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第2/3页)

“——花京院?!”

怎么回事,原本时空中的花京院不应该在和DIO的决战中死去了吗?!

出现在这里的花京院又是怎么回事?

“喂,花京院,不要磨磨蹭蹭的。”黑肤红袍的男人来到他身边,脚边还跟着一只黑白花的波士顿梗,“那位大人可是指示我们今日就在此地格杀空条承太郎和乔瑟夫·乔斯达。”

“啊,我当然知道,也一定会按照那位大人的指示去做。”花京院脸上原本关切的神情转瞬消失殆尽,“走吧,阿布德尔,伊奇。”

等——

我的脑子彻底不够转了。

本应该在和DIO战斗过程中就牺牲的花京院,阿布德尔和伊奇现在完好无损地出现在我面前,并且还要去机场里“格杀”承太郎和乔瑟夫——?

花京院和阿布德尔错开我,向着机场的入站口走去。我此刻大脑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加粗的念头——

阻止他们!

本能地,我冲了上去,抓住猝不及防的阿布德尔的胳膊,下意识地使出了刻在我身体记忆中的招式——

上步撑拳——狮子小张口——十字拳!!!

喝啊!!!

完全没有防备的阿布德尔被我一套八极拳的初级拳法直接击倒!

“阿布德尔!”花京院惊愕地转身,他的替身绿之法皇立刻现身,向着我摆出了攻击的手势,“绿宝石水花——!”

我一矮身,借着阿布德尔倒地前的短短一秒,飞速接近花京院之后猛然出拳——冲天掌、合子手,霸王举鼎!!!

绿之法皇的攻击有一半被我闪过,但还是有一小部分绿宝石水花避无可避地凶狠地击打在我身上,我被其中一枚击中了脑壳,只觉得头晕目眩,出拳的力道也轻了不少,让本该被我一拳击中腹部失去行动能力的花京院趁机和我拉开了距离,绿之法皇再一次瞄准。

我心一横,发动了魔术礼装的“回避”!

绿宝石水花声势浩大地在我身上砸落,我顶着不会对我造成伤害的璀璨的这一地翠绿,艰难地向着花京院发起冲锋!

“虽然不知道你这家伙到底吃错了什么药,或者是被谁又控制住了——”我越过企图从地上爬起的阿布德尔,“但是这一次,我绝不会让你伤害到承太郎!”

“汪嗷!!!”

猛然地,有什么拽着我的裙子重重地往下拉,我一时分神,低头看去,竟然是那头波士顿梗!

“——太卑鄙了!”我叫道,“竟然拽女孩子的裙子,你这狗简直是——”

阿布德尔趁此机会叫出了他的替身:“魔术师之红!!!”

火红色的巨鸟尖啸着挟着熊熊烈火向我袭来,我奋力从自己的裙子上扯下死死咬着不松口的伊奇,把裙子的一角都拽破了,根本躲不过这团烈焰!

……怎么回事,今天是我的灾厄日吗?

为什么我总是会陷入这样的险境,难道真的没有人能够救我了吗?

我死死咬着牙,已经做好了被灼伤的准备,迎着即将发起第二轮攻击的绿之法皇挥出了跃动着金色电光的拳头!

——跟乔瑟夫和西撒这些波纹战士在一起的时间这么长,我可不是只学会了意大利手势!

世界在我眼中成了缓慢播放的录像带。除了面前额角出汗的花京院,余光里准备对着我的腿再来一口的伊奇,还有后背袭来的灼灼热浪,我看不见任何其他的东西。

只是,只是那个出现在出站口的身影实在太熟悉了,熟悉到令我有落泪的冲动——

“——白金之星·世界!”

……是空条承太郎。

但是,但是……

我任由自己被白金之星从花京院和阿布德尔当中拉开,在停滞的时间里无声地呼唤:

他们现在不是你的同伴!他们的任务是杀死你啊!

5秒过去,我重新获得行动的能力,张口刚想提醒,却见白金之星猛地掐住了绿之法皇和魔术师之红的脖子!

“——空、空条承太郎!”因为替身被桎梏,同样呼吸困难的阿布德尔试图继续发起攻击,“可恶,你是怎——”

承太郎什么都没说,一脸凝重地让白金之星分别在他们脑后重重地劈了一下。精准控制着力道的手刀让这两个人软软地倒下,而伊奇也被贴心地敲晕。

我惊魂未定地喘着气,但是面对刚刚救了我一名的承太郎却完全无法全然信任:“你是怎么知道他们两个是敌人的?”

承太郎皱着眉,没回答我的问题,只是用让我感觉很不习惯的眼神上下打量了我一圈。

“你打架太不要命了,女人。”他冷冷道,“虽然你能看到替身,但是本人的能力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这样迟早是会丢掉小命的。”

我被他这种理所当然的语气说得恼火了。

“你以为我为什么要这样?我没有你这样强大的替身能力,力气也只是比普通女孩子大一点,一直陪伴着我的玛修还在迦勒底,唯一一个愿意为了我舍弃生命的人已经——!这样没有依靠的我,除了豁出命地挥舞拳头,还能做什么呢?”

承太郎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生气。他抿着嘴不再说话,而是有点粗暴地伸手来拎我的后衣领:“——跟我一起去见老头子。”

“你撒开!”我向旁边退开一步,“我自己会走!”

承太郎压了压帽檐,烦躁地嘀咕:“呀类呀类打贼。”

他扛起了花京院,白金之星扛起了阿布德尔,我本来想把伊奇抱起来,但是白金之星拍拍我的手背,把伊奇接了过去。

于是我两手空空,说不出地憋闷地跟在承太郎身后,走向机场的停车场。

——真正的17岁的承太郎,真的太臭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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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条承太郎日记】

1988-X月-X日

天气:多云

今天老头子的身体好得差不多了,SPW财团已经处理好了开罗的各类损失,也着手准备把花京院的遗体运送回国。所以我们买了今天回国的机票,打算也在今天和波鲁那雷夫分别。

但是在机场发生了异变。

我们碰到了一个满身是血的女孩子,胳膊上都是伤,似乎认识我。但是我和她说话的时候,她看起来非常难过。

她跑走之后我认真地回忆过,自己确实不认识也没有拒绝过这样的一个女孩子。

而且,如果她把脸上的血擦掉,应该看起来也挺可爱的。

但是就在我们准备登机的时候,波鲁那雷夫慌里慌张地跑回来,身边跟着一个金色头发带着古怪礼帽的男人,自称是史彼得瓦根——也就是把老头子抚养长大的那个石油王SPW。但是这家伙本应该在几十年前就死掉了,为什么会以年轻的姿态出现?

他告诉我们在各个时空都发生了异变,其中最严重的事态就是死者复生,并且变成完全讲不通道理的敌人对生前的朋友发动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