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九章 生老病死（第2/2页）

见他进来，老头咧了咧嘴，应该是想笑，但面部肌肉控制得不完全，看着有些吓人。

“得嘞！您别动了！”

他赶紧过去，小心翼翼地搭在床边，尽量笑道：“啥也不用合计，好好养病，我还等着你下棋呢！”

“……”

老头眨眨眼，意思是：小砸，别叫板！

他见了愈发难过，又勉强陪了一会儿，便转身出门，抹了抹眼睛。程颖也跟了出来，短短几天已憔悴不堪，轻声道：“大夫说恢复良好，出现后遗症的可能性不大。唉，我真怕他有个偏瘫、失语什么的，依他的性子，不能说不能动，还不如……”

她张了张嘴，终究无言。

褚青就劝：“哎，现在医学这么发达，肯定能治好。你也放宽心，这段就别上班了。”

“……”

程颖默然，过了半晌，方道：“要是我爸真不行，我就得辞职了。小初走了，我也说不定，咱们，咱们……”

“嗨！”

话未讲完，褚青就打断她，笑道：“咱们一直都在，散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