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 艳福横福 最难消受(第2/4页)

  本来准备问句“想起你老公来了”,话到嘴边又觉得很煞风景,没敢问,盛小珊笑了笑没作答,反而很沉重地道着:“我本来以为以你的脾气会大发雷霆或者对我置之不理的,没想到,却把你活超脱了……既然超脱了,给我讲讲让你超脱的东西是什么?”

  “你知道。”帅朗回答。

  “我怎么知道?”盛小珊愣了。

  “你敢说你不知道端木界平?”帅朗问。

  “这个人我知道。”盛小珊道。

  “那不就得了,让我超脱的就是他。”帅朗道,一靠身子,有点黯然。

  盛小珊眼皮微微一跳,貌似紧张而小心翼翼地问道:“什么意思?不介意和我谈谈吧?其实在你知道这个人之前,我已经知道他了,凤仪轩和古清治联手要对付他,我们给他设计了好多个对手,警察、商界大亨、涉黑人员,包括你,本来想能绊他一时是一时,可没料到解决得这么快,而且是糊里糊涂栽在你手里……其实我不是冲那五百万回来的,即便是你不截留那笔钱,凤仪轩也会给你足够的操纵资金,这件事的意外太多了,我还没有想明白,但最意外的就是你。”

  “嘿嘿,我有什么意外的,那本事是跟他学的。”帅朗道。

  “什么意思?”

  “其实一个个体的能力都是有限的,端木深谙造势和驱人的方式方法,为了一本英耀篇和师门的恩怨,他几次追杀我,他那本事无非是想办法撬动其他势力为他所用,可这个办法呢,恰恰我也会用,而且我用得比他好,为什么呢?咱们在中州土生土长,有人缘地缘的优势,我用的人恰恰是他最看不上眼的人,更何况,还有警察在我背后撑着腰,他太托大了,而且跳不出自己的偏执性格,所以他输了……不过我现在迷懵的是,他自杀可以理解,尚银河为什么还先他死了,啧,想不通……”

  帅朗轻啜着香槟,寥寥几句勾勒,似乎听得盛小珊颇为神往,说到尚银河时,盛小珊微微脸色不自然了,不过勉强掩饰下来了,转着话题笑着问:“说呀,继续说……我还真想听听。”

  “那你先说说,尚银河是不是在这事里也当了个冤大头,和我一样被人算计了,区别只不过是他死了,我还活着?”帅朗问,瞥眼很疑惑,盛小珊抿着嘴,点点头:“差不多就是这样,本来给他设计的终极标靶是尚银河,谁知道他连你这一关也没有走过去……原因嘛,我想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猜都猜得出来,掌据那么大的私募资金出了问题,据说还扯上了银行和什么十字会,再加上非法集资被警察查,他不死都不行了,后台只能拿他舍车保帅……或者还有一层原因,要不就是有人眼馋这个私募和放贷市场,我粗略了解了一下,民间借贷的利率要吞掉全中州民营产业的三分之一以上的利润,更别说尚银河还和大部分的房地产开发商有业务往来,这些利润足够让人去杀人放火了……”帅朗猜测道,盛小珊微微动容,以沉默对待了,不过撅了撅嘴,说不出是猜对了还是猜错了,一个小小停顿,盛小珊又追问着这数月发生的事。帅朗呢,估计是没机会睡了,干脆从头到尾说了一遍,或许帅朗真的超脱了不少,把很多事都归到警察的头上,整个事件叙述起来,仿佛就是一场警匪游戏而已。等到结束的时候,在一个很不经意的地方盛小珊突然问了句:“那端木财产落到了谁的手里?”

  “警察呗,我老爸都说了,辛辛苦苦都是充实国库去了,何苦呢……他妈的,最后买墓地还是我掏的钱,你说这叫什么事呀?算了,不提他了,我老爸说他其情可悯,其人可诛,本来我有点看不起他……不过最后死得像个爷们,到了都没妥协,结结实实又骗了别人一把。”帅朗道,放下了高脚杯,盛小珊纳闷地道:“那不对呀,既然没和警察妥协,那财产就不会到警察手里。”

  “拜托,你太小看警察了,你就藏犄角旮旯里警察都终究要刨出来。”帅朗道。

  “不对,是你太小看端木了,端木是个走一步看四五步的人,他没死都连买坟地的人都找好了,你认为他对自己的财产会没有后手?说不定……他留给某个人了,或者藏在某个地方……”盛小珊小心翼翼地说着,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帅朗的表情,不过注意的时候才发现,这货的直盯着自己的嘴唇,那咸手正在自己的胸前画着圈圈,盛小珊怏怏不乐地吧唧打掉了帅朗的手斥了句:“说正经事呢。”

  “瞎想吧,反正又不会给你……”帅朗道。

  “那他会不会给你?”盛小珊直入主题,盯着帅朗的表情变化。

  帅朗下意识地切了声,不屑道:“你觉得可能么?是我带人拍晕了他,把他送进监狱了,你觉得他会便宜了我?”

  应该不会,似乎让盛小珊觉得其中的蹊跷太多,却不料帅朗猛然省悟了,一搬怀里的盛小珊惊讶地问着:“哇哇哇……你不会觉得我成亿万富翁了才献身给我的吧?那你可惨了啊,白被干了。”

  “你个流氓……”盛小珊却是被这句刺激了下,挣扎着,抓着挠着拧着,却不料这番挣扎更添香艳之色,雪白的胴体扭来扭去,让歇了一会儿的帅朗淫心大盛了,使劲地捉住了盛小珊的双手四仰八叉压在身上,盛小珊反抗不得的时候,银牙钢咬,貌似极力反抗的样子忿然问着:“你想干什么?”

  “嘿嘿……嘎嘎,想听听你再用英语叫会儿床……”帅朗奸笑着,挺身而入,盛小珊身子一耸欲拒还迎,那叫床的声音不由自主地从喉咙里迸出来了……故意,绝对是故意,这番挣扎貌似反抗强暴的动作更撩得帅朗血脉贲张,俩个人在被窝里耸扭着,貌似一场激烈的酣战。

  过了一会儿,盛小珊在呻吟,超脱的疼痛的层次,直逼销魂的境界。

  又过了一会儿,是帅朗在呻吟,有气无力地说着:“姐,我不行了……我快精尽人亡了。”

  又过了一会儿快天亮的时候,帅朗还在有气无力地说着:

  “姐我真的不行了……你饶了我吧,这是我上你还是你上我,你都骑我好几回了……”

  又过了一会儿,天亮了,人真的睡着了……

  ……

  ……

  帅朗在迷迷糊糊中是被电话铃声叫响的,一看时候已经上午九点多了,一接电话,却是站上的电话,局人力资源部通知实习人员回去填表,高站长让帅朗顺便到局里把节假日的排班和补助、劳保领回去,帅朗应了声赶紧地找着衣裤穿着,胡乱地穿整了,披上衣服要走时,看到了枕边的长发披洒,这才觉乎到一夜风流的后遗症,浑身酸疼,两脚发软,悄悄是蹙上来,看着盛小珊睡得正香,有点依依不舍地吻了吻,匆匆地闭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