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第2/3页)

文宁吮吸着对方的舌尖,然后又忽然高歌猛进,到对方的家里闹个天翻地覆。

他的手还很有自我意识的往陆焕生的衣服里钻。

陆焕生身材管理的太好了,好到文宁爱不释手,他嘴里还哼哼唧唧,像是在撒娇。

陆焕生则是搂着文宁的腰,文宁的腰肢劲瘦,几乎不及一握。

最后还是文宁自己受不了了,他的下巴放在陆焕生的肩膀上,小声而又难耐地说:“陆叔叔,我难受。”

陆焕生当然知道他在说什么,隔着布料,陆焕生的手放到了文宁的刀上。

文宁的刀,刀身并不宽大,但并不短,在刀里甚至算长得了。

这刀在刀鞘里待的时间太长,现在正嗡鸣着想要饮血。

文宁撒着娇:“陆叔叔,你动一动。”

陆焕生的喉结上下滑动,他的嘴唇紧抿成了一条直线,他耗尽自己所有的意志力,才说:“去洗澡吧。”

文宁不撒娇了,他站直了身体,也不觉得出窍的刀隔着布料正对着“敌人”有什么不对,他高兴道:“一起吗?”

陆焕生:“你先去,如果你不会的话,我可以……”

文宁这才想起自己还要做准备工作,他连忙说:“不用!我会!”

如果这件事能考试的话,说不定他可以得满分,然后他就拿着从超市里买回来的东西去了浴室。

去了浴室以后,文宁先把东西都摆好,这叫仪式感,然后他才打开花洒,今天他不准备泡澡,那太浪费时间了,还是冲澡比较好。

其实他不仅去了超市,还去了成人用品店,并且不耻下问,让老板给他好好的科普了一下。

比如男人之间发生关系,首要一条就是要“干净”。

溶液还要保持一个固定稳定,文宁觉得这都是小问题,他这么聪明,一定能迅速搞定!

——结果文宁在浴室待了一个小时。

等他出来的时候,只穿着一件浴袍,不仅脸是红的,全身上下都红透了,像是刚从蒸笼里被人拉出来。

再差一点就要熟了。

“陆叔叔,你去洗吧。”文宁水润的眼睛看着陆焕生。

那一瞬间,陆焕生硬得要命,他控制着面部表情,微笑着说:“好。”

文宁坐在沙发上,捂住了自己的脸,不过他很会安慰自己。

老板说了,第一次羞耻是正常的,但是以后就不会了,这种事开了头,心理就没负担了。

不过老板还很体贴的劝他不要进行多人运动,容易染病,并且如果其中好几个都有病的,那就会变成一个病王。

而且运气更不好的话,还是那种几手病毒,对很多药都有抗性。

老板显然十分博学,但凡是他知道的,都告诉了文宁,在得知文宁没有混圈以后,还一直叮嘱文宁:“不要混圈,不管是找认同还是别的什么,都别混圈。”

“找个恋人,好好过日子就行了。”

文宁觉得老板说的很对,他现在有陆叔叔了,不准备混圈,也不准备去寻找什么认同。

难道别人不认同他,他就不是文宁了?就不是陆叔叔的小宝贝了?

嗯……大宝贝。

陆焕生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文宁正端正地坐在沙发上等他,眼里还冒着“绿光”。

陆焕生微笑道:“我关一下窗帘。”

文宁:“……哦、哦!”

等厚重的窗帘拉上,陆焕生才朝文宁走过来。

室内的灯也关了,只有一盏昏黄的落地灯,那昏暗的灯光不仅没有起到照亮黑暗的职能,还让黑暗变得更加摇曳多情。

陆焕生像是换了一个人,他脸上的笑容消失了,黑色的眼睛似乎比这夜还要深沉。

文宁下意识的想去抓手边的东西,可他只能抓到沙发的扶手,他没法移开视线,朝他走来的是陆焕生,是他少年时期,乃至现在,最爱的人。

是爱情的爱,不是亲情,也不是友情。

陆焕生的一个眼神,都足够叫他浑身燥热了。

文宁从来没想过,自己能在某个是个这么“弱小”,他只能依附在陆焕生身上。

而等两人换了方位以后,他才能“自得其乐。”

倒是陆焕生难忍道:“快一点。”

文宁脸色很不赞同地嘟囔:“我已经很快了,这样的速度,比较舒服……”

陆焕生抓住文宁的腰,重重地顶了上去。

文宁的声音变了调——他虽然知道很多理论知识,却不知道原来这件事这么舒服。

而且他觉得,可能是他占了便宜。

毕竟他觉得做受比较舒服,不用出大力气,还能享受到不一样的快感。

相比之下,攻方就比较单调了。

自觉占了便宜的文宁十分迁就陆焕生,陆焕生想要什么姿势,文宁就能弄出什么姿势——这段时间跳舞,把他的筋都拉开了,除了不能用腿绕过头,搞一些杂技动作以外,其它难度比较一般的动作都不再话下。

当文宁的背接触到墙面,双腿盘在陆焕生腰上的时候,文宁还是愣了两秒。

在被刺中的时候,文宁:“陆叔叔你玩的好花啊!”

陆焕生伸出一只手,压着文宁的后脑,迫使文宁跟他接吻。

文宁全身都是汗,头发也被汗水打湿了,陆焕生也没好到哪儿去,他的额头,后背,都是大颗大颗的汗珠。

文宁最开始还能把陆焕生按在地上,让陆焕生躺着,到了后来,文宁觉得自己是一条没有力气的咸鱼,只能被翻来覆去的煎。

咸鱼没有水,早就脱水了。

中场休息的时候,文宁猛灌了两杯水,陆焕生喝的比他更多。

文宁看着陆焕生站在桌边,不着寸缕,眼睛又亮了,腰也不酸了,背也不疼了,他很舔了舔下唇:“陆叔叔,再来。”

他们最开始在客厅,后来去了餐桌,再后来还去了浴室,两人一起洗澡,文宁的双手撑在墙上。

再后来,他们回到了卧室,不过不是文宁的卧室,而是陆焕生的,陆焕生的床更大,也更软,文宁在这张床上体会了什么叫做极致。

文宁毫不羞涩,他一会儿看起来累得不行,似乎指尖都动不了了,但一会儿又能生龙活虎,缠着陆焕生再来一次。

陆焕生觉得自己要死在文宁身上了,他从未想过自己能拥有文宁这样的爱人。

文宁像是一朵热情奔放的红玫瑰,他爱一个人的时候,那澎湃的爱意几乎要把陆焕生淹没了。

陆焕生觉得自己能把命给他。

就算死在他身上,也是一件好事。

陆焕生的心跳到达了一个不可思议的速度,他甚至觉得胸腔疼的要命。

但与此相反的是,他也硬的要命。

他像一只蜜蜂,终于找到了属于他的那朵花。

那朵花用花蕊密切的包裹他,接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