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冷。
一身雪白衣裳,头发扎的也是雪白发带,脚底下靴子也是白的,包括靴子底。头发眉毛倒是漆黑,唇色淡淡,可全跟冰冻过似的。
这个凉这个冷啊。
这人是冰灵根。
原崇冷冷的目光一一滑过四人的脸,最后竟停在夜溪脸上。
“夜溪?”声音冷得掉冰渣子。
夜溪痞痞一笑,抱着胳膊打量原崇:“俗话说,哥儿要俏,一身孝。这位白衣小哥儿,你这么穿着打扮是你家师傅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