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嘟——假如她现在把飞花真人和程灵毁尸灭迹师傅她不会翻脸吧？
翻就翻吧，反正她师傅打不过她。
“但是——”无归又开口了：“这种能影响天地法则的逆天之物，程灵一个小小修士根本供养不起。”
“什么意思？”
“诺诺树要用法则之力浇灌，待长成不知要吞噬多少法则之力，程灵她——那种子无声无息还好，一旦有发芽的迹象——不是发芽，而是那种子一旦动了发芽的念头，只是一个念头——程灵将万劫不复。”
简言之，程灵承受不住这天大的福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