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七十章 废其经脉,毁其丹田

“什么,杨啸师弟经脉竟然恢复了,还成为四星武王了?”静芸长老有些不敢置信,激动问道。

静芸长老对自己父亲直到如今,还心存关心,杨裂风对她自然多了几分好感,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说道:“没错,在我来啸天宗之前,他的修为达到了四星武王的修为,如今,或许说不定已然成为五星武王了!”

“太好了,太好了,这简直是太好了!”静芸长老喜极而泣,道。

“不,不可能吧,杨啸经脉被损毁,那里是那么容易恢复的,而且,就算好不容易恢复,修为又怎么可能提升到四星武王?”樊剑有些难以接受,因为害杨啸,他接下来显然不会好过,而杨啸竟然现在没事儿了,修为也没落下他太多,他觉得他似乎有些亏了。

牛悬此刻心中的滋味,也是极为不好受,不过,他细细的琢磨了一下之后,眼眸之中,浮现出了亮芒。

“得知这个消息,你心中很难受吧,用了下三滥的手段,害我父亲,搞得自己身败名裂,结果我父亲现在没事了,修为也没落下太多。”杨裂风望着樊剑,问道。

樊剑苦涩一笑,道:“你说的没错,我觉得我亏了!”

“亏你个大头鬼,不要看当初在宗门之内,同代弟子之中,你的实力仅次杨啸师弟,但是,你们二人的潜力,相差巨大,若是没有你害杨啸师弟,杨啸师弟现在怕是已然是一尊武皇强者了,我啸天宗的实力,将在小周山南北数百城范围之人,都是绝对的顶尖大势力,你不光是害了杨啸师弟的罪人,你还是宗门的罪人,竟然还腆着一张逼脸说自己亏了。”一名五旬模样的中年长老,怒目瞪着樊剑,怒声大骂,道。

“说的没错,因为你害杨啸师弟,还迫使杨啸师弟的师父,广连长老一气之下,离开宗门,这也是宗门的损失,所以,你罪大恶极,数罪并罚,我看,可以处死!”静芸长老冷声说道。

樊剑闻言,顿时慌了,他虽然知道自己身败名裂了,还要受到重惩,但是,他可从没想过自己会被处死。

牛悬闻言,也是面色狠狠一颤,考虑到自己不过是帮凶之后,心情倒是镇定了一些。

“宗主,我有罪,我认罪,可是,我毕竟没有杀杨啸,怎么着,也不至于被处死吧?”樊剑一脸惧色,望着乔北斗,问道。

乔北斗眉头紧蹙,逼音成线,向杨裂风,问道:“裂风,你打算怎么处置这樊剑?”

杨裂风的声音在乔北斗的脑海之中响起,“废其经脉,毁其丹田!”

乔北斗闻言,轻点了点头,然后目光冷厉的看向了樊剑说道:“你确实还罪不至死!”

“多谢宗主,多谢宗主!”樊剑闻言,顿时面露喜色,其余长老则是个个紧蹙起了眉头,尤其是静芸长老,神色极为不满。

“小子,就你还和本长老斗,本长老可是啸天宗的长老,你不过一个小小弟子,宗主自然是向着本长老的!”樊剑心中得意无比,逼音成线,对杨裂风得意的说道。

然而,很快,樊剑脸上的得意笑意,便是凝固了。

乔北斗换了口气,望着樊剑,冷声道:“樊剑,你当初没有杀杨啸师兄,还算你心存一丝善念,不过,你废了他经脉,心思歹毒,还间接的气走了广连长老,致使宗门实力下降,所以,本宗主决定,废你经脉,毁你丹田!”

“什么……”

樊剑闻言,心如锤击,狠狠一颤,恐惧疯狂滋生,填满心海。

“这……”牛悬闻言,也是被吓了一大跳。

静芸长老等其余长老闻言,脸色这才变得好看一些。

“不,宗主,这么对我,未免太重了吧?”樊剑情绪激动的喊道。

乔北斗冷声说道:“一点都不重,你损毁杨啸师兄经脉,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损毁你经脉。杨啸师兄是我啸天宗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不是你,他现在已然是武皇强者了,你还间接的气走了广连长老,也是对宗门的一大损失,这数罪并罚,故,毁你丹田!”

“宗主,我,我可是长老啊,不管怎么说,我现在都是宗门长老,杨啸再不凡,他当初也只是一名有潜力的宗门弟子罢了!”樊剑心中慌乱无比的说道。

“帝国律法有云,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我啸天宗岂会因为你区区一个长老,就有罪不罚?”乔北斗冷声质问道。

“我……”樊剑闻言,顿时哑口无言了。

乔北斗当即便是催动灵力,身形一闪,便是掠至了樊剑身前,一指点出,当即点爆了樊剑丹田,一股灵力野蛮的闯入了樊剑的身体之中,将其经脉全部损毁。

经脉损毁,丹田被废,樊剑彻底的沦为了废人,而且是基本无法恢复的那种,身躯一软,便是摊在了地上,实力修为,灵力尽数散去,这种落差强大的无力感,让樊剑感觉世界仿佛都塌了。

目睹樊剑的凄惨下场,牛悬吓得浑身哆嗦,然后跪在了乔北斗身前,惊慌的说道:“宗主,我错了,我认罪了,看在我是从犯,而且被逼无奈的份儿上,轻判我吧!”

杨裂风冷声说道:“你根本不是完全被逼无奈,一定是樊剑许诺你好处了,你才会这么做。”

“不,不是,我真是被逼无奈。”牛悬吓得浑身一颤,说道。

杨裂风冷声道:“樊剑逼迫你,你完全可以在回到我父亲身边的时候,将樊剑的丑恶行径揭露出来,这样,你什么事情都没有,我父亲也什么事情都没有,但是你没有这么做,你配合他坑害了我父亲,这就说明,他许诺了你好处,你为了好处,忘恩负义,恩将仇报,你这种小人,比樊剑更是可恶,我看,樊剑可以不杀,你却是必须要杀!”

“不,我再怎么说,我也是从犯,罪怎么也不能大过主犯啊!”牛悬惊恐万分,不甘的说道。

“樊剑没有选择杀我父亲,可以留他一命,但是,你给我父亲酒水里面下毒,这根本就不顾及我父亲的死活了,因为只要樊剑愿意,他就可以假装失手,杀了我父亲,甚至,他都不需要假装,毕竟,宗门是限制弟子之间用下三滥,不正当手段相互残害,可不禁止弟子对战之中不许下死手,所以,你比樊剑,该死,杀你,不冤你!”杨裂风冷声说道,无疑,樊剑和牛悬相比,杨裂风更厌恶牛悬,就好比李不凡和林月,杨裂风更恨林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