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第2/2页）
白金天使翻了个白眼下了车。“好吧，下次见少主。”
在周围还没离开的男人们突然发现这美女没过多久又下车了，还一脸没尽兴，纷纷低语这开豪车的男人的持久力不行。
伊索把车开到了哥谭无人的角落，好吧，是Computer开着车到了某个角落。
伊索把小丑从车上搬下来，毫不犹豫的丢在了地上，完全不在乎重伤的小丑会不会因为这个动作而死去。
伊索居高临下的盯着躺在地上磕着双眼的小丑，阴影之下，只有那双玻璃色的双眸涌动着昏暗的光芒，伊索用脚跟踢了踢小丑的胳膊。
“起来，我知道你没死。”伊索冷冰冰地说道：“你可是Joker，在折磨了我那么久之后都没有下地狱的家伙。”
躺在地上的小丑依然没有任何反应，伊索冷笑一声：“你最好保证你能一直这样。”
伊索把一瓶矿泉水全泼在了小丑的脸上，被水呛到了的小丑咳嗽了两声，缓缓睁开酸绿色的双眸，平时总是让人看不清情绪的双眸里只有疲惫。
“啊，我的小兔子~”小丑即使浑身是伤依然用着那副不着调的语气对伊索笑道：“你不会对爸爸有感情吧？居然从那只小怪物手里救下了我？爸爸真感动，真不愧是爸爸的乖兔子。”
伊索的手指转动着药瓶，眼神阴森，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到了这种关头你还笑得出来，还是说这是你掩饰恐惧的方法？笑对一切？”
“哈哈，我有什么可担心？倒是你我的小怪胎，我的小怪物，和你最最最要好的小鸟闹翻真的好吗？为了我真的值得吗？”
我们之间的羁绊比你这恶棍想的要深，这句话伊索还没来得及说出口。
小丑就像是察觉到了伊索要说什么，他立刻敢在伊索开口之前说道。
“哈——我一眼就能看出来，他和我们一样是天生属于黑暗的人，难以信任他人，一次背叛就会让他再也不敢触碰。”小丑幸灾乐祸道。
“我的小怪胎，我很遗憾的告诉你，你永远的失去他了。”小丑疯笑着被口喉咙涌上来的鲜血呛得咳嗽也不愿意停下。
伊索的瞳孔像是被小丑的话变作的小针刺了一下，猛地收缩。
“你自以为你很了解他？”伊索的语气更是下降到了零度以下，冷得掉渣。
“不不不，小怪胎。这句话应该我来问你，你自以为你很了解他？”
“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是绝对了解谁的。”
“是么。”伊索平复了一下情绪，这是小丑的诡计，他不能听信小丑的，小丑一向很擅长这个。
伊索蹲在小丑身边，他似笑非笑的盯着小丑道：“关心我和杰森，你怎么不想想我为什么会不惜和杰森闹掰把你救下来？”
“嗯哼，你说说看？”小丑调整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
“你一直很憎恨我，因为我插足了你与蝙蝠侠的游戏之中，但你想利用我来对付蝙蝠侠，你想看到我们内斗的模样，但又不想让蝙蝠侠把视线放在我身上。”
“你一直给我灌输着应该去厌恶憎恨蝙蝠侠的理念，是害怕我会回归蝙蝠侠的家族吧。”
“哦~按照你的说法，你现在已经回归蝙蝠家了？”小丑慢悠悠的闭上眼睛放缓了呼吸节奏，他被打断的肋骨有一部分嵌入了内脏，每次呼吸都很疼。
“你以为这会对我有所影响？你永远无法介入我们。”
伊索不置可否的耸耸肩，他没有理会小丑带刺的话语：“我一直在想怎么样才能重创你。”
“你研究出的结果就是杀死我没有任何作用？”小丑搭腔。
“小丑的舞台只为一个人搭建，小丑只想逗一个人笑，这就是小丑的存在意义。”伊索。
“那么如果那只小丑再也无法逗笑蝙蝠了呢？”
小丑眯起眼睛。
伊索准确的看到了小丑游刃有余外的别的表情，他继续说。
“你最害怕的不过是自己再也无法吸引蝙蝠侠的注意。”伊索嘲讽的勾起嘴角。
“哈，谁能想到呢。哥谭的犯罪王子，把整个哥谭和蝙蝠侠玩弄于手掌之中的恶名远扬的Joker最害怕的是这个。”
“Joker最大的梦想也不过是能够一直博得蝙蝠侠的注意，所以才会狠狠地伤害任何一个想要插足的人。”
“所有人都以为小丑的目标是整个哥谭的暗区，谁又能想得到小丑如此的想法呢？”
“自私，卑微的想法。”伊索说到这里声调高扬。
小丑依然是笑眯眯的，他感叹道：“我的手要是没断还能举起来，我肯定把掌声送给你，你知道小丑的掌声多难的吗？”
“你的故事讲得太棒了！嗯嗯..有天赋成为一个小小演说家，我早该看出比起杀人，你的天赋更偏向这个。”
“你在看透我的同时，也被我看透了。”伊索，真当他在韦恩庄园躺在床上无所事事的时候在发呆吗？
他在思考所有有关小丑的破绽。
伊索对小丑的话没有什么想法，他反而觉得是小丑心虚了。
伊索决定直接切入正题，他举起手中的玻璃药品晃了晃，里面的白色小药片砸在玻璃上叮咚作响。
“猜猜看这是什么？”伊索不打算得到小丑的回复。
伊索继续道：“教廷是个仁慈的组织，他们从不处决犯人，而那些犯人最终都成为了教廷的一员。”
“你知道为什么吗？”
小丑有了一种不太好的预感，他的大脑尖叫着想让伊索停下。
“这个东西。”伊索的手指尖碰了碰冰冷的玻璃壁。“他能更改掉人的所有敌意、意识想法、把人变成另一个人。”
伊索扯开嘴角露出虎牙，一个甜甜的可爱的笑容。“我把它对你使用后，你猜怎么着？”
“你过去引以为傲的人性分析、心理学、头脑，都将完全泯于众生，这样普通的你，甚至连呆鹅都比不上，又如何吸引蝙蝠侠的注意？如何与他共舞？如何与他进行你幼稚无趣的小游戏？”
“哈..我甚至不能确信我下次遇见你的时候还能不能认出你。”
“遗忘你的不仅是蝙蝠侠，你会被所有人遗忘。”
“别人提到你，只会说‘小丑？你是说用恐怖毒气的那个？不，那是稻草人，小丑是谁呢？哈哈，管他呢只是某个无关紧要的角色吧。’”
伊索很少说这么多话，现在的他的话语中夹杂着对小丑毫不掩饰的怨毒和憎恶，他不想停下，似乎要把一切过去的疼痛都发泄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