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螳螂捕蝉 黄雀在后(第3/4页)

  “那是真的你怎么这样?”帅朗不解了。

  “我……”邹晓璐一侧头,猛然地托着帅朗的脸蛋,用心地看着,复杂地看着,尔后是小心翼翼地问:“有八九成是真的,问题是接下来怎么办?”

  多少有几分哀怨的成份,或者有那么点财富在手,并非自有的失落,帅朗笑了笑,抚过俏生生的脸蛋道着:“还能怎么办,归你了,你想办法兑现吧,兑现了分我点就成了……不过这本书归我了啊,这是江湖秘术,将来万一混背了,靠这玩意混吃混喝不成问题……”

  “啊!”邹晓璐被帅朗这么大度惊了一下下,先惊后喜,给了帅朗重重一个吻,撒着娇道着:“别说这么感动好不好……搞得人家除了以身相许都没法报答你了。”

  像句玩笑,不过也不是玩笑,现在邹晓璐能很清楚的判断出来了,这个傻冒纯粹就是好色不爱财的主,有点就成。说话着起身拿着箱子,帅朗提醒着:“准备走,马上换个住处,东西在手里不安全。”

  邹晓璐却是拿着箱子锁到了房间的保险柜子里,然后朝着还傻坐在地上的帅朗摇摇钥匙,一放放到了胸前那条沟里,笑着道:“别着急,还有一件事办完就走……我们得庆祝一下,以后你的事我说了算。”

  嫣然一笑,不待帅朗说话,一闪身进了卫生间,帅朗愣了愣,可不料这妞不把自个当外人,一句话还真许终身了,不过呢,感觉就娶这么个老婆也不错,又聪明又善解人意,真上牵上这么一位美女上红地毯,帅朗估计得把哥几个看得下巴掉地上。

  起身,躺到了床上,这事终于有了一个结果,看来果真有债券,而且十有八九是真的,帅朗眼睛瞟着书,思绪飞扬着,此时或许应该想一想飞腾皇达后的香车美女豪宅了,却不料帅朗满眼俱是刚刚那位凄苦破屋旧房老王弗的身影,一会儿又是端木界平声泪俱下的样子,因为这个骗子和这宗浮财,已经死了几个人,也已经颠覆了自己的生活,而现在眼可见就要落到自己手里了,幸欤?非欤?一时间让帅朗百感交集,说不清心里的那份感觉了……

  “帅朗。”有人在轻声喊。

  帅朗嗯了声,从冥想着惊省,却是眼一直,被喊他的冲击到了视线,新浴出来的邹晓璐倚墙而立,围着一块雪白的浴巾,几乎和肤肤一色,抿着嘴,露着两个浅浅的小酒窝,轻声一喊,妍态尽显,帅朗笑了笑,坐起身来,邹晓璐款步走到了他的身前,帅朗顺势浴巾一解,不挂寸缕的佳人顿现在眼前,让帅朗瞬间如同腹部缺氧一般忍不住来了个深呼吸,身上的某个部位战栗了。

  视线中,雪白无瑕的胴体像浑然天成的玉雕,肩、胸、腰、胯、腿像勾勒的一条赏心悦目的曲线,因为激动或者情动,微微翘起的红唇露着雪白的贝齿,随着红唇的翕合,脸上是一种柔和而绝美的笑厣,最让帅朗总也忍不住抚摸的两峰,傲然地挺着。最隐密的私处,毫无保留地坦露在帅朗眼中,稀疏的黑色掩不住白馥馥透着诱惑的缝隙,一时间,帅朗呆呆地看着,连最喜欢的伸手亵玩也忘却了。

  “傻瓜……等什么,抱着我。”邹晓璐轻声嗔怪着。

  帅朗伸手抱着,轻轻地,像怕碎一样轻轻地抱着平放在床上,邹晓璐伸臂揽着帅朗,吻了吻,很主动地脱着帅朗的衣服,再一次赤裎相见时,帅朗像陌生了一样,支着肘,撑着看着身下的佳人,邹晓璐长腿挟着帅朗的腰,咬着嘴唇,脸上浮着笑意,原来庆祝是这个样子的,像迫不及待地要等着让她惊声尖叫的那一刻的来临,这一次却是说不出的温柔,邹晓璐只觉得身下,粗、硬、饱满而充实的感觉慢慢地刺入到自己的身体里,忍不住轻嘤了一声,扭曲的身体不自然是贴了上来,紧紧地抱着帅朗,轻声问:“你怎么了?不高兴吗?”

  感觉到了帅朗没有前几次那么狂野,邹晓璐微微地有点奇怪,和他近乎狂野的性爱体验每一次总会让自己精疲力尽甚至私处生疼,可不知道今天帅朗的表现有点不如人意了,帅朗笑了笑,有点失落地轻声答道:“我在想,你要走了,我一个人该多寂寞。”

  “傻瓜,用不了多久我们就会再到一起的。”

  邹晓璐笑吻着,迎着雪白柔软的身躯,俩个人渐渐缠绕在一起,在每一次竭尽全力的挺入和毫无保留的迎合中,邹晓璐能感觉到仿佛一种灵与肉的完美契合,那份快感沿着身体湿润的部位向着全身扩散,柔软的身体贴着他厚如山岩的胸莫名地让她有一种战栗的感觉,她抱着帅朗,任凭他轻咬着自己的双峰,任凭他在自己身体里冲撞、感觉着他粗重的喘息,感受着他对自己的依恋,这一刻,整个人向他毫无保留地畅开着……

  只不过,在这个最兴奋最激情的时候,两行淡淡的清泪从她的眼睛里溢出来,邹晓璐却哭了……

  ……

  ……

  在弥漫着春光无限的房间之外,是飘扬的雪色,纷纷扬扬的大雪把城市装点的像童话的世界,凤仪轩外,看到了一行数人上了两辆车,守在远处盯梢的一位赶紧地拔着电话轻声汇报着:“任总,他们出来了,六个人……里面有刘义明。”

  是有刘义明,急匆匆地从门厅出来,戴风帽的一刹那,被高倍望远镜里的盯梢者瞧了个正道,电话里传来了任观潮的声音:“跟上他们……”

  两前一后,三辆车幽灵似地行驶在风雪中,漂扬的雪幕隐去了车影。

  二十分钟后,消息传来了:瑞达路,亚龙酒店。

  在任观潮紧急调集人手聚往这个突兀出现的目标时,远在十数公里之外的徐中原的手机上也收到了短信,一看之下,叫着侄儿,带着剩余的七名手下,直上了两辆车,侄儿徐承贵上车才轻声问着:“怎么了二叔?这么急。”

  “内线有消息,可能有人得手了。”徐中原坐在车上,焦虑地说道。

  “咱们刚来中州,您什么时候布的棋子?”大侄轻声问。

  “不是我布的,你爸布的,咱们和远胜来往这么多年,不掌握点对方的把柄万一出事不好说……所以他在几年前就布了一个。”徐中原道,看大侄有点诧异,一亮手机道:“就是她!你爸在她身上花钱不少。”

  手机屏幕上一行字:端达路、亚龙酒店,那个手机号显示的名字是:夏佩兰。

  两辆车向着同一目标急驰,同样有监视的人在车里小声汇报着:“游哥,徐家溜了,走了九个人,两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