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四 卷 第 五 章 义留江湖(第2/3页)

“不好意思,是我忘了介绍,这位小兄弟是无影神丐陈如风的弟子华明楼。”雷劈金指着年青人道。

“哦,原来少侠便是新崛起江湖的侠义小丐华明楼,也是丐帮惟—一个可以不穿破灭服的五袋弟子?”艾地桩惊问道。

“不错,晚辈只不过沾了家祖的光才得以不穿破衣服,倒让江湖朋友见笑了。”华明楼不好意思地道。

“少侠说哪里话,不知今师可好?”艾地桩虔诚地问道。

“家师一切都很好,和以前相比还是老样子。”

华明楼眼中现出敬慕的神色道。

“令师可真是风尘奇人,当年老夫和令师曾有一面之缘,而今多年不见,请少陕代艾某向今师他老人家问一声好。”艾地桩诚恳地道。

“好说,好说,家师也经常提到艾老前辈,说前辈乃是武林中之高人,是位可敬可佩的君子呀.今日一见,果如家师所言,晚辈可真要向您多多学习学习呀。”华明楼恭敬地道。

“哪里,哪里,令师的话真让艾某汗颜啊,艾某乃凡夫俗子,怎比得个师那等世外高人呢?哪里有值得华公子学习的地方?”艾地桩谦虚地道。

“艾兄,你也和我们一起到天狮寨去坐坐怎么样?我山上也有好酒啊、那可是珍藏了五十多年的绍兴女儿红,其味也是世所难得的呢!”雷劈金插口道。

“啊,珍藏了五十多年的绍兴女儿红,那可一定要去,否则怎对得起雷兄的厚爱呢?”

艾地桩悠然神往地道。

“那好,我们现在就上船,由水路到铜陵,现在便由大家出力,将这些美酒搬一部分到船上去,以便大家路上享用,途中若遇到毒手盟的爪牙,也没有多大问题,能喝多少就喝多少。”雷劈水道.“掌柜的,算账……”艾地桩大声道。

“哦,大爷,就来了。”那掌柜的迅速跑了过来.“那些银子够了吗?”艾地桩温和地问道.“够了,够了.小人这就去找钱给大爷,那三面墙一面算一百两银子,屋顶是八十两,这里打碎了七张桌子,二十七把椅子,五十九张盘子,七十八个汤匙、一共是二百七十五两银子,加四十坛陈年老酒。

八十个菜便是三百二十五两银子,一共是九百八十两银子。我再找大爷你二十两银子就行。”掌柜—一数来道。

“算了,那二十两便算是给你压惊钱,这里还有五百两银票,能买多少坛这样的酒?”

艾地桩温和地问道。

“谢谢大爷的赏银,这五百两银子还可以买到一百二十坛这种酒,可是我们现在已经没有这么多洒了,只有七十六坛。”掌柜为难地道。

“好吧,就将这剩下的七十六坛全部运到船上去,这些银子便全是你的了。”艾地桩从容地道。

掌柜露出贪婪的目光,道;“好、好、好,多谢大爷,多谢大爷.我这就去搬,我这就去搬。”

△△△△△△△△△△△△在距离名城只有九十公里的宜阳县内,有一颗黄河中游绿山的明珠——花果山。古称为女儿山,因山中生长着许多奇花异果,人们后来就叫它花果山了.唐僧的家乡和他取经回来的讲经之处白马寺,便都在花果山附近,花果山也是美猴王孙悟空出世之地。花果山的春夏秋冬各有特色,不知吸引了多少风雅之士来观光消闲。当年风流天子唐明皇来到花果山,便是被这秀丽的春光所陶醉。谱写了一首千古绝曲,唐朝诗人刘禹锡为此作诗道:“三乡陌上望仙山,归作霓裳羽农曲、”古书《山海经》上载,花果山是仙女歌舞升天之处,因此与著名的庐山、武当山齐名,被列入七十二福地,自古以来为文入墨客所向往,著名诗人白居易、韩愈、刘禹锡等,都曾到此挥毫泼墨。

“花果山福地,水帘洞通天。”这花果山的水帘洞便是孙悟空的家,美猴王的府弟。孙悟空也曾为水帘洞留下了一首诗称赞自己的家:“刮风有处躲,下雨好存身,霜雪全无惧,雷声永不闻。”奇山出怪石,花果山的天然石景千姿百态,有的似老猴仰天,有的似双猴相吻,还有的似缩着头的老乌龟,真是奇峰林立,怪石峥嵘,花果山一共有一百零八峰,到达顶峰之前有一段非常险要的地段,那是一条仅有人多宽的峡谷,身边两侧峭壁重立,天色只露出窄窄的一线,好像一条河水倒悬在头顶上面,据说当年杨二郎在这里大战孙悟空,一刀没砍中孙悟空,却将这山劈成了两半。

七峪沟,古栈道,绝壁之上一横梁,长有十数里,险峻异常,全是一些青石条筑于百丈悬崖之上,向下一望便有头晕目眩的感觉、真有一夫挡关,万失莫开之境。

栈道口坐着四个青年,满眼的沧桑,无限的肃杀,他们的险很丑,上面到满了刀疤和伤痕,给人一种非常寒心的感觉。他们没有说话,只是脸上每一道疤痕似乎都写出了深刻的仇恨,很深,很深,四周的花草似乎也因仇恨之意太浓而变得枯萎,这可还是夏天,他们不怕烈日,他们甚至不冒一滴汗。似乎不是一个人,一个人怎么可能坐在这烈日之下不言不动两个时辰呢?这条栈道太险,没有多少人有胆量走过,而七峪沟却更是神秘之地,江湖中能在七峪沟自由出入一次的人目前还没有,至少会是少一点什么出来,什么手了,耳朵了,眼睛了,腿呀都可能会少去,所以很少有人敢走这条栈道、谁也记不清这条栈道是什么时候修筑的,但可以肯定修这条栈道花费的人力、物力的确很大,否则如何能在如此绝壁之上修出一条这样长的栈道呢?四个人的打扮都一样,四个人都用剑,四个人都只是默默地望着栈道的那一头,他们在等人,他们要杀的人是跟他们仇深似海的女人、他们没有想过要活,他们身上散发着浓烈的死气,这是一股莫可名状的死气,周围的花草原本生机勃勃,可是现在却一片枯黄。

四把剑也很怪,乌黑乌黑的剑身,也似沾上了四人身上的死气,激发出一阵阵幽幽的戾气。

没有什么东西可以从他们身边走过,曾有一只兔子无意间闯入了他们四人周围的圈内,竟伏在地上流着黑血死去,有几只鸟在他们头顶嬉戏,但很快坠于地上扑腾了两下便不再动弹了。这是什么样的情景,这是怎样的恐怖,这是怎样的怪人?栈道是通过七峪沟的必经之路,所以他们要等,他们似乎不怕饿,也无需喝水,只是竖着耳朵,瞪眼望着栈道.这是一片密密的花海,他们所坐的地方花草全部死绝,他们走过的地方便有一条很长很长的通道。

这原本也有花草,但自他们走过之后便成了一条长长的通道.栈道上似乎有了动静,已经有脚步声传了过来,四个怪人没有动,他们也无需动,只要是从七峪沟出来的人都是他们的敌人,他们所要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