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五 卷 第 七 章 自疗大法(第2/3页)

“白百痴,你怎么了?看你这副熊样,这点小事,用得了这样小题大题吗?”贾风骚大声嚷道。

“贾前辈,白前辈因替正义兄疗伤而耗损功力太巨,所以才会这样。”赵乘风恭敬地道。

“哦……”贾风骚忙一把抓起凌海的手,握住其脉门道。

“哎,前辈……”赵乘风急道。

“咦,奇怪,奇怪……”贾风骚自言自语地道。

“喂,老兄,这位正义兄兄到底怎么样了?”一个豪迈的声音急问道。

“奇怪,奇怪,真是奇……”贾风骚依然自言自语道。

“喂,贾风骚,这位正义兄弟到底怎么样了?你快说呀。”这是排云鹤的声音。

“你这小鸟急什么急,他又死不了,这样大喊大叫的,不怕这家伙走火入魔吗?”贾风骚也大声向排云鹤大叫道。

“你这老怪物尽弄玄虚,没事就没事嘛,何必他XX的说什么奇怪,真是奇怪呢,害得老子心里乱乱的。”排云鹤也斥责道。

“我是说这小子的真气和内息很奇怪,你看不见吗?他头顶居然生出白烟,息孔中也有气柱,你以为他在肚子里面烤鸭子呀?他肯定是在用内功疗伤,既然能够自己疗伤当然便是死不了,干着急,你活该呀。”贾风骚讥嘲道。

“不跟你这老怪物争了,好男不斗怪物。”排云鹤无奈地道。

“哈哈……老子我可是天下第一斗口专家,跟我斗口,你简直是没吃到亏,你这只菜鸟还得去学一学哦。”贾风骚得意地道。

“屁,屁,放臭屁,好臭好臭的屁,你是天下第一斗口专家,那我算第几?”白百痴突然睁开眼睛问道。

“这个,这个嘛?你就算是天下第一斗嘴专家好了,我是第一斗口专家,咱俩互不干涉,井水不犯河水,那不是很好吗?”贾风骚搔搔头皮斜眼尴尬地道。

“屁,屁,放臭屁,这个口和嘴难道还有什么分别吗?亏你还读书自称风骚呢?”白百痴向地上吐了几口口水,一手叉腰一手指着贾风骚的鼻子怒道。

“嘿嘿,请你息怒,请你息怒,听我解释,听我解释。”贾风骚不住地抱拳点头哈腰苦笑道。

“有屁,快放,有屎快拉,免得待会儿这小子醒了,你说出来的话又是臭哄哄的,但若解释得不好,我就把你刚才说我的坏话也加上来一起算。”白百痴趾高气扬地粗声道。

这样子周围很多人都忍不住笑了,连赵乘风也不例外,那排云鹤笑得更是欢。

“小鸟,你笑什么笑,呆会儿这里的帐算完了,我再找你算账……”贾风骚红着脸向排云鹤怒道。

“别把话题岔开了,快给我解释。”白百痴高声道。

“是,是,我是天下第一斗口专家,你呢是天下第一斗嘴专家。这个‘口’和这个‘嘴’,在形状上是没有多大的区别,但在字义上便有了很大的区别。你想一想,这个口是将嘴巴张大的形状,而嘴就不同,由字面上看,这个‘嘴’不仅包括了一个‘口’,而且还有‘此角’,那便是说‘嘴’是由‘口’和‘口’两边的角组成的。那就是说‘嘴’比:口‘大,而’嘴‘张开便为口,但’嘴‘不管是张开还是闭着它都是’嘴‘。那即是说’嘴‘的表现形式比’口‘更多。这个天下第一斗口专家呢,必须是张开嘴巴才能斗得过所有人,而这个天下第一斗嘴专家呢,不仅开口可斗过所有人,甚至闭口也能斗过所有人。这不是功力深厚、嘴功无敌吗?所以嘛,你是斗嘴专家,我便是斗口专家哆。”贾风骚阿臾地道。

“哦,原来是这样,那还差不多。”白百痴恍然道。

“不对,不对,白兄,他刚才不是说他开口便可以斗过所有人吗?而你也是能斗过所有人,那谁还怕谁?谁还能比谁厉害呢?”排云鹤唯恐天下不乱地道。

“对呀,小鸟说得很对,你说得很矛盾,不行,不行,必须再说!”白百痴不依不饶地道。

贾风骚扭过头狠狠地白了排云鹤一眼,然后正过头来谄笑道:“是这样的,我们俩若斗口呢,当然只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不分上下,难分胜负。不过,你还有一样功能,那是我没有的,即是嘴角,你的嘴角一动,哈哈,我可就惨了,本来不分上下的,可是就在你嘴角一动之时,形势逆转,你的争辨简直使日月无光,天昏地暗,地动山摇呀,那真是太可怕了,也太恐怖了。”贾风骚说到这里就刹住了话语不再往下说了。

白百痴有些飘飘然,欣喜地问道:“我有这么厉害吗?”

“有,有,有,当然有。还不止如此呢,你的争辨还让四海之水逆流,龙宫倒塌,玉皇大帝惊得扒到桌子底下,南天门给说垮了呢。那一场争辨呀,惊动了如来佛祖,甚至连大慈大悲、救苦救难的什么女人菩萨也惊动了呢?”贾风骚不吝口舌地大肆吹捧道。

“呀,太狂了,太猛了,那是我的功劳吗?”白百痴有些陶醉,也有些不敢相信地道。

“当然是你的功劳了,那个什么女菩萨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而且还一见钟情,可是你拒绝了她。而那个如来佛祖则说你真是斗嘴佛,是天上地下第一嘴。王母娘娘看见你的神威也对你动了凡心,难道你不记得了吗?”贾风骚煞有其事地道。

“哦,我当时怎么这么傻,还有女菩萨愿意嫁给我都不要,害得现在还没找到个老婆。”

白百痴完全陶醉地道。

“你不是傻,你是想让斗嘴功达到更高的境界,既然要达到一个前所未有的境界,那是不能近女色的,所以你才拒绝了那女菩萨,难道你没发现,你现在斗嘴的功力更深厚了吗?”

贾风骚一个劲地胡说八道。

“扑哧,嘿嘿……”周围的人终于忍不住再次大笑了起来。

白百痴似乎想起了什么道:“但我俩那一场‘嘴斗口’到底谁赢了呢?”

贾风骚一脸苦相道:“你真的要我说吗?”

“当然,那当然要知道结果。”白百痴认真地道。

“难道你不能再加一点想象,只在心里想,而不用口说出来,不是更好吗?”贾风骚畏缩地道。

“想归想,但事实归事实,你快说吧。”白百痴急不可待地问道。

“这个最后吗?这个最后……我……我……我实话告诉你吧,你可别生气。”贾风骚十分为难地道。

“没关系,我不生气,你说吧!”白百痴显出一副很有气度的样子道。

“那好,我就告诉你吧,那一场比赛,我没有赢。”贾风骚无可奈何地道。

“我肯定不会生气,对吗?你没有赢,那我应该同情你才对,一个失败者的心情是可以理解的,我不怪你。”白百痴故作同情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