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肇淛道:“这我不是没有想过,但习新腔,曲调要从新,曲向翠管也要变。若是强变,只能如唠唠腔那些江湖戏一般,用闽腔唱外戏,里外都不像。”
“这容易。”林延潮暗暗道,又有几分欲言又止。
谢肇淛连忙道:“延潮兄,此戏班子是我和父亲的心血,你若有什么高见,尽管说出,我们父子俩感激不尽。”
林延潮道:“不敢,我有一个浅见,你看编一出新戏,重新谱曲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