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六章 追梦(第2/2页)

狐儿打了个冷战:“天纸阁阁,狐儿觉得不怎么好玩……”

杀猪的嘀咕一句啥没好气地叫了声:“色器哥?”

色器哥上来立马道:“主人,贱仆以为,这个神通叫做蒙太奇最是贴切,您想啊,前世您哪世界那原始的电影手段……”

杀猪的一脚踢来:“蒙太奇?那是剪辑和拼接好不好?咱这有剪辑和拼接吗?这都现场直播我靠!”

狐儿眨巴着眼睛怯怯道:“天纸阁阁,俺想了个名字不知道好不好……”说话间羞涩的期待让人和妖的哈喇子都一样长。

杀猪的饶有兴趣地道:“说来听听?”

狐儿道:“叫‘追梦’好不好?我看他们象做梦的样子,努力的追呀追呀就是追不着,但是还是继续努力地追着……”

杀猪的顿时石化。同时石化的还有色器哥和众鸟哥。

杀猪的一下子眼泪就快下来了。心底响起了一个叫做风飞飞的娘们唱的那首叫做《追梦人》的歌。

哥儿们从那一世莫名其妙来到天界,前世的梦想还没开始追呢就刺啦一声破灭了,这一世的梦想最终是个啥还不是太清楚,爱情?大同?长生?好像是又好像不是。

梦想,那究竟是个啥玩意儿?

因为有了梦想所以生命多姿多彩同样也多灾多难。

麻痹的追梦的足迹里也许有那么几朵花儿,但是那花儿曾经在别处盛开却在哥儿们的脚窝窝里零落成泥。

不要说哥儿们的足迹从此芳香,从此灿烂,哥儿们不需要那矫情。

哥儿们不作诗认已经很久了,做诗人唯一的好处就是可以把呻吟磨叨成麻痹的虚名,在虚名里你觉得自己没白活一回,其实麻痹的你自己偷着笑那些个念你诗的人或者妖,你知道你的诗歌其实和放了几个比较响的屁没啥本质的区别,所以你这熏死人的呻吟传唱下去不知道害死多少文学女青年,当然还有一些意志孱弱的文学男二。

当然,杀猪的也知道,直到现在自己还算是个彻头彻尾的文学男二。

因为二,所以感动。

感动这玩意儿就是因为那抹了点儿栀子花香的诗人的臭屁欺骗了自己那还算敏感的胃口。

“追梦”这个名字被狐儿说出来,石化的人和机器以及众鸟哥的模样让狐儿忐忑不安。

狐儿眨巴着瑟缩的眼皮道:“是不是不好?不好就当我没说好了,我知道我起不好的……”

杀猪的忽然哈哈一笑,把石化的各位惊醒。他拍了拍色器哥的肩膀:“知道啥叫差距不?追梦!听见木有,闻着栀子花的香味儿木有?麻痹的你的极限也就一蹦极,你给哥儿们追个梦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