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第2/3页)

(OCR者注:这里似乎缺了一段,大概内容应该是讲述了武林盟主实则为傀儡,由于俞士元折剑毁符,故幕后之人定会派代表在丐帮门户之会上出现云云。)

俞士元沉吟未答,郝通连忙道:“门户之会是绝端秘密的,兄弟这个请求自然太冒昧了,不过兄弟只要求在那人出现时才一观究竟,帮主与贵属下聚会时,兄弟自然知道回避的!”

俞士元笑道:“郝兄太见外了,丐帮这次聚会并没有什么秘密,只是为了敝帮崔故帮主之死向门下作个交代,郝兄如果有兴列席,兄弟十分欢迎!”

郝通忙问道:“崔故帮主乃一代英豪,兄弟正感到十分惊奇,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内情吗?”

俞士元见吴韵珊脸上浮起一层黯然之色,忙笑道:“没什么,郝兄到时候自然会知道的!”

郝通世故通练,见他不说,也就不问了,笑道:“那各位请坐一下,兄弟立刻命人备船,说句放肆的话,由兄弟送行帮主,至少还可以节省两天行程呢!”

这倒不是他吹牛,绿林水寨对行船的技术是超人一等的,很可能比走陆路还快呢!

郝通告退后,薛娇娇道:“那我们也可以去凑个热闹了!”

俞士元笑道:“得女中豪杰莅临,当是穷家帮的无上荣幸!”

大家哈哈一笑,随即开怀畅饮起来。

金龙水寨的动作很快,他们的酒喝完,准备也完成了,郝通准备了四条巨船,为了表示心迹,他只带了副寨主巨灵神马伯乐,其余都是行船的水手,而且还派了四名侍女,侍侯吴韵珊!

南彪俞士元与俞光吴韵珊等乘一条船,郝通与马伯乐乘一条,史元敬与薛娇娇也是一寨之主,各有一条专船。

可是薛娇娇与吴韵珊很投契,放弃了自己的专船,挤在俞士元这一条船上以便亲近!

她的船刚好让给耿七娘带着丐帮子弟乘了!

长江的水道是水寨的天下,郝通的金龙旗在前开道,过往的船支看见了赶快让道,声势很显赫!

而那些行船的水手又是精选的好手,顺风扯帆,再加人力操浆,将船驶得像飞一般!

黑狐智化的解药果然是薛娇娇藏了起来,吴韵珊向她讨取,当然没有问题,也赢得了她更深的钦佩!

船上无所事事,只有喝酒品茗闲谈,使得南彪与薛娇娇之间也多了不少谈话的机会!

只是吴韵珊脸上的忧色日渐加深,在两三天内,她与薛娇娇无话不谈,了解既深,薛娇娇也替她耽忧了!

她倒不是为吴韵珊的生命耽忧,因为俞士元心胸磊落,他答应不追究崔法法的死,自然是做得到的!

可是薛娇娇起先认为吴韵珊与俞士元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佳偶,没想到中间会有如许此多的周折!

船在聚会的前一天到达君山。

丐帮长老穷神凌恽早就布置妥当了,看见吴韵珊与俞士元同船而来,神情很诧异,可是俞士元并没行说什么!

因为金龙水寨将俞士元折断盟主信符金剑的事宣扬了出去,消息传得很快,距离最近的武当掌门第一个前来拜访!

少林掌门人悟空大师也率同竞技代表大力神僧悟缘随后赶到,只有峨嵋,却毫无动静!

丐帮的聚会地在君山的一所大庙前,与会子弟都是三结以上的高位弟子,他们没有居处,只准露天而宿。

那是丐帮的规矩,大庙暂作宾馆,俞士元就在偏殿中接见两位掌门人,寒喧甫毕,武当掌门玄真子忍不住问道:“听说俞帮主折毁武林盟主信符,此事确然否?”

俞士元点头道:“不错!是有这回事!”

悟空忙问道:“为什么呢?”

俞士元笑道:“少林曾膺两度竞技魁首,应该知道原因!”

悟空一怔道:“老衲不明白,这金剑是武林盟主信符,权限至尊……”

俞士元笑道:“听说此符可以约束天下武林,包括黑白两道……”

悟空道:“是的!不过绿林道另有组织,我们也不便多事,遇有纠纷,都是向绿林盟主白寒秋交涉,白盟主对此令符极为尊敬,所以黑白两道多年来一直相安无事,俱是此金剑之功,帮主忽加毁弃,不知是何缘故?”

俞士元冷笑道:“在下毁弃它的第一个原因是我根本不知它的用途,峨嵋法元大师交出令符时,并未加以说明!”

悟空一惊道:“真的吗?”

悟缘道:“当时是没有说明,小弟以为法元大师会在事后说明的,假如他没有如此做,那是太不应该了!”

悟空道:“假如法元大师没有说明,帮主是如何得知它能号令黑白两道的!”

俞士元笑指座上的郝通道:“我是听郝寨主说的!”

郝通笑道:“家师曾为第一度竞技大会的参与者,是以得知原委,因为武林盟主一职绿林道无份,我们不知道没关系的,俞帮主一代人杰,峨嵋交出信符时,不说明其中原委,但不知是何居心?”

悟空沉吟良久道:“法元大师乃有道高僧,他隐瞒令符原委,相信必有原故,老衲不敢妄加推测,不过帮主毁符之举……”

俞士元道:“我毁符的第二个原因是不满意这令符的附带条件,大师也担任过盟主,该明白我是何所指。”

悟空沉吟片刻才道:“老衲初度受命,心中的确也颇为不平,在第一次述职时,携同本门两位师弟前往拜晤那位高人……”

郝通忙问道:“大师见到了吗?”

悟空一叹道:“见是见到了,当然已非第一届设符的原主,据云那是第七代的传人了,是一个小伙子……”

郝通愕然道:“大师是十八年前膺任盟主的,已经传到七代了!”

悟空道:“竞技三年一次,据说那监督人也三年一易,老衲是第七次,监督人也传到第七代!”

俞士元问道:“以前的那些人呢?”

悟空摇头道:“那可不清楚,这第七代传人神情十分高傲,一见面不问情由,首先考究武功,说起来可真惭愧,老衲那时是四十八岁,正当壮年,同去的两个师弟一位是悟缘师弟,以力见长,另一位是悟修师弟,以达摩剑法见长,可是合我们三人之力,不出十招,就同时被他制倒!”

俞士元微微动容道:“那这小伙子的武功确是不凡!”

悟空轻叹道:“是的!技不如人,老衲等只有心甘情愿地认输,那小伙子着实训斥了我们一顿,说我们太没长进,交代明年的述职地点,就叫我们回去了!”

俞士元道:“他叫人述职,究竟报告些什么呢?”

悟空道:“根本不用报告,他对武林动态比我们还清楚,与其说是述职,倒不如说是听取指示,他指出某地某人,心怀不轨,行止有亏,叫老衲前往警诫,某一门派何种举措失当,必须加以纠正,老衲只是他的传令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