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人生就是一场赌博

“天意不可违,知道吗?世人愚昧,总觉得天象乃是迷信之说,岂不闻当年先祖创下奇迹无数,与天象有着密不可分的关联么?听则明,枉则浊,信则保身,疑则亡命!”绝艳女人沉声说道,手里拿着一本名为“朱雀天诫”的书陷入了沉思。

“十二宫的这突来的势力,你怎么看?”宇文无忌继续问道。

“神秘,嗜血。”女人淡淡的抿了一口清茶,淡淡的说道,“你若想成就大业,必然要十二宫联盟。”

“那我会成为傀儡,他们会一并把我吃掉不是么?”宇文无忌紧锁眉头,脸上尽显纠结之色,他渴望权利,却不是一个白痴幻想家,他知道十二宫的恐怖,他知道与之联盟的会得倒他想要的,但结果也绝非是他的所能掌控的,傀儡,似乎是他很明显的最后结果。

“看来,你也不傻。”女人笑了,笑得很妩媚,很迷人,却也很恐怖。

“我知道你想让我父亲死,我们有共同的目标……”

“无忌,你不要故作聪明了,我的目的不仅仅是宇文霸天死。”女人眯着眼睛说道,“四绝家族百年没有统一了,我要的是名副其实的四绝王!”

“你不是玄武的对手!”宇文无忌轻笑着,对于女人的野心,他并没有太多的震惊。

“你更加不是你老子的对手!”

“所以,我们各求所需,强强联合。”宇文无忌缓缓的端起茶杯,轻轻的与之相碰,然后如饮酒一般仰脖灌入。

女人莞尔一笑,并没有喝茶,而是将其放到一边说道:“茶太热,我不能灌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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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无忌心里大骂,他刚刚的话无疑是在表明两人是合作关系,并不存在谁领到谁的局面,而这个女人的表现他妈就是在证明她的领导地位,但是这时候宇文无忌是很需要这个盟友的,所以不能不隐忍,在他为这个女人吹拂热茶的时候,也表示确定了这个女人的主导地位,同时在他的心里也发誓,事成之后,第一个杀的就是这个女人!

在黑夜的另一端,听闻沈梵的一吆喝,李哲带来的小混混立即醒悟过来,操着周围的东西肆意的乱砸,仿佛找到了一个宣泄口,一边兴奋的摔着东西,一边疯狂的漫骂着。

“李哲,你要背叛天下会么!”不得不说大堂经理的心理素质算得上很厉害,劝阻身旁一群吹胡子瞪眼睛的小弟按耐住情绪,沉声的问道,身上的气势也是不错。

“我都说了,他说了算!”李哲指着沈梵耸了耸肩,翻着白眼。

“李哲,既然你要做叛徒,那么,就别怪我关越雄不客气了,给我上!”大堂经理深知这是一次功成名就的机会,帝都总部来的钦差叛变,如果自己将事情摆平杀了被誉为王牌保镖的叛徒之后,那他还不是一战成名么?

这就好比,关羽斩了华雄,吕蒙斩了关羽。

就好比,国足30:0战胜了巴西,瘸子跑赢了刘小翔,旱鸭子游胜了菲尔普斯……

诚然,后者的比喻是绝非不能完成的,这个时代有屌丝逆袭女神,却不会有好高骛远的傻逼战胜真才实学的天才的!

一得到命令,关越雄的一群守场子的小弟早就按耐不住,从身后抽出的砍刀猛喝几声便冲了上来。

既然要看来找事,沈梵等人当然早已做好了开打的准备,虽然看似表面上在肆无忌惮的砸东西,其实已经多留了一个心眼,见对方的人终于按耐不住情绪拔刀相向,迅速反应过来,抽出藏在身上的砍刀就迎了上去。

评判一个人的强弱,人们总是通过他的事迹和浑身散发出来的气质从而判定强弱。

诚然,李哲的恐怖在宇文无极和程明豪举办的纳贤比武大会上已经闻名遐迩,却没有在苏古小镇展露锋芒,现在他觉得有必要展现一下,成为那些逞勇斗狠的年轻一辈混混中崇拜、惧怕的偶像,女人最魂牵梦绕的梦中情人了。

反观沈梵,浑身糟蹋的衣着实在有些寒酸,浑身痞痞的散发着漫不经心的气息,眼神轻浮,举止轻佻,活脱脱的一个无能阿斗的模样,自然引不起别人的注意。

沈梵也是在此时才发现这个优点,或许是李哲想要展露锋芒的原因,使得他身上的光环太过强烈,也或许是因为他自身的气质实在提不起这些混混对自己的兴趣,两边人砍得脸红脖子粗,不断有人倒在地上,也不断又人抱头鼠窜的躲避着对手如同虎豹发威那种疯狂撕裂的进攻,无论他们造成的场面如何血腥,唯独他这个扬言着要来挑场子的沈梵无疑是最清闲的一个。

观众,只有冷酷如常的沈梵,很想上前厮杀的张超和脸色异常的巴诺卡诺!

但下一刻张超没有忍住那热血的澎湃,在沈梵的阻拦下还是冲上前去嗷嗷叫的混打起来!

为了不添麻烦,沈梵很识相的带着巴诺卡诺退到了这里的一个制高点,恰巧从这里看下去能够捕捉到场内的所有信息。

巴诺卡诺屏住呼吸,一言不发,盯着下方目不转睛。

沈梵没有理会巴诺卡诺,也没有去帮忙,甚至他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去帮忙。

生命这种东西,在他的眼里从来没有所谓的高低贵贱,它们存在的意义似乎只是利用与被利用的价值。

养一条狗尚且能够犬吠,有小偷的时候还能扑咬,甚至至死方休的疯狂一把!

人生就是一场赌博的游戏,只不过赌的就是人的一生,稍微大一点罢了!

庄家负责开盘,自然想赚钱,没有利益,那么压庄的人存在就没有任何的意义。

在沈梵眼中,李哲的出现,以及他极力想要拉拢自己的心态,就是他创造利益的一部分,无论大小,至少还能找到一个存在的意义,倘若只是一群蛀虫,还有存在的必要么?

李哲的心里同样有一杆天平的称,既要衡量自己,同时也在衡量他人,他自然也知道沈梵今天晚上所作所为只是考验而已,他的心里甚至清楚,倘若自己和自己的一帮兄弟真的没有任何价值,只怕与这里的人一样,能不能走出大门也是一件值得商榷的事情。

因为他知道,他和沈梵一样,属于同一类人!

群挑,讲的并不是个人素质的强弱,而是气质上的高低。

狗急了都能跳墙,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况且都是带着张狂的热血青年?

单从那份镇定,沈梵就不得不对关越雄另眼相看,从始至终,虽然他动怒过,却在两伙人开打的时候异常冷静,那双清澈的眼睛不含丝毫感情,空洞,空洞的有些可怕。

对于潜在的对手,沈梵只有两种办法,第一种办法很简单,杀!

虽然只是一种极端的办法,但是不可否认,这种办法的确能把本身危害降到最低。