事馆。

我身上的打扮也许太简朴,看上去就像去参加什么丧礼似的,但妻子遭人绑架,当然是不能衣着太华丽的啰。

因为事先电话已约好了,我一到大使馆,上次那位接待我们的须藤先生便迎了出来。

“没有什么消息吗?”我例行公事地问了一声。

须藤先生满脸的歉意:“非常遗憾,现在还没……”说着便打开了他拿来的文件:

“这一个月,向巴黎警察报警的失踪者就有30多人。”须藤这么说的目的很明显,便是人数太多,警察一时忙不过来。或者是说在巴黎人员突然失踪本来就不是什么希奇事,以前我也听说过有位姑娘在巴黎的服装店里挑衣服,进试衣室试穿衣服便不见出来,结果据说被什么人绑架到阿尔及利亚卖掉了。

“有这么多人吗?”

我装着惊讶的样子问道,须藤马上认真地肯定道:“虽说没具体统计过,但是不会错的。”

我认为这位温和忠厚的外交官也会有说谎的时间,但也不想于此明说,便低头致着礼说明了我的来意:“明天,我准备先回一趟日本,月子的事一有消息,请您多多关照了。”说着顿了顿又补充道:“不会太长时间的,我马上还会来的。”

“真是太不幸了,不过你下次来时,一定会有好消息的。”

须藤安慰着我将我送出大使馆。奥斯曼大道上的悬铃木树叶已经开始泛黄了。秋天已经到了,我一个人走在大街上,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不由感到一种恐惧,同时又感到做了一件自己想干的事的激动和亢奋。

月子一个人留在异国他乡,实在是怪可怜的,但比起那试穿衣服被人绑架去阿尔及利亚的姑娘却要幸福得多了,我心里做着这种莫明其妙的比较,自我安慰着回到了宾馆。

在服务台,我告诉服务员明天要退房了,然后便回屋里整理起东西来,无意中打开了月子的行李箱,发现里面有不少的衣服和化妆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