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不着家在哪儿了?莫不是伤了头?”
烟奴做出抚摸头部的动作,似乎真的疼。
“诶,你自个儿家都记不得了,咋知道我是娄员外?”
烟奴动作一僵。
“奥,听过我老人家很多次吧。”
烟奴虚弱的笑,老东西赶紧过来。
娄员外抬起一只脚,就要往回走。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