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第一次

“小勃,你们学校里面,你最喜欢谁?”想了半天,田芯最终想到了一个比较私密的问题。这问题也算一箭双雕,她没问王勃有没有喜欢的,因为太简单,无论王勃说有或者没有,对她而言都没太大的意义,与其如此,还不如直达核心,一来知道了这家伙有没有心上人,二来如果有的话连名字都知道了。

“你只问学校里面吗?不包括社会上?”

“啊,社会上的人你也有喜欢的?”田芯吃了一惊,她以己度人,当初她自己还是学生的时候喜欢的也都是学生,难道这家伙还喜欢学校外面的人?难道他对……忽然之间,田芯有了一种“不好的联想”,她赶忙说,“不包括社会上,我只想知道学校里你最喜欢谁。”

“那随你了。不过先提醒一下,选择范围如果框定得太过狭窄的话,答案有可能不准确哟!在四中嘛,我目前最喜欢的是梁娅,高一九班的一个女生。喏,她上次和她母亲一起来米粉店吃过米粉。人家走后你们一帮子婆婆大娘(泛指女人)还议论过人家的妈长得年轻,不出老。”王勃直言不讳的道。这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实际上,如果开学后他真把梁娅搞到了手,让她成为了他的女朋友,他势必会领梁娅到米粉店来,那个时候想瞒也是瞒不过去的。

梁娅!

田芯暗自点了点头,脑海中立刻便浮现出了一个身材高挑,面容秀美,气质高雅的女孩的形象。

“你倒是蛮有眼光的。那她知不知道你喜欢她?”田芯又问,同时想到了王勃刚才的那个提醒——选择范围太窄,答案会不准确——他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他最喜欢的不是梁娅,而是社会上的某个人?莫名的,田芯就感到自己的心跳每分钟快了十几二十次。

“芯姐,这算第二个问题了。想问的话,下次再问吧。现在该我了。准备好了,我的问题来了:

“芯姐,你第一次的初,潮,发生在你读几年级的时候?你想真心话还是大冒险?”黑暗中的王勃嘴巴大张,得意得恨不得猛拍屁股下的床垫。他才不会问什么你喜欢谁呀,他喜不喜欢你呀这种小儿科问题,他要让田芯见识见识什么叫“一针见血”!

“啊——”田芯大吃了一惊,“你,流氓!”

“芯姐,咱们开头说好了的,什么问题都可以问。你如果觉得尴尬,可以选择大冒险嘛!”

“那好,我选择大冒险!”田芯毫不犹豫的道。王勃刚才的那个问题,她实在是觉得太过羞人,难以启齿。

“你确定?”

“我确定!”

“OK!我对你的惩罚就是……让我摸一把吧。”说完,王勃直接从床上跳了下来,饿虎扑食一样的扑向对面的田芯,一把抓向其胸前的两座山峰中的一座,迅速的捏了捏,揉了揉,而后趁其反应过来之前闪电般撤离,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真遗憾,中间还隔了一层罩子。难道我就有那么可怕嘛?”回到床上的王勃心有不甘的想着。

“王勃,你,你赖皮!你怎么,怎么可以耍流氓?”被王勃袭了胸的田芯羞愤交加,根本没想到大冒险比真心话还要恐怖。

“芯姐,这能怪我嘛?真心话你不肯讲,那就只有大冒险咯?”王勃一副占了便宜还卖乖的嘴脸,更是让对面的田芯气得牙痒痒。

不过,愿赌服输的气量田芯还是有的。田芯气呼呼的道:“好,既然你做初一,就别怪我做十五!我的问题来了:你第一次……第一次那个是什么时候?”田芯想学着王勃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但遗,精两个字刚到嘴边,却发现怎么都无法开口。

“第一次哪个?”王勃明知故问。

“就那个嘛!”

“哪个嘛!”

“你,装蒜!”田芯大红脸,冲王勃叫道。如果不是想报复这家伙一下,平时打死她,她觉得自己都不可能向一个男生问出那种羞死人的问题的。

“老天爷,我真是很冤枉呐!我有好多个第一次,第一次说话,第一次走路,第一次喊妈,第一次叫爸,你不说清楚,我哪里知道嘛?”王勃满嘴的“委屈”,心中却得意得几乎快要飞起来。

王勃的明知故问让田芯恨不得把这家伙大卸八块,但这家伙一直在哪里装疯卖傻,她也拿他没什么办法,实在无奈,只有试着说:“就是,就是你们男生第一次那个——唉,刚才你不是问我们女生第一次那个嘛,你们男生肯定也有三,你晓得我的意思三?”

“芯姐,我不晓得!你说嘛,我们男生有啥子嘛?!你说我就告诉你三,你不说我囊个告诉你喃?”

“你——”如果田芯现在手里有把菜刀,她觉得自己肯定会毫不犹豫的朝对面那个卑鄙、无耻、下流的家伙扔过去。田芯银牙一咬,把心一横,心想,反正刚才已经被这下流胚占了好大个便宜,这次无论如何都要把便宜给占回来,“你那个遗,遗精是什么时候?”说完之后,田芯立刻用手捂住自己的双脸,如果现在地板上裂开一条缝的话,她肯定会毫不犹豫的一头钻下去。

“哈哈哈哈——”王勃乐得在床上满床打滚。

而田芯听到了王勃肆无忌惮的欢笑声,就知道自己中了这家伙的奸计,也更加的觉得羞耻,忍不住怒道:“你吃了笑和尚的尿还是咋的?你说不说?不说就算了!我就当刚才被狗爪子抓了下!睡觉了!”

“啊,别啊,芯姐!别睡啊!谁不说了?我可是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的。你不是想知道我第一次遗精嘛,这有什么好害羞的?正常的生理卫生而已。我给你说吧,我第一次遗精,发生在初二的某个晚上,其中的情形,现在都记得很清楚,可谓历历在目。

“记得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了我和班上的一个暗恋了很久的女孩不知什么缘故走在了一起。我对她说,我想跟你做爱,你愿意吗?她羞涩的点了点头。我高兴得快要飞了起来,七手八脚的将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掉。先是外套,然后是内衣,最后是上面的胸罩和底下的内裤。我也很快把自己拔得精光,然后,我两就抱在了一起,开始做爱。做啊做的,感觉好舒服好舒服,就像登了仙一样,太舒服,太爽了。这个世界上就没有第二件事能够比做爱还舒服的事。第二天清早起来,就发现双腿间湿湿的,黏黏的,有很多乳白色的,像牛奶一样的东西沾染到了内裤上。当是还把我吓了一跳,直到想起初中生理卫生上面介绍的男孩的遗精,才想到原来我昨晚是遗了精,昨晚发生的那种最舒服最舒服的事也仅仅是南柯一梦,春梦——”

“好啦好啦!别说了!我只问你第一次的时间,你说那么多干什么!”王勃“直言不讳”的话让田芯两耳发热,脸颊发烫,似乎下面也有某种液体流出,情不自禁的便打了一个激灵,一股酸酸麻麻,仿佛过电一般的感觉从头到脚,从内到外的袭来,让田芯既有某种隐约的期待同时又十分的“恐惧”,害怕自己再听这家伙污言秽语的说下去后会发生让彼此都承受不了的后果,于是强行打断了王勃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