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四 卷 第 八 章 群雄云集(第2/3页)

“我们是不是要到船上和杨老爹讲一声,咱们住在这里。”孙平儿问道。

“要,肯定要,免得让他们担心。”凌海道。

“水仙,水仙,你去把小二找过来。”凌海轻喊道。

“哦,我就去……”杨水仙应声便走了出去。

“平妹,我们待会儿便到黄鹤楼上去看看长江怎么样?那里不用小二带路也能找得到。”

凌海温柔地道。

“好哇,我倒是想去试试‘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的感觉。”

“我可不是诗仙李白,当然也就没有他那种境界,恐怕不能达到那种心境。”凌海笑道。

“我们去看看‘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也不错嘛。”孙平儿道。

“大侠,你找我有事吗?”店小二在房外叫道。

“请进吧,小二兄弟。”凌海客气地道。

“大侠,你太客气了,有什么事就吩咐我便行了。”小二恭敬地道。

“我想请小二哥,帮我到汉阳门码头跑一趟,我有几位朋友在船上,麻烦你告诉他们我现在的地址,叫他们放心,那是一条有三面白帆,长三丈八尺,宽一丈二尺的大船,泊于离汉阳门码头四大远的地方,船体呈米黄色,旁边系着一只小船,船上是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入和两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汉子。他们姓杨,麻烦你帮忙传达一下吧?”

“没问题,小人这就去。”店小二真挚地答道。

“给,这是一点小意思,你就拿去买两杯酒喝喝吧。”说着,凌海从怀里掏了一小块碎银塞在小二的手中道。

“谢谢大侠,谢谢大侠,那小的先告退呢。”店小二道。

“好吧,那就麻烦你了。”凌海温和地道。

“应该的,应该的……”店小二渐渐走远道。

“哈哈,现在一切准备妥当,只欠东风,怎么样,水仙,要不要到黄鹤楼去看看?”凌海对杨水仙道。

“好哇,好哇,我也想去看看那个仙人乘鹤上天的地方。”杨水仙兴奋地道。

“那收拾一下,我们这就过去吧。”凌海柔声道。

黄鹤楼,今日特别热闹,文人骚客固然多,江湖人士也不少.昔日崔颢一首《黄鹤楼》放倒诗仙李白,也让那些武林人士惊佩不已。

“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凄凄鹦鹉洲、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妙绝,妙绝,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传了出来。

“简直是放屁,放屁,还什么妙绝妙不绝的。”

一个粗哑的声音也传了出来。

“你才放屁呢,这首诗写得多么形象、妥贴,你们这些睁眼瞎怎知道其中的韵味呢?”

那略带沙哑的声音道。

“放屁,放屁,我说是放屁,就是放屁,狗局不通也在黄鹤楼上写什么字?”那粗哑的声音很响亮地道。

“白百痴,你若今日不给我个理由,我就撕裂你的嘴巴。”那略带沙哑的声音狠声道。

“肯定有理由,要不是有理由,那个崔什么颢的怎会是在放屁呢?你看,那黄鹤有多大,怎么能让人坐呢?你想想,哪一只黄鹤有能载八的本事呢?这里留下黄鹤楼是大家有目共睹的,还要他来哆里哆嗦地告诉我们吗?那句什么白云千载空悠悠,更是放屁,他能活多少岁,他怎么知道那白云有一千年了,他难道到白云里去过吗?怎么知道里面是空的呢?或许那里边有只黄鹤呢?那只黄鹤不是不复返,而是看见这么多人在黄鹤楼上站着,怕又要让别人骑,所以不敢下来也说不定呢?因此这一句也是放屁,放臭尼.还有哇,什么芳草凄凄鹦鹉洲,草难道有香味吗?他站在这里能闻见那草香,可我怎么没闻到?同时,难道鹦鹉洲上就没有大树吗?为什么不写成‘野草凄凄有大树鹦鹉洲’,而说是‘芳草凄凄鹦鹉洲’呢?这不是放屁是放什么?还有那‘烟波江上使人愁’,更是他XX的狗屁不通,那江怎么能让人发愁呢?

老子看这江水他XX的流哇流,就是心里爽极了,怎么会使人愁呢?要是改成‘没酒喝了使人愁’倒差不多,我说崔什么的人就是放狗屁.那李什么黑白的,当时肯定也是没酒喝了,还以为是江上的烟波让他发愁呢?真是够傻蛋,去喝口酒不就知道这个人是在放屁吗?”白百痴理直气壮地道。

“哈哈……”黄鹤楼上一片哄笑传了出来,凌海和孙平儿也觉得这人挺有意思的。

“你们笑什么;是不是笑这个什么崔老鬼在放屁呀?你看你看,贾风骚,大伙都说我讲的正确,你还有何话说?”白百痴也嘻笑道。

“哈哈……我说你呀,真是个白痴呀,他们是在笑你放狗屁,你一点诗意都不懂、这样叫写诗的手法,这些只是一种夸张,假借的手法,你狗屁不通也来大发议论,不是丢人吗?”

贾风骚笑道。

“你好呀,你真厉害,我佩服你但我不会向你学习。”白百痴大声道。

“算你还有一点自知之明,但为什么不向我学呢?”贾风骚奇怪地问道。

“因为我佩服你连狗屁都通得了,所以绝不会向你学习了,若向你学习,那不臭死才怪呢。”白百痴大声道。

“哈哈……”黄鹤楼上又是一阵大笑传了过来。

“你,你……”贾风骚气恼得说不出话来。

“你,你什么呀?你都没话说吧,那就是说,我讲的完全对哆?我完全对,你就是完全错了、告诉你,你也别伤心,这回完全错,你也发现了一个很好的师父,是吗?所谓失败是成功他爹爹,你跟着我学,总有一天会和我一样完全对的。”白百痴洋洋自得地道。

“跟你这人讲话真是对牛弹琴,算我今天是白讲了。”贾风骚气恼地道。

“哈哈……输了不认帐,还自命情高,你就像那个崔什么人一样虚伪,什么夸张、假借,都是你们这些虚伪之人想出来的玩意儿,耍赖也是要找个借口,真是可悲呀可悲,我都为你感到脸红,你难道不觉心里不安吗?”白百痴笑道。

“哼,跟你这种人争才叫人心里不安呢,你这人只配上山砍柴,下山挑大粪,哪有资格跟我论文评诗。”贾风骚嗤之以鼻道。

“哈哈,你连我都说不过,想来你只配上山挖洞,下山喝大粪呢?还亏你有脸说。”白百痴步步紧逼地道。

“你再说,再说我就撕裂你的嘴!”贾风骚怒道。

“怎么?怎么?君子动口不动手,你来撕呀,你来撕呀,这么多江湖朋友都在场,让他们看看你那虚伪的面孔、还自命清高呢?才不到一柱香的时间便把面具揭掉了、唉,做人真是失败矣,失败矣、你若是一定要撕破脸皮给大家看,我今天只好认命了,你来撕吧?”白百痴一副宾至如归(原文确实是这个成语,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的样子叫贾风骚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