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卷 第 十 章 虚空刀气(第2/3页)

花雅兰一听,不由得一声娇笑道:“原来是为了这个,这是柳师兄最喜欢的词,每次他都喜欢弟子们如此称呼他。”

林峰眉头一皱,心中暗暗鄙视,听起来都肉麻得很,还如何能这样训练弟子这般呼喊,不由高声道:“弟兄们,既然大家如此信任我,我很高兴,也希望大家今后能踏踏实实地配合我的工作,相信在大家齐心协力。在教主、圣姑两位护法和几位圣者的支持下,本教发展前途定是不可限量,但我却不喜欢你们那些狗屁赞美称颂的话,公道自在人心,并不是用嘴喊出来的,今后只看一个人的表现和功绩,而不是听你喊得好坏,今日我在此说,不得再以虚无的赞美称颂加之于我身,否则以教规相待。”

众人立刻一阵惊愕,不想林峰竟会说出如此一番道理,不过众人心中更是佩服,连花雅兰都欢喜得俏面泛红。

赫连天道也不禁露出一丝假笑,同时心中也想到了柳良明。

花雅兰优雅地踱到林峰的身前,斜斜地扫视了众人一眼,温和而有力地道:“今日我来总坛上是要让大家与副总管见面,以配合日后的工作,此刻我目的已经达到,除本教圣使留下之外,其他的弟子可以自行去。”

“这柄剑和刀是哪位兄弟的请上前来领去!”林峰扬了扬手中的刀和剑温和地道。

立刻走过两名精壮剽悍的弟子,上前恭恭敬敬地向花雅兰、林峰诸人行了个礼,然后才低头恭敬地道:“属下的刀因为副总管而沾了光,属下深感荣幸,定以此刀为动力向副总管好好学习。”

“属下岳宗,能得副总管用上的剑,足让我一生无憾,只要能握剑在手,定会记起副总管的神威,日后练功绝不敢疏懒。”

林峰望了望二人一脸至诚之色,淡然一笑,还剑和刀于二人之手,微微道:“很好,只要你们苦练,绝对会有成就,这个世上是很公平的,一分耕耘一分收获。”

“好个一分耕耘一分收获!”赫连天道笑赞道。

林峰淡淡一笑道:“先哲之词,本就是含至深哲理,何敢劳护法称赞!”旋又转头对剑手道:“你的剑鞘被毁,你便将梦非子的剑鞘拿去做个补偿吧。”

“谢谢副总管!”那人兴冲冲地捡起梦非子的剑鞘,当然,二人还各捡起一片裂开了的剑鞘,欢欣地退入撤走的弟子群中。

林峰笑望了花雅兰一眼,又转头望了望赫连天道,恭敬地问道:“圣姑和右护法现在有何安排,林峰听命而动。”

花雅兰望了望赫连天道一眼,露出一个迷人的笑脸道:“赫连伯伯没有其它安排的话,我想让阿峰去藏书洞,了解本教的历史和体系不知赫连伯伯意下如何?”

赫连天道望了望花雅兰和林峰的眸子后,干笑一声道:“既然是雅兰早有安排,便照雅兰的去做吧。”

花雅兰似是感激地一笑,旋又转头对墨怪笑平和地道:“墨叔叔带阿峰去藏书洞好吗?”

墨怪笑一愣,旋又“哈哈……”大笑起来,稍顿后拍柏林峰的肩膀,欢声道:这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有何不肯之理,为阿峰办点小事,心中也欢快一些”

“谢谢圣者看得起,林峰感激不已。”林峰真诚地道。

“墨叔叔。雅兰不希望在这几天之中有任何人打扰阿峰的读书,包括我在内,不知墨叔叔可明白我的意思?”花雅兰淡淡而是坚决地道。

林峰和墨怪笑等人都一阵惊愕,但瞬即便明白雅兰的意思,墨怪笑洪声保证道:“绝对不会有打扰阿峰的读书,我会为阿峰当几天看门之人,相信圣姑应该放心得下”

“这怎么行呢?”林峰有些惶急地道。

花雅兰却欣慰地一笑道:“既然如此,雅兰便可以放心了”旋又转头对赫连天道道:

“赫连伯伯定赞成阿峰先了解本教内务后再管本教对吗?”

赫连天道心头暗骂,但仍不得不装出一副大度的样子道:“这是再好也没有的。”

林峰也是一副感激不尽的样子道:“林峰明白圣姑和护法的一片苦心,我绝不会辜负你们的期望,定以最短的时间读完有关的资料。”

“那倒不必很长时间,五六天,我会来为你启门的。”花雅兰淡然一笑道。

“那好吧,我就当五天的护门人,谁若想进门,便先要通过我。”墨怪笑欣然道。

“素凤,副总管的食宿便由你全权负责啦!”花雅兰缓步向洞中走去,轻柔地道。

众人也就在她身后向洞中行去。

石素凤恭敬地答应后,又望向林峰,却正看到林峰望向她那似笑非笑的眼神,不禁俏脸霎时升起两朵红云。

墨怪笑一看却爆出一阵长笑,拍拍林峰的肩道:“那我们先走吧,先把你监禁五日,然后再处理你。”

林峰和众人先是一愕,旋即禁不住笑了起来

林峰转身向花雅兰深情地望了一眼,使花雅兰禁不住一阵轻颤,眼中也注满了与温柔交缠的不能让人读懂的神情。

“圣姑、护法和各位圣使,林峰便先行告退了,五日后再见”林峰沉声道,然后一个潇洒地转身,随在墨怪笑的身后行去。一串沉重的脚步声敲破了厅中的宁静。

“西夏使臣到!”一声高呼传入大厅,随后一相貌粗豪的年轻人大踏步地走入厅中,身后跟着一名略带文雅之气的大汉和两名喇嘛。

“哈哈,能得西夏贵宾入我府真是荣幸之至。”一名壮硕的青年人立身而起笑道“哪里的话,能将作李大人邀真是拓跋壮夏之幸,闻说先生奉旨重修《营造法式》,却仍抽出时间留给壮夏一睹先生风采,真是叫壮夏深感此行不虚呀。”那相貌粗豪的青年爽朗地用生硬的汉语道。

那中年人一怔,立刻欢快地笑道:“拓跋王子果然是叫人心服,怪不得梁太后会如此信任王子啦,今日我李诫能得见王子风采,才叫荣幸,快快请坐”

“李大人唤壮夏来,不知所为何事?”拓跋壮夏坐下疑问道。

李诫也缓缓坐下来,淡然地扫视了立于拓跋壮夏身后的大汉和两名喇嘛一眼,微笑道:

“今日请王子来此,实是代人而求。”

拓跋壮夏一愣,惊疑地向四周望了一眼。立刻呆住了,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连两名喇嘛也为之呆了一呆,那大汉更是双目之中神光精射。

“王子好,今日请王子之事,实是雅兰所托,有事相询而已。”一声轻越如管歌般让人迷醉的声音,回肠荡气地在空气中激荡。

“这……这位是……?”拓跋壮夏望着从深幔中走出来那让人心神俱醉的美女,声音变得更为结巴,本来就有些生硬的汉语,此刻意完全词不达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