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章 欲擒故纵(第2/3页)

李虎丘还在犹豫着怎么答应她才不致引起她的警觉时,火花已闭上眼,仰起可爱的小脸儿等着贼王的亲吻。这倒简单了,此时无声胜有声。李虎丘套路纯熟,顺着火花的心意低首吻了上去。

很古怪也很奇妙的感觉。他兴不起半点亲吻成熟女子的欲念,却也没有亲吻小女儿那般明澈的感觉。让他想起了多年前在哈城老苗的茶蛋摊子前那枚落地的茶蛋,虽然惹了尘埃却藏着一份美好。李虎丘还在感觉这滋味时,火花却已自顾自的扯去身上的红裙……

她娇小玲珑的身子简直是神的杰作,浑圆有致的胸脯,俏丽可爱的童颜,黑亮亮的体毛是她成熟的标志。她看起来已经欲乱情迷,坐在贼王身上,小手正试图从男人的裤子里把那玩意拉出来。那红赤赤黑须的家伙骤然从裤子里被翻出来时,冲天昂首的样子吓了她一跳。如按长度计算,这玩意全捅进她身子里,怕是要到胸口啦。这哪里吃得消?

李虎丘已尽一切可能的做出陶醉忘我的样子,可是她却还不敢有所动作。她只是摩挲着,犹豫着,使尽浑身解数取悦刺激着男人。火花还在等最佳的时机,她相信刺客的信条中说的,性高潮绝对是一个人防御能力最差的时刻。之前的刺杀行动已让她认清了李虎丘的强大。她深知这是自己唯一的机会,血痕里的女人首先是个刺客,其次才是女人,在任务和贞操面前,她们都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前者。

当她将贼王的金刚杵扶起,坐上去的瞬间,李虎丘几乎就要落荒而逃,但她的动作太果断了,瞬间就套入手指那么长一截。然后她便发出一声悠长的痛呼。女孩子的血顺着两人连接的部位流下来,流到男人的腿上。她太娇小,这已是能进入的极限。所幸的是,这种事并非一定要全部没入。她试着动起来,强忍着痛。

火花如果知道李虎丘修炼过瑜伽双修秘术的话,绝不会用这个方法接近他。现在,他似乎还没什么感觉,而她却已开始体会到阴阳和合的妙处。

不能再等了!

李虎丘感觉到她的声音的变化,贼王虽然闭着眼,却能清楚的感觉到她在解开头上的秀发,从那里找出某物。那是一根金属发卡,一头是锋利的尖刺。她举在手中,身子用力摇了几下,似乎因为承受不住下边传来的快感,娇呼一声扑向贼王的胸膛,手中的发卡对准贼王的心口闪电般刺了过去。

李虎丘一直在那闭眼瞎哼哼,火花如果是个经验丰富的风尘丽人,便能分辨出他是在装着很有感觉。可惜她不是,所以当她感觉尖刺扎入贼王胸口后,为防李虎丘濒死前一击,立即起身向后一跳,脱离了李虎丘的身体。阴阳相接处分离的刹那,一种空虚感刹那袭来,令她几乎想要再套回去。啊!火花感到一阵眩晕。

头发里藏的毒刺见血封喉,她自信那一刺必定已扎破贼王肌肤,伤口如此靠近心脏,纵然是大罗金仙也休想活命。想不到竟真的得手了!她回首看了一眼奋力坐起,手按胸口怒目而视的贼王。暗道一声侥幸,不敢稍作停留,飞速抓起地上的衣物,夺门而出。

※※※

舱室外传来入水声。

李虎丘将夹在肌肉里的毒刺拿开,拽了条毛巾被围在腰间。之前火花那一刺的瞬间,李虎丘吸胸避过,令得尖刺不能刺入皮肤,随即又用肌肉将刺夹在胸口,造成刺入的假象。李虎丘对肌肉的控制力是多年前练习藏刀术蓄下的童子功,多年不坠的练习下,做到这一点已并非难事。

不大会儿,燕东阳一闪身走进来,道:“楠哥已经跟上去了。”

“黄蜂尾上针,竹叶青蛇口,二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李虎丘把玩着手中的毒刺,在鼻尖闻闻味道,道:“拿去化验一下成份,兴许也是条线索。”

燕东阳接过,道:“现在还通知陈天浩兄弟过来吗?”

“当然。”李虎丘走进浴室简单洗洗,穿上衣服,说道:“通知他们过来,把下边那四个人交给他们哥俩,这件事暂时先不要轻举妄动,一切等尚楠回来再做定夺。”说着,往床上一躺,道:“我受伤严重命在旦夕,从现在起,自由社就全看你的了,镇住陈天浩兄弟,找出雇佣血痕的人来。”

燕东阳挠头叫道:“别啊,出这么大事儿,你装受伤没问题,但不能不闻不问啊。”

李虎丘道:“自由社不能总是一条腿走路,今天这事儿就算一个教训,所以我得给自己培养个接班人。”

燕东阳一愣,摇头道:“虎哥你这是开玩笑还是真格儿的?就算你对管理自由社厌烦了,要选接班人也轮不到我吧?”

“陈天浩知进退擅经营倒是合适的老大人选,可惜他野心太大,自由社控制在他手中,用不了几年便会跟其他财团没什么两样,帅五和王茂都是专才,而且一个未必比我勤快,另一个则过于老成勤勉,凡事亲力亲为且缺少锐意进取的欲望。”

燕东阳道:“可我除了会开枪射箭杀人外,别的什么也不懂啊。”

“这几个人都堪称人中之龙,我若在,还能让他们各归其位,我若出事或者李援朝失势使得我不得不像上次一样逃到国外,自由社便是群龙无首,立即乱成一锅粥,甚至同室操戈也未可知,所以,必须得有个人能随时震慑住自由社里这几条人中之龙,这个人选只能从你和小楠哥中间产生。”

燕东阳道:“那就让楠哥来吧,我还是跟在你身边踏实些。”

“尚楠宅心仁厚但不擅心计,不是这块料,而东阳你有城府心够狠手够辣,且与军方关系紧密,方方面面条件都比小楠哥更合适的多,最重要是咱们哥仨有个共同点,便是你我都不是权利和金钱的奴隶,自由社这样的组织只有掌握在你我这样的人手中,才有可能一直是坚持自由理想的工具。”

燕东阳见虎哥神色郑重,不好再坚持,微微额首道:“你这样的人,自己不想离开的情况下,我不相信有人能迫你,真要是有那一天你嫌烦了,想退下来休息时,我会竭尽全力保住自由社不偏离现在的轨道。”

李虎丘嘿嘿一笑,道:“你小子别跟老子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要知道哥在北美还有两个窝,家事繁忙,只好让你这做兄弟的多担待些公事,你就一个小妮娜,平日时间一大把……而且你忘了当初是为何要进自由社的了?为了老班长心中的那个理想国度,虎哥我累得起,你小子累不起,所以这份责任你得替虎哥多担待着。”

说到老班长陆长鹏,燕东阳的眼眶不禁有些湿润,不仅是为了那惊世一枪和当初在老班长坟前发过的誓言,还为了虎哥没有忘记那一晚在木棉花号上兄弟三人纵酒狂歌时说的话。有人说,痛快时纵酒狂歌后会更痛快,痛苦时纵酒狂歌后会更痛苦。但在那一晚,在东阳内心深处留下的记忆是永恒的,是虎哥的那些话让他的痛苦在纵酒狂歌后化作刻骨铭心的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