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一枕黄粱 半缕馨香(第2/3页)

  “都三连发了,再起来那不成牲口啦?”帅朗系着浴巾,难色显露,不敢接招了。

  “哈哈……你不是牲口,你是禽兽,哈哈……不许进来啊。”

  哈哈几声爽朗笑声一停,膨声门关上了,哗哗地水声流着,不多会系着浴巾出来了,正躺在床上小憩的帅朗一骨碌坐起来,眼睛溜圆看着,话说这异性之间最新鲜和最刺激的性爱体验当属首次了,对于从未料及俩人能真有这层关系的帅朗自然是一种看不足看不够的感觉。

  “看、看……上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桑雅笑啐了口,推着帅朗去洗澡,乐滋滋地帅朗一步三回头地进了卫生间。

  草草洗就,擦着身子,捋着头发的帅朗出来时,窗户开着,屋子里ml和红花油的味道淡了点,桑雅正关着窗,开了空调,回头看帅朗时,咬着嘴唇,将笑未笑,有那么点羞意,是关系发展到终极阶段之后,似乎不知道该说句什么话的羞意。

  帅朗也没有说话,很夸张地瞪大眼,呶着嘴吸了口凉气,像见到了什么大惊失色一样……对,是桑雅的穿着,只套着罩裙堪堪掩住了腿部,裸肩和长腿白得诱人,或者穿什么并不重要,此情此景,穿什么都好像是情趣内衣,笑了笑,桑雅几分状似得意地抿着嘴,很得意,是那份悦己而容的得意。

  “想什么?”桑雅挽着头发,瞥了眼靠上床的帅朗。

  “什么也没想。”帅朗笑着道,还是在打量着桑雅,似乎要把桑雅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行都要隽在记忆中一般。

  “你刚才可是说要娶我的啊,你不会和女人上床时都这么说吧?”桑雅取笑道。

  “就和你说了……我没和其他女人上过床,真的。”帅朗笑着。

  “是吗?”桑雅咦了声,这货明显是说谎,不过这句谎言似乎让桑雅有所心喜似的,挽着头笑着坐到了床边,帅朗顺势搂着,半坐下的桑雅戏谑地一端帅朗的脸仔细打量打量,然后就着脸蛋使劲一拧啐道:“你个禽兽骗子……居然扮处男!?”

  帅朗呵呵笑而不答,温玉入怀,就势枕着桑雅的腿,貌似恋恋不舍地抬眼看了几眼,几眼之后手不老实地往罩裙里伸,捎带着嘴拱上来了,激情之后的余韵未尽也似地,不料桑雅可没有刚才那么温柔了,捉着帅朗的手,拧着耳朵推进一边,谑笑着训斥着:“我发现你有严重恋母情结,小时候奶水没吃够?就喜欢往女人怀里钻?”

  “没有恋母情结也喜欢钻呀?”帅朗小声道着,又腻歪上来了,顺着桑雅伸出来的手,两个人五指交叉,握住了,这回倒没有意料中的厮磨,再一次看到桑雅眉宇间闪过几丝复杂之后,帅朗轻声说着:“桑姐,非要走吗?”

  “你瞎猜……怎么,一晚上你就准备以身相许,白头到老……”桑雅笑着,讪然地牵着手,心里很诧异自己不知道什么地方露出来的微妙变化让帅朗察知了,笑了笑转着话题道着:“本来我想邀你入行,不过看样你并不大喜欢,我呢,又不想勉强你……所以呢,啧……我也说不上来什么感觉…”

  想转移话题,却无话可说了,讪然地握着手,目光在相接着有些许依恋、些许不舍,帅朗也半坐到了床头揽着,很爷们地说着:“别走了,我照顾你……不就什么梁根邦么?回去我给你把他搬倒,不就骗子么,揪着他小尾巴把他送进去就得了……对了,梁根邦知道你的真名实姓不知道。”

  “他不知道,只见过一次……”桑雅笑了笑随意说了句,很愕然地盯着帅朗突然问着:“要是警察追我呢?”

  “这……”帅朗脸上稍显难色了。桑雅笑了笑,抚过帅朗的脸,像安慰小弟弟一般轻声说着:“没有你想像的那么简单,知道什么叫贼船好上难下么?一上这条船,行内千丝万缕的联系,行外是一堆案底,除非有一天真正隐瞒不下去了,谁又能真正金盆洗手?”

  “这个我懂,可你骗不了一辈子呀?人总得有个归宿,我以前也不太懂这些,不过现在倒想着,还是有个家,有个挂念的地方好……”帅朗说着,拉着桑雅的手,看着桑雅欲言又止,似乎有所松动,伸着胳膊揽紧了点轻声说着:“姐,真的,我说真格的,别走了,我有路子给你换个身份,咱们大不了换个城市生活……大不了我打工养活你,要不开个夫妻店……”

  “呵呵……咯咯……是不是呀?我怎么觉得你把我当小女生哄我高兴呀?连你这个行外人都听说过女魈,你觉得警察会放过我吗?”桑雅笑了笑,不以为然地说道。帅朗听这话不同意了,解释着:“不是所有的犯罪都会得到惩罚,不过你一直延续下去,肯定有一天会栽到警察手里……犯罪学上都有过一个‘追诉期’的说法,有些中止后的犯罪和消失的嫌疑人在一定时间之后,渐渐就会在警察的视线中淡化,当然,除了命案……咱们不一定非要去骗呀,挣钱的路子多呢,或者就骗也不能你这么明目张胆地骗……”

  “哟,那你说怎么骗?”桑雅听得似乎兴趣来了,凑过来抛了媚眼,像在逗帅朗,置疑上自己的专业了。

  “世上没有完美,所以就没完美的骗局,也没有完美的法律,再完备的法律也要漏下不易被察觉的灰色地带,比如梁根邦用什么VIOP电话诈骗,不管他设计有多巧妙,但这一单骗一百多万,危害是显而易见的,警察对于这种恶劣侵财犯罪肯定会不遗余力的深挖细查,直到水落石出……所以这条路是不归路。”帅朗道。

  “那要是你,你怎么骗?扮警察,骗小旅店的硬盘换钱,呵呵。”桑雅不太同意,挖苦了句。

  “唉,你别笑,这就是骗子的生存之道,你做得越小越隐密越无声无息,你就越安全,现在骗子多了,比如搞假证骗钱的、比如打电话什么中奖骗钱的、再比如想个什么招细水长流骗小钱过活的,这都是生存之道,对于这些人,比如就像我偶而摸几把的,警察都懒得管你,没人查咱……对吧?要不你就作到最大,没人敢查也成……”帅朗摆活着自己的理解,其实是混这几年的经验总结以及通过古老头所得到的感悟,其实要说骗,就古清治的手法都要比桑雅高出不止一个档次,看着桑雅似有所思,帅朗又提到先前的话题了,一拉手,很真诚地挽留着:“姐,真的,我是觉得你干得太危险,要不愿意留下来,得,带上我走,我给你当参谋,出了事也有个照应……”

  “你……真的?”桑雅被这句惊省了,支身一起直视着帅朗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