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拔头筹

伍文定结果就陪了一晚上时间才勉强把陶雅玲的委屈情绪好转。

在学校转了好几圈,陶雅玲才突然关注到重点:“你们这两天住在哪的?”

伍文定避重就轻:“扎西他们在成都有办事处,我们住那。”

陶雅玲不放松:“怎么住?”

伍文定只好交代:“一起住的,不过没那啥……”

陶雅玲就发泄的一阵踢:“你个没良心的……”伍文定一把抱住。

陶雅玲继续发泄:“偷偷出去玩,没良心,两个一起鬼混,没良心……”

伍文定没羞耻心的:“我们两个鬼混是不是就有良心了?”

陶雅玲怒:“不是你这样,怎么会那样?”

伍文定回答:“就是那样,我现在才这样,你到底要怎样?”给她看被踢的小腿。

“陶雅玲同学!我严重的警告你!”伍文定提高音量。

陶雅玲不管不顾:“警告我什么?来啊?”

伍文定理直气壮:“下次再踢我……就……一边踢几下,老踢一边真的很痛。”

陶雅玲不笑,不过不踢了:“你也晓得痛,我心痛,你知道我这两天第一次喝酒不?”

伍文定吓一跳:“不要吧,我不在,没有人给你擦汗啊。”

陶雅玲顺势:“我要去喝酒!现在去!”

伍文定头痛:“好好好,已经都快到熄灯时间了。”

陶雅玲难得任性:“我不管,我就要!”

伍文定顺从:“好好好,就去喝酒。”

两人出门找喝酒的地方,饭店都关门了,路边摊陶雅玲又怕同学发现,你说你借酒浇愁还要挑地方?那就只有去酒吧了。小酒吧不少,随便找了个看起来干净明亮的还偷偷摸摸进去,伍文定在后面直笑,被陶雅玲发现一指就不敢笑了,结果刚进去就有熟人:“两位班长这么晚出来玩?”吓得陶雅玲落荒而逃,伍文定哈哈大笑,陶雅玲在街上直顿脚。

那就找家黑一点的,进去陶雅玲就东张西望,伍文定实在忍不住:“什么都看不见的,就桌子上有个小蜡烛。”

陶雅玲的情绪完全被转移了,或者说自己强迫自己转移了:“我还没来过,这么黑,有什么好?”还有点兴奋。

对着坐下的伍文定招手要了两支喜力和两个小吃。然后就转头给陶雅玲详细叙述这次去成都的情况。说的和给孙琴的差不多,但是更偏重事务性一些。

果然陶雅玲很有兴趣,就问他慈善基金都要做些什么?

伍文定有一些初步想法但是还不具体,就大略的说了下:因为中小学基数太大,初期主要还是集中在资助贫困大学生,大学生创业等一些项目上。

陶雅玲听了就认真的分析,提一些天马行空的想法。

伍文定就笑:“是不是感觉很好?酒吧就是这样放松和聊天的,不过只能和我来。”说着就伸手过去抓住陶雅玲的手。

陶雅玲拿另外的手去拿啤酒来倒:“你坐过来……”

伍文定连忙坐过去:“早说嘛,害我刚才还装模作样的。”

陶雅玲终于有点笑了:“你就是装模作样。陪我喝点……”

伍文定把少的给她,举杯:“祝你永远青春美丽……”

陶雅玲在黑暗中完全蜕变:“就你油腔滑调。”一口就闷了。

“又来!”陶雅玲节奏很快;

“多倒点……”陶雅玲要求多;

“再要两瓶!”陶雅玲还喝上瘾了。

伍文定摁住她的手:“好了好了,慢慢喝。”

……

等两个小时以后,陶雅玲是真有点喝多了,其实喝得不多,可能她潜意识有点想去醉,于是就醉了。

伍文定扶着慢慢走出酒吧,好吧,去酒店吧。

随手招了个出租车去酒店,等到了房间把扶着的陶雅玲轻轻的放在床上,很有点心疼。帮她脱了鞋袜和外衣,拉被子盖上。自己搬个椅子坐在床和窗户之间抽烟。

半夜陶雅玲醒了一次,上了厕所才觉得有点情况异常,穿着内衣一下钻进被窝,呆呆看着窗户前坐着的伍文定:“你一直没睡?”

伍文定笑嘻嘻的,象个大灰狼:“我说了我有慧根嘛,精神好得很,何况还可以看着你呢。”

陶雅玲稍微坐起来点,伍文定把自己衬衣给她披上:“我中学从来没有和别人谈过恋爱,还抓住过几对,别人应该很恨我。”

伍文定瞠舌:“还好你没有和我一起念中学,那不忙死你。”

陶雅玲有点迟疑:“我们这样算不算谈恋爱?”

伍文定说:“算吧,我喜欢你,你对我有好感,还经常拉手呢。”

陶雅玲分不太清:“可是还有孙琴。”

伍文定无耻:“你就当我不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去上班了。”

陶雅玲显然被这种无耻噎住了,好一阵盯着他没说出话。

看着好一阵才艰难的说:“你是认真的么?”

伍文定张口就来:“认真,你认为这事纠结么?我自己都觉得纠结得很,可是又舍不得你,也舍不得她,不认真我就不纠结了。”

陶雅玲有点认命:“我从小到大都是最听话,最认真的,唯一任性一次就是选择学美术,我是真觉得数理化什么的读腻了,可每次又一定要考高分,累死人。结果就遇见你,大一是最快乐的,你还当了班长,我终于可以不用当了,我只想就跟你傍边。虽然你老喜欢溜号,还是我做,但是我做起来很轻松,因为有你可以挡住我不会做的事情,我不用硬撑。”

陶雅玲把下巴放在曲起的膝盖上,有点自言自语:“我想过好多次,你在学校也不招摇,真好,大学毕业就是我的了,顺理成章,结果被孙琴发现了,这个死小孩……”看来经常在寝室这样自己喊。

伍文定不说话,倒杯水,递过去。

陶雅玲接过去,没有喝,拿手握着放床上,好像自己在长考。

直到自己长呼一口气:“今天……你必须去租个画室……我们搬过去住!下午六点必须搬,我把东西提到校门口去!”说完一口把水喝掉,放旁边,滑下去拉上被子蒙头睡觉。

伍文定就唠叨:“得找个近点的,还不能是单间,天天你穿这样,我不得流鼻血啊……哎呀,被七妹知道了,我又得扒层皮……我还有几层皮可以扒哦……最好找个隔壁也可以租的,一定会被喊租的,不然……”

陶雅玲本来自我检讨错误就在自己太保守太理想,狠狠做了决定正在酝酿巩固自己的惊天举动,听见伍文定一直在那嘀咕,忍不住就弹起来拿枕头一直砸。

伍文定不喊不闹,就抓紧时间看美景。

陶雅玲自己看自己一眼,心一横:“脱都是你脱的,你装什么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